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不可!”
“佛子快走!”
宫梧桐差点直接笑出来。
宫禾无可奈何:“梧桐,不要胡闹。”
宫梧桐挑眉,满脸都是还未散去的兴致。
自从当年他及冠时稀里糊涂地对着宫禾当众示爱,四方大佛寺的所有人都对他极其忌惮排斥,每每见了都得怒瞪他几眼才解气,他都要习惯了。
明修诣也有些听不下去,走上前拽了拽宫梧桐的袖子,干咳道:“师尊,二师兄说寻到了新的灵草,让您看看是哪种草。”
宫梧桐闻言立刻散了兴致,往后退了半步,看着如临大敌的小弟子们,挥挥手道:“好啦,小白豆腐,走吧,不和你们玩了。”
小白豆腐们:“……”
他们气得眼圈通红,却又顾忌着礼数不便多说什么,一路倒退着护着佛子往外走,警惕地看着宫梧桐,似乎怕他反悔再追上来。
宫梧桐玩够了,没管他们,被明修诣拉着去寻睢相逢了。
睢相逢和霜下客一见如故,此时正蹲在一棵树下嘀嘀咕咕,瞧见宫梧桐过来立刻站了起来。
“师尊。”
“小圣尊。”
宫梧桐扇着小扇,总觉得消不了暑,便将扇子递给明修诣。
明修诣看出来他的打算,恭敬接过,一边运转寒冰灵种一边给他师尊打扇子。
感受着明修诣扇的扇子有阵阵凉风,宫梧桐终于满意了。
他溜达到睢相逢身边,道:“什么灵草连你都不认得?”
睢相逢满脸茫然:“啊?”
明修诣干咳一声,朝睢相逢使了个眼色。
睢相逢立刻“啊!”了一声,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哦哦哦,这个……”
他拿出来自己有些分不清楚灵属的草药递给宫梧桐:“师尊,是这个。”
宫梧桐随意瞥了一眼,嫌弃地看着睢相逢:“这个我教你第一课不是说过吗,从根茎的颜色一眼就能分辨出来啊。”
睢相逢:“……”
睢相逢觉得根茎都是同一个颜色,哪里能分得清楚,但见宫梧桐满脸嫌弃,只好干巴巴点头:“师尊教训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