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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的确是看到他掏出枪,我不出来,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杀他,如果他伤害你我立刻就会冲出来,但我看到他并没有做出什麽……我是真的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圣轩……我不该怪你的,是我,是我逼他……是我没来得及救他!可是我不甘心,我好不甘心啊!他就这麽死了,他解脱了,可他欠我的怎麽办?”无声的泪淌满了脸颊,唐茵全身抖得更厉害了。罪恶感、绝望感、委屈、内疚、痛苦和愤怒,还有对肖念的思念几乎要将她活生生挤碎。她大口大口呼吸,好久才找回说话的力气:“圣轩,不要找了。”“好,”林圣轩搂住她发颤的肩膀,轻声应著。一天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始终都有希望,她就是要依靠著这种希望好好的活下去吧……她的善良,她的感性,正是她吸引他们的源头,他们前仆後继的爱上她,她无情,却不绝情。“圣轩,抱我吧,让我忘记关於肖念的一切……”唐茵仰起头,满脸泪水。林圣轩轻轻舔去她脸颊的泪,将她抱上沙发。沙发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深深凹陷下去。“好,如你所愿,”林圣轩的手臂沈重的按在唐茵的腰身,一阵撕扯,衣服大半已掉落在地,林圣轩豪不客气的开始攻城略地。林圣轩撕咬著她身上的肌肤,力度大得每一下都叫她疼的钻心,侵占著她所有感官。她僵著不反抗,实在疼得紧了,就轻哼两声,可当林圣轩听到那低吟,没有放松力道,反而接下来的一下更加疼痛难忍,所以她紧咬著唇,连最简单的反应都省了。他草草的做了前戏,如果撕咬可以称作前戏的话。很快,他抓起她的足踝,奔入正题。她连大腿根的肌rou都紧绷著,明明很害怕,却不喊停。“放松,”林圣轩仅说了两字,蓦地用力挺身。狭窄的入口瞬间被撑开,唐茵低低的闷哼一声,痛极却企图放软自己的身体,林圣轩立即推入,占得死死的。他好像是疯了,就像第一次她躺在他身下,痛得直打颤,那种感觉现在又回来了。这才是真正的他吧,狂野的,强势的,侵蚀到她的最深处、完全没有准备好的身体太干涩了,她已经感到粘膜被撑到最大,没有一丝空间。林圣轩利落的抽出,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又十分干脆的直入,这次似乎顺利了许多,但她还是疼,不由得沈重的闷哼了几声,甚至下意识的挣扎,但立即就被制住了。接下来是一连串的进出,身体传来熟悉的充塞感。一次释放过後,林圣轩退了出去。空气自那还未闭合的入口吹进,黏稠又带著一丝冰冷,唐茵不禁打了个寒栗,身体一阵痉挛。林圣轩感到她的颤抖,双臂将她抱起,分开她两腿在自己身体两侧,将那入口对准自己再次高耸的昂扬,用力按下去。唐茵喉咙干涩,只是大张了唇,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脑子已有些发沈,那律动再次朝她劈天盖地的袭来。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下身早已麻木,快感已远去,她只被动的虽男人的冲撞而摆动。她知道他在生气,两人紧密的融合对方的身体,她似乎也能体会出他的想法。也许刚刚的那些话真的伤到了他。林圣轩做了很久,久到唐茵双脚打颤,无力合拢。他抽身离开,她竟无法支撑的朝後仰去,他', '')('分卷阅读74 (第2/2页)
及时捞住她下坠的身体,嘲弄道:“体力这麽差?”刚想晕过去的唐茵,在听到他的话後生生逼自己睁开眼睛。“有种……上当的感觉,”当时怎麽就允许这家夥逞兽行呢,脑子真是坏掉了,简直是羊入虎口,而且还是自己往下跳的。林圣轩笑:“那也是你自作自受。”“是你积了太多吧……”林圣轩脸色瞬间有些涨红。“怎麽?莫非是我被说中了?你不是一直有很多女伴麽?”唐茵讽刺的说,腰间像断了似的,全身都无法动弹,他真是不知节制,她忿忿的想。“你想让我去找别人?”林圣轩挑眉,他林圣轩何曾如此委屈过自己?半个月就算自己再难忍,也从未想到随便找个女人去解决欲望,最多就是自己弄出来。可她居然还不领情……“我是无所谓,”唐茵撇撇嘴。林圣轩深深的望著她,如果他真去找女人,她会哭的吧……他重新拉开她双腿,挤到她两腿之间。“干什麽?!”唐茵一惊,涩声的道:“你再弄我就真没命了。”“既然你上面的嘴不老实,下面的自然要受惩罚,”林圣轩笑了:“我会给你留口气。”────────────────鼓励冒泡,新的亲亲和一直跟随的亲亲都别潜著啦……露出你们真面目吧,让咱狠狠TX一下……林圣轩进入的方式还是那麽粗暴,每一次与她柔软内部的摩擦都让她难受到想要尖叫出声,可是不行,她没那个力气。耳边尽是林圣轩的喘息、自己破碎的低吟、rou体抽动拍打的声响。唐茵躺在林圣轩的身下,她听见她的声音在抖著似的,很轻很无力,像只慵懒的猫咪:“够了……”“不许晕过去,”林圣轩霸道的下著命令,可身体却重复著令她晕厥的动作。黏稠的白浊再次灌进来,唐茵下意识的挣了挣,下体黏腻涨满的感觉真的令她很不舒服。他松开钳著她腰身的手:“要洗澡麽?”唐茵先是迷迷糊糊的唔了一声,头埋在沙发里四肢无力的大张著。林圣轩失笑,又俯下身在她肩头咬了咬。的确是让她累坏了,长时间的交欢甚至也让他疲倦万分,但精神还处在高度兴奋中。“这样你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林圣轩摸著唐茵蓬乱的发,起身从浴室拿来沾湿的热毛巾,开始为她擦拭身体。忙完一切,他躺在唐茵身边,伸手自然的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吻了她一下,又吻一下,再一下。怀中猫样的她丝毫没有察觉,睡得深沈。他吻著她的唇,执著的吻著,仿佛是要吻进她的心里,吻进她的灵魂里,吻出属於他的印记。……柔和的霞光逼著她睁开双眸。已是傍晚,阁楼里只剩她一人。她寻找鞋子,穿好,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关机了,也许是怕影响她睡觉,他才帮她关上的吧……她不觉一笑,有种微小的满足感。刚开机,至信的电话就打进来。“唐姐,你总算开机了!”至信的声音带著些许急迫。“怎麽了?”唐茵心里一紧。“狱中有人传话来,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