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教怎样做夫妻,这话有点怪,雪宝觉得很不对劲,却说不出拒绝的话来,爹爹俊美好看的脸孔离的那样近,惹得她心跳加速,清澈的大眼睛以她自己从未意识到的痴迷眼神盯着爹爹,鬼使神差点头答应。
听到宝贝儿的回答,柳寂眉眼舒展,在女儿粉雕玉琢的脸颊轻啄一下,顾不上“腰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爹...爹爹,你的腰......”小呆瓜没反应过来,还在担心爹爹的腰。
“教宝宝做夫妻的事更要紧些,腰疼的事先放一放。”
柳寂抬起女儿的腿,将两只小脚上的藕粉绣花鞋脱掉,轻轻褪下罗袜,捉住光洁粉嫩的脚丫爱抚把玩。
雪宝出生贫寒,出生不久父亲亡故,被卖豆腐的母亲艰难养在身边,很小的时候吃过很多苦,柳寂初收养时粗心大条,差点养坏了孩子,后来便养得十分精细,娇生惯养也不为过,将原本一个小苦宝养的脾气娇气,肌肤也娇气,一身雪肤冰肌。
小宝贝这一对儿玉足纤细白净,握在手里暖呼呼的,柳寂爱不释手,拉起贴近,堪堪吻上去的时候,雪宝急急躲开,“爹...爹爹......”语气慌乱,拿手捂住羞红的脸颊,脚丫这种地方脏死了。
“躲什么?”柳寂强硬拉回,偏在脚丫上亲吻不停,等亲够了,才爬回女儿身上,轻轻啄吻捂着脸的小手。
雪宝手背酥酥麻麻发痒,直直痒入心底,太羞了,但是又舍不得爹爹离开,甚至希望他多亲一会儿手背。
“爹爹对你做什么,都不许拒绝,听到了么?”
“嗯嗯,知道了。”
“乖宝宝,手放下。”
雪宝不敢忤逆爹爹,忍住羞臊慢吞吞移开手,眼睛依旧不敢看人,低眉向下。
小宝贝刚露出娇嫩的樱色唇瓣,柳寂就迫不及待吻了上去,真软,含住香甜可口的小嘴不放松,三十五岁才向女儿献上初吻的老光棍欲火霎时被点燃,汹涌沸腾,硕大的欲根几乎瞬间挺立。
“唔...爹爹......”小雪宝被亲得晕头转向,迷迷糊糊喊爹爹。
“宝宝,嘴张开。”柳寂吮住女儿的下唇,含糊命令。
亲亲还要张嘴的嘛?脑中一团浆糊的小呆瓜很听话,微启樱唇,爹爹的舌头趁虚而入,钻了进去,在她嘴里左右探索挑逗,勾着呆滞的小香舌亲密纠缠,吻着吻着动作凶暴起来,舌头横冲直撞,唇齿吮啃扫荡,硬成铁棍的鸡巴不由自主在女儿肚子上胡乱顶送。
“呃......”柳寂闷哼呻吟。
雪宝肚子被硬硬的大棒子顶的难受,伸手握住它捏了两下,好奇问道:“爹爹,这是什么?”
“是宝宝的小爹爹。”
小...小爹爹?突然,雪宝整张娇美的小脸红霞密布,并且迅速窜至耳根后面,她...她好像抓着的是爹爹的那个,后知后觉的小脑瓜里浮现方才在春宫册上看到的画面,羞得更厉害,脸上红得要沁出血来。
柳寂含住小宝贝烫红的耳垂,低声勾引诱惑,“宝儿想不想见小爹爹?”
“想。”雪宝下意识地想看爹爹的身体,一口答应下来,又觉得不妥当,男人的身体不能随便看,这是爹爹教她的,于是又急急忙忙摇头,“不能看男人的身体。”
宝贝儿如此听话,柳寂心情愉悦,温柔笑道:“爹爹的身体宝儿可以看,爹爹想给宝儿看,宝宝想看么?”
既然如此,“那就看看吧。”
这句话引得老男人又不悦,向后靠在床头,“想看就自己动手,脱爹爹裤子。”
小雪宝十分难为情,羞答答去解爹爹腰间的革带,呆丫头笨手笨脚,半天都打不开铁制带扣,柳寂帮她松开自己的腰带,“继续。”
好不容易取下腰带,解爹爹身上外袍的纽扣又是好半天,最后终于掀开中衣,露出大片精壮胸膛,雪宝愣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爹爹的身体,以前爹爹洗澡会专门避开她,她从来不知道爹爹身上有这样多的伤疤,纵横交错分布在漂亮好看的肌肉上面,心疼得雪宝眼泪瞬间落下。
“宝宝嫌弃爹爹?”
“不...才不嫌弃,爹爹疼不疼?”雪宝指尖轻轻抚上爹爹的旧伤,哭唧唧问道。
“傻丫头,陈年伤疤岂会疼?”柳寂笑得洒脱,哄着擦掉宝贝儿的泪水,催促她,“快脱爹爹的裤子,小爹爹迫不及待想见宝宝了。”
小雪宝一边抽泣一边往下拉爹爹的裤头,他下腹浓密粗黑的耻毛映入眼帘,于是顾不上哭泣又开始羞臊,再往下拉,一根狰狞丑陋的大肉棒子弹了出来,差点打到她脸上,惊得雪宝向后稍退。
那东西又粗又大,尺寸骇人,颜色淡青,只有前端那颗鸭蛋大小的圆脑袋色泽猩红,偶尔渗出一两滴清液。
“喜欢吗?”
好丑......又大得可怕,雪宝心里偷偷嫌弃,但是爱极了爹爹的小雪宝自然不会承认,脸色有几分难看地点头,“喜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