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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从未与任何女子可以交缠一夜,甚至安睡於她的身旁!若非云雨毫无武功也无异心,此刻自己早已身首异处!“你……”未等瑶姬清醒,北弥韬已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他不能将她留下,只一夜他竟然会受她影响!那时,他该让黑影将她除去!窒息的感觉反而让昏沈的瑶姬清醒,对上他的眼眸,她立刻知晓他心中所想。她的手轻轻地放置於那紧紧掐著自己脖子的手腕上,似是要将那手腕推开。“你……要我……死?”扬起了一抹凄凉的笑,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突然脖子上的束缚卸除,只留下瑶姬轻咳,不知是否该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北弥韬有些错愕的看著自己的手,他的确想要杀了她,却在对上她的眼眸时犹豫了,她的那一句话犹如当头一棒让他惊醒,随後却是松了手。这不该是他,他从未曾犹豫过!见著此刻趴在床上轻咳的女子,娇丽的容颜上沾染了一些泪珠,就如同雨後的花朵一般。而她一丝不挂,起伏的美背不断的在勾动他残存的欲念。心中大骇,北弥韬匆忙掀开纱帐,将散落在地上的衣衫随意套上。“别试图耍妖术!你只是一颗棋子!我随时都可以扭断你的脖子!”留下冷残的一句话,北弥韬飞身而去。此刻的他需要冷静一下,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北弥韬立刻进入了暗室内。大作於自己惯於练功的石床之上,不断借由吐纳来平息体内无由来的躁动。昨晚的自己,似是受了蛊惑一般,疯狂的侵入一具女体之内。他一向薄情寡欲,对男女之欢向来不是特别喜好,昨夜他虽然很清醒的知道发生了什麽,但是身子却像是不受控制一般。难道,云雨会什麽妖术?不!不可能!摇了摇头,北弥韬否决了自己的这种猜测。她没有武功,甚至连中了自己给她设下的蛊毒都不知道,又如何会什麽妖术?一想到昨夜,那些瑰丽的画面再次浮现,那具妖娆的身子似乎就在眼前。体内再一次躁动,立刻让北弥韬凝神静气不再有其他的神思。直至一炷香後,他才从暗室走出,眼中已没有了方才的焦躁。今夜对他而言异常重要,他不该为一颗棋子焦躁不安。云雨於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等解决严擎之後他自会了解云雨。无论昨夜到底云雨做了什麽抑或是什麽也没做,他绝不会留一个可能对自己有影响的人在这世上!****************************************8888直至北弥韬离去,叶子才鼓起勇气再次踏入房中。“小姐,你怎麽了!”却见瑶姬半趴在床沿,让叶子吓了一跳立刻上前。当她扶起瑶姬时,也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色淤痕。“这……难道主子想……小姐……”叶子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那道淤痕显然是想要置人於死地。可她不明白,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红淤痕不是昨夜他们二人缠绵之下的吗?为何一早醒来,主子就欲置小姐於死地?“我没事,将衣衫拿来。”瑶姬慢慢的直起身子,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一般。', '')('分卷阅读124 (第2/2页)
将叶子的疑惑和心有余悸下递来的衣服披在身上,遮掩了裸露在外的肌肤,这才挣扎著起身。也正是这一动她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疼且无力,若是叶子立刻搀扶著,她怕是狼狈的跌坐於地上了。“小姐……可要梳洗?”叶子有些犹豫,小心谨慎的轻问。她一直都不曾了解到小姐是个什麽样子的人,小姐看似永远笑面迎人,可她的心中却一直存在著畏惧。“不了,去打些热水,我要沐浴。”身上黏黏的感觉让瑶姬很不舒服,况且她急欲洗去那股恶心的气味。她不喜欢北弥韬留在自己身上的味道,那让她作呕。“是。”叶子不敢多问,安静的退出了房内,匆忙的去打水。这就如她也不敢问,为何昨夜小姐让自己今早不管见到什麽有多麽惊吓,都立刻离开房间,远远的躲起来。难道,小姐早已预料到了今早会发生的一切?不准再想了!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再甩了甩头,似乎是要将脑中的所有思绪全部甩出。“小姐就是小姐,不管小姐做什麽说什麽,我是奴婢就应该照著做,绝对不可以猜测小姐的心思!”叶子暗暗这麽告诉自己,将方才的所有猜测和疑惑丢出脑外,专心的替自己的小姐打水。一等叶子将热水倒入浴桶之中,瑶姬便让她退下。“叶子可以伺候小姐沐浴。”叶子敏感的不想离开瑶姬,她隐隐总觉得自己该留下来。瑶姬睨了一眼站在一侧的叶子,未作声,只是褪下衣衫步入水中。温热的水冲刷著她此刻酸痛的身子,让她微微享受的合上双眸。“我只是一个妓子,身份也不曾比你好到哪里去,不需要你的伺候。”瑶姬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听不出有何其他的意思,嫋嫋的氤氲热气让叶子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小姐!叶子从未如此想过!”叶子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是不是小姐不要她了,还是她哪里做错了,为何小姐突然这麽对自己说话?“是吗?只恐怕,世人心中皆是如此看待我。”扯起嘴角,看著浸泡在水中的身子,瑶姬喃喃自语。只是她的声音太轻,叶子根本听不到。况且此刻叶子只担心瑶姬不要自己伺候了,根本无心去仔细辨别瑶姬之意。“叶子,你先退下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再一次下令叶子离开,叶子也知晓小姐此刻真的不需要自己伺候,只能忐忑的离开了房内。瑶姬知晓叶子心中的不安,可她不想多做解释。终有一日她会离开这里,叶子需要自己去应付那些伪善的面孔。现在,她的所有心思都放在晚上那个叫做严擎的男人身上。自打上次一别之後已有半月余,瑶姬自认他对自己该是有印象的。“可怜这副身子,你又要沦为另外一个男人的玩物了。”掬起一捧水,微微的倾斜著,让水珠顺著自己的手臂滑至胸口。她的身子的确和那些每天笑脸迎人的妓女无异,同样的人尽可夫。那些妓女求的是让自己活下去,而她求的只让有些人活不下去。突然,瑶姬从水中站起了身子,水波如同掀起的巨浪一般从木桶倾泻而出。任由赤裸的身子上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