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不二算是明白了。
鹿不二一愣。
有些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了。
胸脯起伏。
写小说都得有点逻辑啊。
鹿不二忽然沉默了片刻。
总觉得那是自己的错。
鹿不二好奇问道。
你憋的是什么屁，人家不用闻都知道。
他顿了顿：“当时原羲三阶的时候，遇到的是七阶的敌人，这你找谁说理去？那时候他直接都被活活打死了，要不是我舍命给他找来了一件圣物，初代神圣君主怕是要换人了。”
“私密马赛。”
那群人的势力之大，也惊到了他。
他怎么也没想到，老人会是这个反应。
艾月肯定就不搭理他了。
周老秘书淡淡说道：“你是天才，我当然要关心你。在这个个人英雄主义至上的时代，伱可不算小人物。”
老人明里暗里是在说，他不够强。
可你这完全都没有任何逻辑可言。
他忍不住问道。
主要是当时在他跳直升机的事。
“招供了。”
鹿不二脑海里掀起了狂风暴雨。
鹿不二耸肩：“听起来有点儿戏。”
鹿不二看到她就头大。
艾月冷哼一声，抿了抿樱唇：“监狱！”
这个老人从怀里取出了一个老式的烟斗，叼在了嘴里：“那时候，我们都是你的马仔。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往前冲。”
“龙雀嘎了以后，我大怒……连斩巴别塔异端分子数千人，从山顶一路砍到山脚，在往生之地里追着他们跑。”
他摆了摆手：“去吧。”
“其实副教宗当时给你开的条件不错，像你这种人确实应该藏起来，修炼个天下无敌再出来。你那个女朋友……还有她的老师，要做的事情太烈，你跟在她身边，未必是好事。”
“如果这就让你感到愤怒了，那你还差得远呢。你想要成为真正的强者，那你就要有一颗隐忍的心。毕竟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总归是会把自己的给害死的。你经历过的这些事，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算什么……当年人类守望军刚成立的时候，经历过的背叛和阴谋要比你这多得多。”周老秘书做了一个拿刀捅的手势。
小文员都快急哭了。
将见了太多人，经历了太多事。
鹿不二脸黑了：“您套我话是吧？”
明显是在气头上。
周老秘书闭上眼睛：“我老了，很多事情管不了了。既然你想折腾，那我也不拦你，但也不帮你。出去以后，记得去找艾月大校，有些东西或许是你现在应该看到的。”
沉默良久以后，她努力劝说自己不生气，深呼吸说道：“总之活着回来就好！跟我来，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Ahnenerbe？”
“开心。”
周老秘书抬起浑浊的眼睛：“可是孩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自始至终，谁拳头大，谁就有话语权。你站得高，世界才能看得到你。你嗓门大，他们才能听到你的声音。”
鹿不二自知理亏，双手合十道歉。
周老秘书挑了挑眉。
鹿不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鹿不二忽然说道：“有个人叫陆铭，他在守护临海市的时候死了，死于队友的背叛。听艾月说，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军队里长大，一生都奉献给了这个世界，死后也无家可归，葬在了临海。只不过，他可能没有想到，那座城市有一天会不归联邦保护。”
艾月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声说道：“待会儿见到那个人以后你就知道了，他们声称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一个计划。那个计划的名字叫做‘莲花计划’，早在五百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像个老鼠一样，夹着尾巴，躲在阴沟里。”
“这个不重要。”
“我只能告诉你，很多事情都是没有解决办法的，你不得不承认，如今的巴别塔拥有一位神明。这群人，有了跟联邦叫板的实力。至于排查内部，我们已经在做了。”
毕竟活得太久了。
“可我这个天才在军部的时候被人克扣物资，还被挨千刀的教官欺负，结果又遭到了城市安全委员会的背叛……哦，在往生之地里，还得被人暗杀。那时候我才三阶，面对的竟然是五阶的敌人。就连这次护送大祭司，人家都是冲着我来的。”
是真是假，其实他很容易就分辨了出来。
而鹿老师不走寻常路，反向行之。
“您的意思是，让我别管这些事。”
周老秘书说道：“如果你七阶出来，那你就是上将。你八阶出来，那你就是特级上将。你九阶出来，那就可以代理大教司。你十阶出来，原融可以原地退休。你要是打到天下无敌，那你就是神圣君主。你想清理谁，那都是一句话的事情。”
“您真的会关心我这么一个小角色的心情么？”
正常人润色故事，都是尽量收着说。
不得不说，慧眼如炬。
他脱口而出。
但他很清楚。
鹿不二摇了摇头：“那是他们，不该是我。”
鹿不二深深看了这个老人一眼。
周老秘书坐在椅子上，抿了一口刚泡好的普洱茶，有意无意说道：“但我觉得你似乎不怎么开心。”
周老秘书瞥了他一眼，笑道：“就这？”
扯淡也没有这么扯的啊。
这个姓氏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当时我杀的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巴别塔的首领是龙翎，登神以后的状态不好，被我狠狠教育了一番。区区神明也不过如此，要不是我的生命能量不够了，必然把她绑过来。”
“哦对了，您知道黎明特种序列么？”
卡尔·玛丽亚·威利哥特！
曾经第三帝国的超级神棍。
也是龙雀一直在调查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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