终于,B区的牢房里,传来了一阵阵电子锁上锁的声音。
林昆这会儿正在其中的一个牢房里,把一个壮汉给踹飞,牢房的电子锁锁上,他回过头微微皱了一下眉。
还剩下的几个侥幸逃脱,躲在自己牢房里的壮汉终于松了一口气。
“哈哈哈”
劫后余生,这些个壮汉哈哈大笑起来,发自内心地大笑。
“漠北狼王,你再厉害又能怎么样,你能出来么!”
“哼,你打伤了这么多人,就等着被打残吧!”
“邱所长的脾气,她想要折磨的人,没一个能逃过的!”
“老子们正面打不过你,等你被注射了麻醉药,老子们要让你也尝尝被踹飞,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滋味!”
“姓林的,你不是牛逼么,你来打老子啊,你TMD来啊!”
剩下的几个躲在自己牢房里的壮汉,猖狂地大声叫嚣。
还冲林昆做出各种侮辱性的手势。
林昆抬起头,冲着牢房上方的监控摄像头微微一笑。
吱嘎吱嘎
林昆站在了牢房的门口,两只手抓住了的牢房的铁栏杆,然后只见他胳膊上青筋暴凸,开始掰那铁栏杆。
所有人都愣了,他这是在干嘛?
“呼!”
林昆长舒一口气,牢房的铁栏杆太牢固,没掰动。
“哈哈,傻缺,你以为是你大力士啊,还想把这栏杆给掰弯,你真以为你是超人,你能从里面出来么?”
“臭傻缺,你出来啊,你来打老子啊!”
“自信是好事,但过于自信就是二逼了!”
这些个躲在自己牢房里的壮汉们,又开始嘲讽起来。
林昆摇摇头,嘴角淡淡的一笑,然后忽然挥起了拳头,就向铁栏杆砸了过
嘭!
沉闷的一声响,隔着墙上的电视屏幕,传到了邱珊珊的耳朵里。
“这小子简直就是一个傻缺,他认为他是谁啊,还想掰开我们的牢房,还想用拳头砸开我们的牢房?”
“哈哈,这这天底下最不缺自以为是的人,这就是个傻子!”
站在邱珊珊身后的两个手下,忍不住地嘲笑起来。
他们的话音刚落,那充满嘲讽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邱珊珊的眉头剧烈地一动,咬了咬朱红的嘴唇,道:“你们不说话,没人会把你们当成哑巴!”
嘭!
又是沉闷的一声响,隔着电视的屏幕传了过来,肉眼可见,那粗壮的牢房栅栏,变得扭曲起来。
嘭
当第三声响起,那一根被砸了三拳的铁栏杆已经剧烈走形。
林昆的大手掌握住了这跟铁栏杆,然后用力地一拽,本来剧烈走形的铁栏杆,瞬间更加严重地变形。
明明坚硬的铁栏杆,这一刻竟似变成了面条一般。
林昆从这牢房里走了出来,不管是隔着电视屏幕的邱珊珊以及她身后的两个手下,还是刚刚冲他叫嚣嘲讽的那些个壮汉们,一个个的嘴巴张得老大,就差往里头塞一个鸡蛋了。
见过猛男,但绝对没见过如此禽兽不讲理的猛男。
“大哥,我错了,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您厉害,您牛哔,您就是爷大哥,可不可以不打脸啊?”
啪
林昆一个耳刮子甩下来,求饶的壮汉直接被抽飞了出去,一声惨叫,伴随着两眼发直,嘴里头血花飙出,整个人凌空飞起来,撞在了牢房那灰色的墙壁上。
“狼王大人,我这辈子没什么偶像,但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偶像,从今往后只要是谁敢说你半个不好,我一定与他不死不休你往后比我亲爹还要尊敬!”
嘭
林昆直接一脚,这位就差跪下来喊爹的壮汉也飞了出去。
“狼王大人,听说您是在东北长大的,我小时候去过东北,我姥姥家的三姑家的外孙家的侄子在东北,我大概十五年前去过一次,我第一次踏上那片土地,就深深地爱上了那里,这么多年我一直无法找到答案,是什么让我如此喜爱那里,现在我终于知道了”
“为什么?”
林昆没有急着动手,看着眼前长发飘逸的中年汉子笑着说。
“因为您啊!”
长发飘逸的汉子,深情而又认真地道:“因为那片土地上住着您,所以也注定了我与它的缘分,假如生命可以重来一次,我一定会一直生活在那里,感受着你的气息,和你同饮一方之水,这就是我最幸福的向往。”
“你妈有没有告诉过你,一个男人留着长头发不男不女?”
林昆嘴角淡淡的一笑。
“没没有。”长发飘逸的男人尴尬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