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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轩辕梦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从榻上爬起来,先探了一下白苏的脉搏,这才转向祁墨怀:“靠岸了?这么快。”“白公子他……”祁墨怀似乎极为震惊,冲上前,抓住白苏的手,当发现掌心下的肌肤温热柔软,并非死人那样硬邦邦冷冰冰时,脸上的表情更震惊了:“你竟然救活他了!”“不是我救活他,而是他自己救活自己。”如果他执意赴死,那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他。虽说如此,祁墨怀还是震惊得无以复加,“你是用什么方式激起白公子对生的希望的?”有关这一点,祁墨怀特别好奇。轩辕梦看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我说,如果他死了,我就杀了你和绵儿。”“你真这么说的?”祁墨怀不以为然,反而更好奇了。点点头,“是啊,我就这么说的。”虽然不是原话,但意思差不多。“那么,如果白公子真的……”他没往下说,轩辕梦挑挑眉,他知道她这个表情,代表已经明白自己的意思,这才继续道:“如果一切成真,你会杀了我吗?”“不会。”她答得迅速。祁墨怀问:“为何?”“你是昊天未来的君主,我不会杀你。”她又不是傻瓜,她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捧祁墨怀当皇帝,这么一颗决定胜负成败的重要棋子,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毁掉呢。祁墨怀似乎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就因为这个?”“废话,还能有哪个?”祁墨怀笑了笑,没有继续追问:“走吧,船已经靠岸了,如果我猜得不错,敌人应该也已经收到我们停港靠岸的消息了。”对啊,她差点忘了,他们不是来游玩赏景的,身后还追着几个讨人厌的跟屁虫,烦都烦死了。转身抱起白苏,像抱着一个等身人形抱枕,轩辕梦率先掠出船舱。蓝天,日光,人群……啊!看到的终于不再是一望无垠的单调大海了!万岁!“这是哪?”她的地理从小学开始就没及格过,所以压根不知自己现在所处的地方龙华还是昊天。“宛东最大的海港城市陇海。”祁墨怀四下环顾一圈后,便下了结论。“宛东?”不是龙华,也不是昊天?“如果我们一路乘船而下,就不会经过宛东。”祁墨怀似乎也没料到,他们会在宛东停港靠岸。“不管这么多了,赶紧找医馆。”怀里的人气息又开始变得微弱,如果不尽快加以医治,翘辫子是迟早的事。“我去打听一下。”祁墨怀还未回话,绵儿就站出来道。轩辕梦有些不太放心,生怕绵儿会将行踪暴露,再说,现在四面楚歌的,大家还是不要分开为好:“等等,我们一起去。”绵儿阻劝道:“还是让绵儿去吧,大小姐抱着白公子在街上到处走动,只会引起敌人的注意。”说的也是,想了想,始终想不出一个两全的法子,只好应允绵儿:“好吧,快去快去。”绵儿应了声,转身欲走。“小心点。”刚迈出一步,身后传来轩辕梦温和的提醒,心中一暖,只觉哪怕下一刻就死去,也死而无憾了。才半刻钟,轩辕梦', '')('分卷阅读98 (第2/2页)
就急得来回踱步:“到底行不行啊?这里可是宛东,绵儿长得太妖孽,万一被哪个恶霸看上直接掳走,那可怎么办?”祁墨怀的目光追随着着她焦急徘徊的身影,忽地出言道:“你那个侍童好像喜欢你?”“啊?”一心想着绵儿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脑筋没转过弯来。祁墨怀看着她,微笑道:“你对谁都这么无情吗?”“啊?”还是没转过弯来。祁墨怀依旧笑得清浅,看一眼她怀里的白苏,然后将视线重新落回到她的脸上:“那你喜欢白公子吗?”“啊?”一连三个啊,祁墨怀无奈地一叹,摸了摸额头,“有必要和我装傻吗?”轩辕梦转了转眼珠,收起白痴的神情,靠近祁墨怀,一脸坏笑:“我不喜欢绵儿,也不喜欢白苏,我喜欢你。”祁墨怀的反应出乎轩辕梦的预料,原本以为他会脸红着躲开他,谁知道他竟回了句:“喜欢和我上床,是吗?”她睁大眼,忒流氓地说:“没试过,不知道,要不一会儿去开房,你躺下给我上?”祁墨怀愕然地看着他,终于挫败地转开视线:“我这两年的经算是白念了。”轩辕梦一听就乐了:“你当真了?”“你的话,何尝假过?”呃……她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对自己的称赞吗?“喂,你看对面。”轩辕梦用手肘捣了捣他,伸出玉指,往前一伸:“那个女人一直在看你。”祁墨怀抬目,顺着她所指,往前一看,果然,有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站在街口,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轩辕梦笑了笑,又拉着他指向另一个方向:“喏,那个女人也在看你。”一身短打劲装,身后背着把长剑的女人,也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轩辕梦笑得越发欢畅,葱嫩般的指,在空气中划过一个圈,每个方位,挨个指了一遍:“看来,想把你拐上床的人不止我一个。”似乎对那些放肆的目光感到厌烦,祁墨怀双目一凛,看向离他最近的一个女人,皇子天生的威仪,在这一刻展露无遗,那女人怔了一下,万万没想到,男人也会有如此凌厉慑人的目光,看来,这不是个好惹的主,更何况,他身边的女子,绝世无双风采超然,她又不是没有自知之明,这个男人,只能远观不可亵玩,还是算了吧。女人识相得离开了,另外几个垂涎他美貌的女子也纷纷散去,轩辕梦斜睨身边渐渐展露出皇子风度的男人,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来。不多时,绵儿带着好消息回来了:“大小姐,前面就有个医馆,我已经和老板说好了,她现在正等着呢。”轩辕梦扯过欲转身带路绵儿,目光落在她的颈间:“怎么做到的?”绵儿不解其意:“大小姐意思是?”扯开他的领口,指着他脖颈上一块奇怪的淤痕,“你记住,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可以羞辱你践踏你,但是其他人,绝对不行!”绵儿微怔,快速拢好自己的衣领,小声回道:“是,绵儿记住了。”恍然的神色,心虚的焦急,却都抵不上心底的震动。祁墨怀看着她,黑眸流转,然后,向她投注一抹同样意味深长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