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景倾卿是北方人,按理应该不会喜欢甜口的灌汤包。
景倾卿第一次来J省的时候是高一的第二学期。
景倾卿第一次吃甜口的灌汤包时差点吐出来,但现在景倾卿已经习惯了甜口的灌汤包。
大概很多事物,习惯就好。
景倾卿吃了两个灌汤包后,发现林只竟没吃一个包子。
“你怎么不吃?你不喜欢灌汤包吗?”
“我不太喜欢甜口的包子。”
林只略微有些歉意,景倾卿好心留给他四个包子,但他却有些吃不下去。
景倾卿应该会不高兴吧?
但景倾卿只是淡淡一笑。
“我以前也不喜欢甜口的灌汤包,但习惯之后发现甜口的灌汤包也别有风味。”
景倾卿说完,用勺子盛了一勺鸭血粉丝汤,浅尝了一小口。鸭血粉丝汤现在已经不烫了,温度刚刚好。
“鸭血粉丝汤不烫了,可以吃了。”
“好。”
因为林只不吃灌汤包,所以景倾卿把8个灌汤包都吃了。
可能景倾卿是真的饿了,吃了一碗鸭血粉丝汤和一整笼灌汤包后都不觉得撑。
景倾卿和林只吃完晚饭后才晚上8点多,于是景倾卿提议去秦淮河走一走。
景倾卿今天心情很好,一晚上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
快要走到夫子庙时,林只看了看身侧笑容温柔的景倾卿。
“你好像很喜欢南京。”
“是的,南京很美。”
景倾卿忽然停顿了一下,眼中似乎划过了一丝伤感。
“以前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在南京上学。”
“不过,都已经过去了。”
景倾卿的声音很小,对于往事景倾卿似乎早已云淡风轻。
但林只依然明显感觉到了景倾卿内心深处的伤感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