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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鸢斜个眼看了一下安崎南。“皇上这话可让臣妾受宠若惊了。”“走吧。”安崎南把手伸了出来。赵青鸢白了一眼他,把手放到腰上,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出了寝殿,往钢琴那蹭去。想讨个好,却碰了个钉子,安崎南收了手跟在了后面。“皇上想听什么?”赵青鸢调了一下音。“随意就好。”那诡异的红瞳又瞪了一眼旁边不识趣的李顺。李顺跟在安崎南身边有多少年了。那比鬼还精的人,立刻明年自己家皇帝那不善的一眼的意思。麻溜地从屋子里搬来凳子放在赵青鸢旁边,然后把周围伺候的人都撵到了远处。安崎南也不避讳,一屁股坐在了赵青鸢身边。细长的手指按压了几个琴键。“挺有意思。”“皇上想学?”赵青鸢一边一边稍微活动了下手指,弹了一小段。“没兴趣。瑞王妃,朕倒是有个有趣的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安崎南舔了一下唇角。“什么事?”赵青鸢停下手中的动作,侧脸看他。“入宫为后,如何?”一直大手抓住赵青鸢的下巴,诡异的红瞳靠了过来。“不做那不切实际的梦。一个瑞王妃当得就挺辛苦,一国之后更是承受不起。”赵青鸢扭过脸,伸手把人推开。“那是安溪南没本事照顾好你。”另外一只手把人搂在怀里。“朕的青鸢一直期待有朝一日能入宫为后,和朕双宿双飞。”“可我不是赵青鸢!不是你的青鸢。”赵青鸢挣扎了一下。“兄娶弟妻,你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要做这种道德沦丧的事情!”“那朕就道德沦丧一次给你看。”冰凉的唇覆盖了那微张的红唇之上。凉凉的,冰冰的,身体有些颤抖。赵青鸢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有些惊讶。眼一闭,狠狠咬了一下自己口里那不老实的东西。安崎南撤回了身子,伸手摸着自己的嘴,许久都没说话。一股怨恨的眼神射向赵青鸢。看的赵青鸢后背有些发凉。他会杀了自己吗?突然赵青鸢有些不想死了,她有些不舍得,不舍得虢隆朝。这是怎么回事?许久,口中的痛没了,安崎南这才开口。“游戏还没结束呢。你在朕的手里,你想逃是逃不掉的。”“你究竟是想怎么样?”赵青鸢的声音提高了一下。“稍安勿躁。”安崎南钳住赵青鸢的肩头。“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你不用这样假惺惺关心我。”赵青鸢甩开了那手。诡异的红瞳眨了眨。“如果你想你爹活着,想他不受罚,就老老实实呆在宫里。”“我爹?你把我爹怎么了?”这回换做赵青鸢钳住了安崎南的肩头。“安溪南没告诉你吗?他知道的当晚就立刻去了庄子看你,以为他是专门通知你这事呢。”安崎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吻。rourou嫩嫩的唇,很诱惑。“你就说我爹怎么了?”赵青鸢摇了摇安崎南的肩膀。“那又不是你亲爹,你这么着急?”“你以为我是你吗?为了皇位不择', '')('分卷阅读86 (第2/2页)
手段,就算那不是自己亲生父亲,可也是养了自己,为自己尽心尽力安排,做一个父亲该尽的职责。”被赵青鸢这么一说,安崎南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先帝永远都是安崎南心中的一个抹不掉的痛苦。究竟谁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他从来不知道。可他更希望先帝是,至少自己是名正言顺做这个皇帝的。可先帝是死在自己的手上,他很清楚。当初手刃先帝的时候,他就不停地告诉自己。这个父皇根本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何必在意他的生死。可真的不在意吗?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做过多少次梦,都梦见那张愤怒的脸,指着自己无法言语,可眼里却全都是失望。“我告诉你,这个皇宫你呆定了,一辈子你也别想出去!我可以让你是皇后,我也可以让你连一个宫女都不如!你别以为你顶着青鸢的身子,我就会怜惜你。”那张原本帅气阳光的脸突然布满狰狞,然人看了感到恐惧。正文【082】借尸还魂“你究竟想把我爹怎么样?”事已至此,赵青鸢也不想和安崎南掩饰什么。诡异的红瞳眨了两下。“那不是朕说了算。”清风微拂而过,一股淡淡地幽香残留,飘入赵青鸢的鼻里。安崎南,这个男人恐怕没那么好对付。安溪南,你要小心才是。日子就随着赵青鸢的肚子隆起一点点滑过。安溪南已经好几日来没看赵青鸢了。外面究竟发生什么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自那日之后安崎南也再也没出现过。一切都陷入了僵局。赵青鸢有些不解,修改大纲的人究竟要做什么?从自己一开始穿越到这本里,那个人就开始修改大纲了吗?他究竟是什么目的?自己为什么又会穿越到这里?安崎南的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瑞王妃,太后召见。”宫人过来通传。太后?赵青鸢抬头看看那个宫人。“什么事?”“奴婢不知。”那宫人低下头。之前安崎南说过这锦祥宫的人都是他的人,所以放心居住。可毕竟人心叵测,赵青鸢还是有点不放心。“好,走吧。”再不放心也得去,那是太后。安崎南见了也得低头哈腰。被人扶上撵轿,赵青鸢刚走出去不远,就看见安崎南的撵轿从远处过来。“回去!”安崎南一句废话都没有。那诡异的红瞳也丝毫不见一丝善意。吓得那些宫人也不敢多说话,麻溜又回到了锦祥宫。赵青鸢看着站在窗前的安崎南有些害怕,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皇上,太后召见臣妾,臣妾不去恐怕不妥。”“朕说过,你就留在锦祥宫,哪里也不用去。”安崎南的声音有些疲倦。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皇上,有什么烦恼的事吗?”赵青鸢就是藏不住心事,心里有想嘴上就直接问了。安崎南侧脸瞧了瞧她。“安溪南,我那个好弟弟最近忙乎得挺欢的啊?”好弟弟?难道他知道安溪南的身世?“他忙乎?忙乎什么了?是不是又收了哪个女人做妾室了?如果他敢,等我回去不扒了他的皮,让他跪搓洗板都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