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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四个大字:“种马三号!”月桂失神,问:“种马二号是谁?”我呵呵一笑:“当然是……罂粟花喽!”一号不用提,就是那该死的狮子!月桂却看着我,微微摇头笑着,似若有若无的叹息,也似否定我的定论,却终是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懒得问他为何摇头,只觉得与月桂在一起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很甜,很温馨,很舒适。但,人好像总有自己的固定轨道,要做什么,去做什么,并非设定,却是必然。月桂必须得回‘赫国’,去辅佐太子监国,这是他的职责,做为皇家子女永远无法推卸的责任,即是掌控,亦是庇护。不知是不是因为月桂明天要回国,今晚,这片寂静下的星星异常明亮,一闪闪的,吸引着人的向往,让相信童话的人们伸手去摘,却傻笑自己的痴。月桂去为我张罗吃食,我一个人,在幽雅的小花园里,席卷在椅子上,望着天空的繁星,批着发,赤着足,一拢随性的白衣,随风微微浮动。在星空月夜下,等了半天,也不见月桂回来,我的手指在发上打着圈,终还是懒散地站起身,往屋里寻去,可找了一圈,不但月桂不见芳踪,就连下人也都没个影儿。恍惚间,我掐了自己一把,确实很疼,证明我还在这个屋子里,这几天的惬意不是假的。微微皱眉,又转回后花园。当穿越过拱门,迈进去第一脚时,整个人,呼吸一紧,呆滞当场。月色如洗,轻洒而下,落在那人修长的身姿上,柔和了岁月的急燥,安抚了易动的紧张。时间,仿佛就此停住,只为将那人温柔的笑颜停泊在心上,随着年华,细细品位,含笑不忘,记忆不老。月桂依靠在倾斜的树旁,全身舒适的打开,迎着月亮的光华,将自己染成温暖的色泽。眼眸弯如皓月,沁了星星点点的璀璨,若一望无际的银河般,在容纳了广阔中,荡漾出似水的温柔,含着千古的溺爱,凝望向我……这一刻,哪怕是上古的顽石,亦会化做溪流,独醉这天地间的丝竹柔情中。我丢了呼吸,一步步,小心翼翼的靠过去,生怕一个不谨慎,惊扰了月下仙子,亵渎了这份不似凡尘。脚下有所磕绊,才恍然觉得自己的粗鲁。深吸一口气,转向一旁,果然看见灯笼围绕的笔墨纸砚,正躺在桌子上,等着主人。快速急步过去,抓起笔,将那最初的感官,最直接的赞叹,最刹那的芳华,最诱人的曲线,最动情的眼眸,最销魂的暧昧,全部倾情与纸上,勾画点墨,漆染着色……此刻,我的世界,只为那温柔的男人,绽放,一缕竹香……不觉间,灯熄了,天亮了,月桂终是走了,只留下这月夜下的画卷,让我看得失神。手指不自觉的抚摸着,却不在是那人的暖暖体温,浅笑温语。每次的感情,我都认真的投入,却在遇见危急时,转身就走。即是强撑着骄傲当做勇敢,也是一种不负责的自私。然,月桂没有逼着我给予承诺,也没有让我表态说要与他一起,只是在最恰当的时候,以最适合的姿态出现,完全地展现出自己的触角,温柔的抚摸,却不深入的纠缠。他知道我的胆小,懂我的徘徊和忧郁,也明白,我确实是眷恋了,却不敢轻易靠前,所以,他走了,给我留下空间。', '')('分卷阅读87 (第2/2页)
br>只是,这个没有他的空间,却突然变得如此清冷。我确实是想拥有月桂的温柔,却也知道这段红尘纠葛,终是要因我最初的顾及而无结告终。尽管月桂让我信他,让我等他,许诺了我一辈子的童年。但,我却不是个安稳的人,没有守侯时间的性格。等不得在对的时间,遇上对的那个人。也不相信,自己的情路,终究是如此崎岖泥泞!世间,存在太多的变故,而月桂却让我等他,罂粟花也让我等他,白莲更是让我等他,可谁又是等我的那个人?滚滚红尘,我还是放不开,丢不掉,理不清,等还乱!做什么都让我等?等到最后,又有什么值得我去守侯?这世道,本就乱了,为什么只许州官点灯,不许我来放火?既然说爱我,就要尊守我的游戏规则!不然,就出局!心态豁然开明,重新背上我的吉他,系好所有画卷,跨上大马,仰鞭而去!既然无法独善其身,只能藕断丝连,那就拼个胜负吧,无论床上,还是……战场!!!策马狂奔,终于在芳草烂漫处,拦阻在月桂的马前,微仰着下巴,骄傲的望着他。月桂缓缓上仰起嘴角,笑弯出幸福的弧度,手,自然地牵到一起,远踏而去。*****************夜晚露宿,星光灿烂依旧如昨,身旁的男子依旧抱着我,暖暖的体温。我深吸一口气,感受芳草的清香,把玩着月桂的长发:“这头发,真好。”月桂含笑的眸子闪闪而亮,温柔地凝视着我,亲昵的应了声:“嗯。”我抬眼:“不知道谦虚。”月桂抬起修长干净的手指,抚摸着我的脸颊:“山儿的眼光,我信得。”我哑然:“月桂,你好狡诈!”月桂轻抬着温柔的眉眼:“哦?”我瞪眼:“这你怎么不承认了?”月桂低笑着,手指滑过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鼻,我的唇,声音若湖泊般悠悠绵长:“山儿,我没有否认……呜……”没有错,望着秀色可餐的月桂,我化身为狼人,扑了过去,将那感性的声音吞食进腹部,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搅拌着月桂的青草香,即狂野又细腻地舔噬着他的每一个味蕾,搅拌着每一处柔软,侵占着每一个位置。篝火噼啪做响,炽热的燃烧着,偶尔飞炸起几个顽皮的火星,在月夜下翩飞……我纤细的手指,略显紧张地挑着月桂的衣衫带子,却越解越糟,简直乱成一团!又气又恼的我,呲着牙,就去啃,企图用武力解决这满有技术难度的挑战。结果,月桂的衣衫被我的口水滴湿了一大片,却仍旧未果!我红着脸,负气地弹起身子,在地上转了两圈后,噌地划出青刃,冲着月桂又杀过去,打算直接挑开那碍事的衣带。扑回去时,却见那衣衫已经解开,月桂正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宠溺的望着我。我,红了。抽出来的青刃不知道应该放到哪里才好,整个人被月桂笑得愈发觉得毛躁,索性脑袋一混,将刀子逼在月桂脖子上,喝道:“把裤子脱了!”月桂一僵,那看向我的眼睛却仿佛柔得能拧出蜜来,搞得我越发的紧张,大喝道:“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