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会让人非议说齐东方刻意阻止别人医治齐聪。
齐东方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捋了捋胡子,脸上浮现出友善的表现,他抬手示意:“自然是可以的,请便。”
于是简杨就被西门阳宏带去了一间房间,刚进了屋,他就瘫坐下来,喘了口气一副劫后重生的模样:“吓死我了,大师兄你这变装术也太厉害了,别说是齐东方没发现,连我自己都没能发现,当真是可以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啧啧称奇地望着西门阳宏的脸,若不是因为不敢,他还可以上前来摸两下。
西门阳宏从容地坐下,他有一种天生的宁和之气,朴素的衣衫和波澜不惊的面容就成了整间屋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他顺着简杨的话道:“是吗?”
“对啊。”简杨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给他倒杯茶:“大师兄您辛苦了,喝茶,喝茶。”
西门阳宏看着那杯茶,唇边渐渐扬起了似有若无的笑意,好似对简杨的识趣非常满意:“救你出来,不过是举手之劳。”
简杨点点头附和道:“大师兄你那么厉害,救我出来肯定是小事不费吹灰之力的那种。”
“对那毒你有何想法?”西门阳宏问道
简杨分析道:“既然我们已经将齐聪醒了的事情传了出去,那背后的人多半会坐不住要亲自去确定一下。”
“为何能如此确定?”
因为根据犯罪心理学,罪犯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重返犯罪现场,无外乎是心虚还是欣赏他的成果,都有很大的概率。
再者说了,罪犯做了那么多的事情不就是要搞他吗,那他现在沦为阶下囚,简杨还就不信对方能忍得住。
“没问题的,不过大师兄忽然换了副模样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他笑眯眯地看着西门阳宏
西门阳宏道:“嗯,那是这个样子好看,还是林宣和的样子好看?”
“当然是都好看了。”简杨想也不想道,求生欲非常强烈。
还挺会说话,西门阳宏垂眸,想起自家师弟季田田,虽不笨,就是蠢了点,也难怪会被这小子哄的晕头转向,普通的大补丸都能相信是痒痒丹。
西门阳宏道:“对于齐聪的毒,你有主意了?”
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不轻不缓也不重的语气,听着却也不会累人,反而有一种享受平缓之感。
“大概是有一些,只是有些药材可能还是要劳烦大师兄替我寻来了。”简杨思索着大师兄大猪蹄子的个性,怕是不容易答应啊。
哪知西门阳宏却道:“可以。”
他看着简杨傻了的表情,不自觉得伸手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似有责怪之意,温和训斥道:“怎地这般望我,我既是你的大师兄,又怎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