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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芒见她不领情,撇了撇嘴,不屑地说:“果然是个乡下丫头。”梅子冲他笑了下,点头说:“你倒是没说错,我的确是乡下来得,而且还是从大山里出来的。”阿芒顿时无语,无奈地瞪了梅子一眼,仰脖喝了一大口酒。梅子吃完两个包子,觉得还不大饱,不过当下也没什么其他可吃的,只能盼着明天路过什么镇子可以买点东西填肚子了。两个人吃完了饭,梅子又去周围捡了些干草来喂马,而阿芒则是在翘着腿儿在一旁看梅子忙活。梅子知道他向来一副少爷样,想到自己骑的马是人家买得,自然也没什么好说的,乖巧地伺候马儿吃草喝水。忙完了这些,周围已经大黑,梅子找出自己的衣服铺在草地上,又从包袱里拿出前些日子买的小被子,整个人缩成一团儿靠着树根睡起来。阿芒衣衫单薄,不过他好像不怕冷,随便靠着一棵树倚靠在那里闭上了眼睛。梅子已经习惯了阿芒这么睡觉,早已见怪不怪了。其实这些天来,这个阿芒虽然说话很难听,性子又有些古怪,但好歹对自己还算不错,是以如今有这个人在身边梅子莫名觉得多了几分安全感。梅子很快沉沉睡去。梅子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也许是太疲惫了,她今晚竟然做梦了,梦到有喷香的烤rou在空中飘荡,她赶紧顺着香味过去,结果却看到萧荆山手里拿着一只烤兔在冲她摆手。她赶紧跑过去,一下子扑到萧荆山怀里,高兴地叫道:“我要饿死了,你快给我吃。”萧荆山体贴地撕下兔rou,一口一口喂她吃。可是梅子的嘴巴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张不开,她努力地张啊张,就是吃不到什么。她眼泪都急得流下来了,拍打着萧荆山的胸膛说:“我要吃烤兔,我要吃!”萧荆山却一句话都不说,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起脚就要离开。梅子一惊,吓得大叫:“你快回来,快点回来。”可是萧荆山的身影却飘啊飘,很快消失在林间。梅子一个激灵,猛地坐起来,攥着手中的被子,这才知道自己在做梦。旁边的阿芒已经被惊醒了,不满地嘟囔说:“半夜三更,你叫唤什么呢?”梅子好半天才回过神,想着梦中的萧荆山和烤兔,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嗅到了一阵喷香的烤rou味。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边使劲地摇了摇头,谁知道那烤rou味还在,而且越发浓郁了。这时候阿芒也闻到了,皱了下眉头说:“这又是谁啊?”梅子原本就没吃饱,如今闻到烤兔味,越发觉得肚子咕噜咕噜叫起来,边起身说:“我有点睡不着,不如去看看这味道是哪里来的?”阿芒无动于衷地说:“你想去的话自己就去,惹出事来别怪我没提醒你。”梅子望了望周围黑森森的样子,瘪了瘪嘴,啃着自己的被角不吭声,没有阿芒陪着,她自己一个人哪里敢跑出去看啊。阿芒转过头看了眼她可怜巴巴的样子,继续闭上眼睛睡觉,可是睡了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猛地站起来,没好气地说:“真是受不了你了!走吧,陪你去看看。”梅子一听这话,眼睛发光,马上跳起', '')('分卷阅读75 (第2/2页)
来。两个人穿过草丛杂树,香味越来越浓,渐渐看到火光,顺着火光走过去,便看到树林中有一处空地。空地上,一个白衣男子手里攥着一根粗树枝,树枝上叉着兔rou。此时兔rou烤得已经发脆,有油滴从兔rou中溢出,滴到烧得正旺的火苗上,发出滋啦啦的声音。梅子觉得那个白衣男子眼熟,待到仔细打量,恍然大悟道:“我见过你,你买过我家的野猪rou的。”白衣男子一直低着头专注地烤rou,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梅子和阿芒的到来,此时听到梅子这么说,他却抬起头来,冲梅子温和地一笑:“你记性不错,我们是见过的。”一旁阿芒诧异地看看白衣男子,又看了眼梅子,讽刺地说:“你人脉倒是很广啊。”梅子知道他一向就是这个腔调,没有理会他,问那白衣男子说:“你怎么会来这里呢?”白衣男子温煦地笑着,招呼梅子坐下:“现在天冷,过来烤烤火吧。”白衣男子这么一说,梅子顿时觉得实在太冷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说着就坐到了火堆旁。火烧得正旺,梅子伸手烤火,很快便觉得身上暖和了很多。白衣男子抬头笑着招呼阿芒说:“小兄弟,你不过来一起烤火吗?”阿芒僵硬地打量着白衣男子,倨傲地说:“我不怕冷。”梅子见他这么说,在旁搭腔说:“他啊,就是石头做得,的确不怕冷。”阿芒瞪了梅子一眼,径自捡了一处远离火堆的干净处坐下。梅子在这异乡看到一个曾经买过自己猪rou的人,顿时感到亲切了许多,便和白衣男子搭话了几句。白衣男子说话不多,但笑容温和得很,再加上生来俊朗,看起来整个人就是月光下一块白玉。白衣男子的兔rou烤好了,他细心撕下一块来递给梅子。梅子有些不好意思接,白衣男子却说:“我一个人吃不完的,放到明日就不好吃了。再者——”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梅子一眼:“猎家的规矩,在外面打猎,若是遇到生人,是要分给对方一些的。”梅子一听白衣男子这么说,忽然想起当初自家男人曾经分出去的一只熊掌,更加觉得亲切无比,当下道了谢,笑着接过来。她的确是饿了,这些天风餐露宿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兔rou味鲜又热乎,吃到嘴里是香,下到肚里是暖,梅子吃得不住嘴。一旁的阿芒见到,皱着眉头不满地说:“陌生人的东西你也敢随便乱吃嘛?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梅子心虚地看了阿芒一眼,小声说:“你要不要来点?”阿芒不屑地扭过头:“我可不饿。”白衣男子看着阿芒少年别扭的样子,但笑不语。梅子不好意思地冲白衣男子嘿嘿笑了下,解释说:“他可能真得不饿。”白衣男子理解地点头:“我知道的。”梅子脸红了下,她当然在说谎,因为她刚才分明地看到阿芒的喉咙动了动,这,这应该是在咽口水吧?梅子不由得暗自猜想,旁边的\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x0f',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