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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八)芳青心中又害怕又羞耻，身子微微的发抖，头一直是垂得低低的，也不敢抬眼看。虽然身上有轻纱敝体，但芳青此刻的心情，却比赤身露体更难堪。芳青紧紧的跟着春儿，一路的走。随後还有侍童和奴仆，拿着各式的东西。芳青一步步小小的走，动作有点迟顿，脸上的神情有点艰难。一行人终於来到了小偏厅，奴仆敲乐通报之後，芳青和春儿马上恭敬的福身行礼。芳青微微的抬眼瞄，见只放了一围桌，地方很宽敞。离桌子不远处，搭了个小舞台。舞台上，妙儿和其他几个小倌，正在表演一些y秽的把戏。芳青一见，心中又惊又酸，不想多望。一围桌坐了几个中年的客人，其他的男人都已有小倌相伴，唯独是史爷落了单。芳青知道这一桌客人，都是有权势的大人物，点的都是南春院眼下最当红的小倌。芳青身披葱绿的轻纱，春儿穿了鹅黄的纱衣。这两个色调映在一起，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倌，衬得更娇嫩可人。史爷望着芳青，问道：「老朱，这就是你说的？」朱爷一边大口吃菜，一边y笑的回答道：「可不是？长得很标致吧？」今晚朱爷点的不是芳青，是云珊。云珊坐在朱爷的身旁，亲蜜的偎靠着肥大的朱爷。朱爷说完，就一口喝尽了杯里的，云珊马上殷勤的添酒。芳青就有点怯，也不回应。春儿代为说道：「史爷，青弟弟就是怕生。求爷多多的怜惜。」说着，拖了芳青的手，缓缓的走向史爷。春儿笑得灿若桃花，说道：「今晚是青弟弟和奴家的表演，所准备了一些时间，让史爷久等了，奴家先饮为敬！」云珊替春儿斟了一杯酒，春儿拿了酒杯，顺势坐了在史爷的左边，把酒喝了。史爷和春儿，又说了几句调情的话。芳青知道，史爷是一起点了春儿和自己的牌子，今晚是要会一同侍寝，起双飞的。按规矩，应该一边一个的，坐在史爷的身旁。但芳青不敢坐，也想离春儿近一点。想到一会儿还要表演，不一定要先入席，所以结果还是站着。哪知道史爷伸手一拉，芳青就马上跌倒，坐了在史爷的大腿，吓得芳青一声惊叫了出来。「老朱，你怎麽干的？点了他几次，怎麽还是这般嫩？」朱爷吃吃的笑了，猥琐的说道：「史兄有所不知，这货就是嫩。就请史兄今晚好好的干，让他学会怎麽乖乖的服侍，让他他日也好好的服侍你老弟。」这话惹得烘堂大笑。芳青听了，就更羞怯，头都垂得更低了。「告诉爷，伺候过多少恩客了？」史爷拈起芳青的脸，露骨的问道，吓得芳青不晓得怎麽回答。「小sao货！快快回答！多少男人睡过你了？」朱爷见芳青沉默不语，急急的说道。「青弟，乖乖的，告诉史爷你挂牌多久了。」春儿在旁，帮口的说道。「奴家挂牌一个月…数不清服侍过几位客人…」芳青小声的回答道。起初，芳青还真会记着数目。但渐渐的，就开始数不清。而且越数越心酸，之後就乾脆不再记了。这般一答，逗得席间的客人都高兴得哈哈大笑。芳青感觉有点奇怪，之前见过的客人都不会问这些的。今晚的客人怎麽会关心这个，而且听了，还这般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