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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一句应付搪塞的话都想不出,脑中是一片空白。萧荆山自然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不动声色地说:“你还没吃饭,想来是饿了吧?”梅子赶紧点头:“对对对,我饿了!”萧荆山笑了下,审视着梅子的神色,捏起她的小手说:“好,那我们赶紧吃饭吧。”************************整个早饭梅子吃得依然心神不安,萧荆山自然全都看在眼里,不过他也没有问起什么,只是着令属下务必找到世子。结果没等这一顿饭吃完,便有属下来报,说是找到小世子了,就在大营旁边的茅坑里,小世子正蹲在那里捂着肚子难受呢。听到这个消息萧荆山看了眼梅子,淡淡地说:“看来他身体有些不适。”梅子点头:“嗯,看来是的。”萧荆山原本过来陪梅子吃饭也是忙中偷闲,如今小世子找到了,他好歹得过去看看,于是放下碗筷站起来说:“你先自己吃吧,我去去就回。”梅子抬头看了他一眼,嘱咐说:“嗯,你先去忙吧。”萧荆山撩起袍子起身的时候,眼睛正好扫过营帐的一角,于是他的目光就停在那里了。梅子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却正好看到他正盯着那个适才被自己缝补过的地方,顿时心跳加速起来。萧荆山走过去,蹲□来摸了摸那处新缝补的裂缝,又看了眼梅子,这才说:“怪不得我的娘子被惊吓到了,却原来是这营帐太破旧了。”梅子不明白他这话里意思,也不好搭腔,只能胡乱点了点头。萧荆山走过来,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柔声说:“你先坐下吃,我过去看看就回。”梅子也只能乖巧地点了点头,点完头抬眼瞅他,忍不住小心地问:“这里什么时候打完仗啊?咱们什么时候回家啊?”萧荆山摸着她脸颊的手停顿了下,随即笑着说:“很快的。”*****************这一天梅子对了萧荆山说话总有几分小心翼翼,一来是她感觉萧荆山是知道了阿芒的事的,二来阿芒的话的确在她心里引起了疑惑。她自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当今皇上登基为帝天下太平的时候,萧荆山大概二十五岁的年纪吧,后来他回到绿水村二十八岁。这三年里,他是风光的大将军,人又年轻,长得嘛自然也是好看的(这是梅子私心里认为的),于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一直没有娶过妻呢?一时之间,忽然想起鲁景安乍到绿水村时看到自己的惊异,当时他是对着自己叹息说,以为萧荆山会孤独一世的。梅子对于萧荆山的过去原本并不是十分在意的,想着无非是打打杀杀,可是如今看来,这里面难不成还和女人有些牵扯吗?在梅子的心里,萧荆山是个铁血一样的汉子,梅子从未想过这样的一个男人和其他女人站在一起是什么感觉。事实上从梅子认识萧荆山开始,萧荆山身边的女人仿佛就只有自己。如今,梅子却忍不住想,难道在她来不及参与的萧荆山的过去的二十八年里,竟然还有女人', '')('分卷阅读94 (第2/2页)
的踪迹?那个女人,又该是如何的?梅子没见过多少高贵漂亮的女人,她搜肠刮肚想到的无非是镇子上那些涂抹了胭脂的有钱人家的夫人们。梅子心里开始泛酸了,她感觉得到阿芒说得是真话,于是萧荆山果然之前曾被赐过婚的,只不过那些婚约最后因为一个奇怪的原因都没成。梅子觉得萧荆山还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的,他只说了那些打打杀杀,却从来没提过赐婚的事,更没提过任何可能使得他赐婚不成的原因。梅子这一天都是没精打采的,萧荆山见她没精神,也没问什么,但是神色间也有些不好看。晚上两个人洗漱过后准备上床时,梅子还是过去给他宽衣解带,低头帮他解开腰带时,鼻间萦绕的是他醇厚富有男子气息的味道,梅子有些晕眩,却更有些无奈。她酸楚地想,难不成以前也曾有过一个女人给他宽衣解带?萧荆山看着低头若有所思的梅子,淡淡地问:“你今天一天精神都不太好,在想什么呢?”梅子感觉到他探索的目光,摇了摇头说:“没事,就是想家了,不知道娘在家里怎么样了。”萧荆山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说:“我今天已经派人回去送信了。”梅子一听,点头说:“这样也好,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我娘他们会担心的。”萧荆山听了这话,坐在床边忽然说:“这边再有半个月应该就能结束了,到时候我还需要再去上京面见皇上。等面见了皇上,咱们就回去吧。”梅子听到还有半个月就结束了,心里一喜,可是随即听到那个去上京,便忽然想起阿芒说过的话,心里便又是一沉。上京,那里会有什么?萧荆山感觉到梅子的异样,便解释说:“咱们就去上京见一下皇上罢了,皇上待人宽厚,你不用怕的。”梅子点了点头:“嗯,我知道的,反正你去哪里,我便跟着就是了,早晚咱们要一起回家的。”、当下两个人上了床各自躺下,开始时两个人不知怎么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睡觉,而是各自躺在那里,望着营帐顶子想心事。后来萧荆山的大手伸过来,握住了梅子的手。梅子犹豫了下,反握住他的。萧荆山却拉着她的手猛地一个翻身,梅子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就被他整个给笼罩在身下了。萧荆山的喘息粗重而压抑,动作粗鲁而克制,迅速地贴紧、进入、然后猛烈地攻伐。梅子觉得自己犹如乘坐在一艘激流中的小舟上,风吹雨打飘荡剧烈,身子无一处不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之下,就连喘息和叫声都随着他的动作而荡漾。到了最后,萧荆山忽然一个急转,动作快而深,次次入洞底,一次比一次猛。梅子听得床板又在叫了,拼命咬牙忍住沉吟的唇儿开口叫道:“小心些,有声响。”萧荆山却一反常态,沉声道:“那又如何?”说着身下动作冲了起来,冲得梅子几乎受不住,就在她以为没有了尽头的时候,终于在一阵痉挛中结束了。萧荆山胸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