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新月却只是耸了耸肩，脸上露出了，美艳到令人惊心动魄的笑容：“就算把她给杀了，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顶多就是让永夜天王，感到愤怒罢了，接下来会是更猛烈的进攻，导致天门山落入危险之中！”
“可就算把这个女人给放回去了，又能有什么作用？还不如把人给杀了，永夜天王断去一臂，说不定会因此做出什么傻事也说不定！”
可这话却让姬新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永夜天王这等人物，怎么可能因为一个手下，而去犯傻呢？”
“那个秀雯听见了我们的对话，回去之后你猜他会跟永夜天王怎么说？”
姬无命一愣：“你是说就算吉冈君代死了，只要秀雯把话带回去，同样可以离间，十二天王和小日子的队伍？”
姬新月点了点头：“就算不能离间他们，可只要话带到了，心中永远都有一根刺，只要他们各怀鬼胎，各自怀疑，就不可能真的联合在一起！”
姬无命惊喜的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笑容：“不愧是我的侄女，就你这本事，天门山那位老天王对你宠爱有加，似乎也就不意外了！”
可姬新月却只是摆了摆手，并没有多说什么，她的心中同样被埋了一颗刺。
而给他埋下这根刺的，正是天门山的叛徒马子昂，当初她去找马子昂的时候。
马子昂跟她说了一句，并且问姬新月，她真的了解那位老天王吗？
那一句话，虽然当时姬新月没有多说什么。
可关于马子昂爱人之死，以及曾经所发生的种种，到最后那些背负在马子昂身上的罪责，说实话……
如果换了姬新月，站在马子昂的角度，恐怕他也恨不能把整個天门山，全都给灭了。
虽然姬新月对曾经的事情只是一知半解，里面还有许多的谜团。
可姬新月自己知道，马子昂绝不是如传说中的那般，恶名昭著，罪该万死……
反倒是，曾经的马子昂身为天门山的大师兄，绝对是众多弟子的表率。
甚至一度让众多的弟子，对这位大师兄敬赖有加，而且马子昂帮助的人也不少，可最后这些人都消失了。
就跟随着马子昂前往西方，再也没有消息一样，那些跟马子昂有关的人，彻底的人间蒸发，仿佛再也没有出现过。
姬新月回过头去，瞥了一眼，被迷雾覆盖，若隐若现的天门山。
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由衷的问了自己一句。
“我真的了解，那位老天王吗？”
得到的答案是否，因为那位老天王就如同天门山的迷雾一样，永远的覆盖在上面，让人看不清也摸不着。
“算了，马子昂说出那些话，只是为了离间，我和天门山罢了，老天王这些年代我如何，我应该清楚才对！”
姬新月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清明，扭头向着天门山的方向走去，再也没有看身后一眼。
姬无命皱了皱眉头，看着姬新月离开的背影，总感觉自己这个侄女，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具体怎么个不一样法，他又说不出来。
……
“都解决了吗？”
天门山外围一处密林之中，赵力拖着一个小日子的尸体，快步走了出来。
周围全都是候选人联盟，各自都杀了不少小日子的人，他们这次倾巢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