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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墙上的时钟已经缓缓的走向了八点,刚自浴室出来跨出的凤泰的脸庞乾净,早先经过耗力的性爱马拉松的疲惫身躯也已经仔仔细细的经过一番洗涤,再配上了一身乾净整齐的合宜衣着,整个人显得容光焕发,完全找不出昨晚那一丝狂野豪放的玩家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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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形比较之下,桃嫔的容貌外在则显得凄惨可怜多了,姑且不论她一身的的爱欲痕迹及下身的污浊泥拧,紧闭着双眼却仍遮不住那泛着微微青黑的眼旁周围;巴掌大的艳红小脸,被吻肿得已经看不太出原先小小巧唇形的小嘴,凤泰忍不住走近床畔,凝视着她。

这个昨晚在他身下,由他一手指导而成为女人的女孩,在所有的激情抑或是女孩下得药效失效,让一切都回归到最初的平静时,凤祭的脑及心都冷了下来,思绪及神智也都清明了起来,昨晚那失控的一切,那些狂欢的细节,所有在他及她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仿若刚刚才发生的事儿,点点都历历在目。

面对这个全身温润如玉做般的美人儿,凤泰再刚硬的也忍不住为之软化,刚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庞时,脑中突然闪过--

这个几乎可说是他一手养大带大的女孩儿,竟然、竟然设计对他下了药然後勾引了他,而他,竟然也毫无抗拒,可算是欣然接受的要了她的处子之身,给了彼此一个狂野又激情的性爱之夜,然後将这一切的失控越轨推给了药力?!

凤泰,你明明不爱她,却偏偏克制不住的上了她,你比伪君子还要来得虚伪下流,颓然自弃的想法瞬间占据了他脑内所有的思绪,於是,他幸幸然的放下欲抚摸桃嫔脸颊的手,然後轻轻的站了起来,没有再特别凝视床上熟睡的女人,他转身,几乎可说是略带慌张的离开这间他曾渡过一个极致狂野的败德纵欲的醉恶之屋。

而在他转身不留情的离去时。床上正因深层疲惫感而陷入熟睡的女人,那两扇如同黑黛般的美丽睫毛里,瞬间流出了一串如水滴般的晶莹泪珠。

他一直都陷在这般如同迷雾又森寒阴冷的梦境里,一直在梦境里不停的寻找,但望眼所及的白雾迷漫,让他的寻找总是毫无头绪,彷佛回到了ㄚ二岁时,父亲死亡的那时,母亲疯狂的抱着屍体心碎的乾嚎,他单纯的心灵里所感受的震撼与惊慌,儿时的情景一幕幕的呈现在他所处的梦境里,直到定格在他拿着戒指向深爱的人儿求婚,而她落泪答应的那一幕--

当看到那一幕时,原先还惶惶不安的惊惧心情,霎时一瞬间便烟消云散,戒指、婚姻、誓约、妻子,是的,他的妻子,他此生的唯爱与挚情,胜过他生命的一切,她的一呼一吸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刻在他的骨髓里,他怎麽可以遗忘呢?!

一想到挚爱的妻子,所有的记忆瞬间如潮水般的涌上,表哥、外公、凤忍、凤宅、宴会、上官开阳、失踪、怀孕,在知道并确定妻子淮孕的那一瞬间,身体所有的感官全在这一刻挣扎着要苏醒过来,他开始试图的动了动眼皮,然後再移动手脚,即使刚开始厚重的沉重感让他十分不舒服,但他仍极有耐心的一试再试,慢慢的眼睛可以稍微睁开一条缝隙,在接触到光线的那一刻,虽然因为多日不见光线而使得眼睛很快的又闭上,但他不放弃,在反反覆覆的试了几次之後,眼睛终於可以完全张开而不再畏光。

齐真河望着眼前那一大片灰', '')('分卷阅读95 (第2/2页)

蓝色的天花板,然後看着吊在自己手臂的点滴架,再看向旁边正不停发出规律滴答滴答声音的不知名仪器,只看了一会儿,他半动手拔了自己手臂上的点滴,再拆掉挂在自己脸上的呼吸器,然後扯掉黏在自己胸口处的仪器。

他抚着剧烈跳动的心脏,艰难的坐起,再静静的等着心脏舒缓,说不上来这是为什麽,他竟然在满室浓烈的药水味道的房间内,闻到了属於妻子的味道,他直觉的断定妻子已被表哥救回了,於是,他片刻都无法再继续待在这里,她要亲自去用rou眼确定妻子的平安。

当心脏的跳动终於不再那麽剧烈难受之後,齐真河河慢慢的走下了床,一步步的往门口走去,单薄瘦削却挺直的背影因而显得他格外高大,他走出房间,凭着直觉一步步的寻找着妻子的所在之处。

在来到了之前与凤泰会谈过的书房门口时,属於妻子的气味更浓了,齐真河不用细想便急切的推门而入,然後开始不停的巡视着书房的所有摆设,接着,目光定格在凤泰身後的大型书柜,然後望向书柜旁的圆形盆栽。

齐真河缓缓走向了盆栽摆放处,略为吃力的挪了挪盆栽了,而在在挪动的同时,书柜移动了,一层一层的往内推开,露出一个类似保险柜的超大型精致的柜品来,齐真河在保险柜前站定,对着需要密码的保险柜皱了皱了皱眉後,开始思索再三了起来。

约过了一刻钟,齐真河淡然的伸长了大手,在保险柜的密码砍板前,按下了一串数字。

在数字最後一码被按下时,保险柜呀然而开,看着保险柜缓缓的如同书柜般往两旁开启,齐真河的俊脸黯然了下来,但他立即走了进去--

七十六章瞬间的胜负

站在台阶最上方前,看着一层一层交织推叠而成的台阶,妻子的气味愈来愈浓,齐真河没有多做犹豫,他缓步急下台阶,内心对妻子的想念与渴望是笔墨都难以形容出来的急切。

心中的直觉告诉他:凤泰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妻子,还将她藏得如此隐密,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事!

首先映入眼帘,是妻子白晢疲惫的沉静睡容,他迅速来到妻子的床前,却像完全感觉不到妻子的生命力,如果不是那隆起的肚腹微微有着浅浅的胎动,他几乎要以为妻子已经死去,他又靠近了妻子的脸,微微颤抖手指抵在她的鼻端,然後收回了手指,再轻轻的将头靠近了妻子的心脏处--

虽然很微弱,但仍跳动着,齐真河抬起了头,眼眶瞬间的发热了,在知道妻子和上官开阳他们之间的纠葛之後,在了解上官隐月一直都深爱着妻子的时候,他曾对着他说过愿意在他死後将妻子交给他照顾。

因为在爱情的本质里,上官隐月和他齐真河,算是同一种类型的人,他和他,都是那直蓊不爱则已,一爱终生的男人,若是认定了童瀞,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所以那时他对上官隐月所说的关於将童瀞托负予他字字句句都是千真万确的,他真的愿意将童瀞在死後交由上官隐月来照顾。

若是他真的死去,他相信、上官隐月才会是那个可以将童瀞带离没有他人生的唯一,可是,现在他与妻子面对面的凝视,看着她身上在没被衣服盖住的肌敷上大小不一的红肿青紫的伤口,再不难想像她被衣服盖住的地方,藏有多少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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