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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白牧原抵死不从,红着一张俊脸把她赶了出来。金念念这个没有羞耻心的,居然拍着卫生间的门叫道:“二哥,你到底在害羞什么啊……咱们又不是没睡过……再说了,你现在是病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你。这就跟女医生给男病人检查身体一样的道理啊!你不要闹情绪了!”但是,她不要脸,白牧原可还要脸呢,他红着脸,有些尴尬地隔着门跟她小声地吼:“你再胡说我就揍你了!女孩子家家的,什么睡……睡不睡的!我是你的哥哥!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对不起你,但是我既然已经知道你是我meimei了,那我就有义务保护你的名誉!”这话一下子就把金念念说得心虚不已。白牧原当她是meimei,处处避嫌,处处君子。虽然她现在是跟白牧原共处一室,但是白牧原早在第一天,就让人在这屋里装了个大帘子,把两人的床给隔开了。可是她知道她不是啊。她一点自觉都没有,而且她甚至还隐隐地期待,如果白牧原也对她一直难忘旧情,那该有多好……当然,每当这时,金念念就会陷入痛苦的纠结和自我厌弃的情绪中。她现在的男朋友还是秦左烈呢!就这样心里总想着二哥,也太水性,太杨花了啊!鄙视鄙视!——秦左烈此时正做着和金念念一样的工作:守护病人。他和秦夫人下飞机之后,就直奔军区医院。这秦淮师的病呢,说严重吧,其实并不是特别严重,脑溢血的名头是蛮吓人的,但是得益于他平时保养得宜,就医及时,所以他的病情还比较稳定。至少他嘴不斜眼不歪的,上□行动自如。只是开口说话的时候,多少会有些不灵活。医生很明确地警告秦左烈和秦夫人,秦淮师不能再受一点的刺激了,否则,如果他再次犯病,轻则瘫痪在床,重则一命呜呼。所以,秦左烈尽管心中焦急难耐,却根本不敢偷偷溜走,跑回去天蓝市找金念念。而他打给金念念的电话,不知怎地,总是无人接听。他并不知道,这都是因为白二少爷从中作梗,压根就不允许金念念接他的电话的缘故。秦左烈远在首都,只能依靠黄特助的汇报来获取金念念的信息。而黄特助只成功进入过白牧原的病房一次,就被永远地阻拦在外面了。所以,秦左烈也只是知道,白牧原目前伤势好转,金念念寸步不离的守着他。其他的则一无所知。在他离开天蓝市的第十天,秦淮师终于跟他摊牌了。病房里,秦夫人扶着秦淮师坐了起来,秦淮师面容肃穆,努力一字一句地命令秦左烈:“小烈,你,你必须和那个女人断掉!我,我们,秦家,不许这样的,这样的女人进门!我秦淮师一辈子的名声,不能,绝对不能,毁在这种女人的手里!”说着说着,他的情绪就又有些激动:“你乖乖的,和兰小姐订婚,只要你们订婚,我心里一高兴,这病,病就会好的!”秦左烈不顾秦夫人的挤眉暗示,仍旧坚定地摇头:“爸,你好好的休', '')('分卷阅读147 (第2/2页)
息,你的病并不严重。我的婚事,我自有打算。那位兰小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再乱想了。先把身体养好,等以后……”他的话还没有讲完,秦淮师就气得用发抖的手指,指着他的脑袋,但他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晕了过去。秦淮师这一昏过去,秦家就炸开了锅了。秦左烈顿时变成了千夫所指。他的叔叔秦淮南连工作都顾不上了,大老远地从国外匆匆赶回来,进门连口水都还没喝,就对秦左烈怒喝道:“你别以为你是我们秦家的独苗我就不敢打你了!你都多大了啊?连你小妹都比你懂事!你给我记住,你生在秦家,你对秦家就有不可脱卸的责任!你看看你现在,还有一点我们秦家男人的样子吗?”秦左烈从小谁都不服,就听他这位军人出身的叔叔的话。他当时倒是想不服呢,可架不住秦淮南真敢对他动手啊。秦左烈从生下来那就是天之骄子,以前他的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对他绝对是百般宠爱,而他的父母更是舍不得动他一根手指头。但是他的二叔秦淮南就不一样了。秦淮南自己结婚晚孩子生的也晚,秦左烈小的时候,他没少教育这个大侄子。你不是娇气吗?你们不是都护着宠着他吗?那行,我直接把他带走扔部队里去,想怎么教导就怎么教导,让你们都插不上手!可以说,秦左烈的整个少年和青春期,都是跟秦淮南在一起度过的,他对秦左烈的影响,比任何人都要深远。所以,秦左烈平时对秦淮南十分敬重,而秦淮南轻易不发表意见,并且在秦左烈和父母观念相左的时候,他大部分的时候还是站在秦左烈这边的。这次是秦左烈成年之后,秦淮南第一次对他如此严厉的斥责。秦左烈二话不说,直接就跪在了秦淮南的面前:“二叔,我知道我这样做让你们都很为难,但是……念念她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她是个很优秀很自爱的女孩……她跟我在一起这么久,我不能不负责任的。二叔,从小你就教导我,男子汉要有担当,不能做没种的事情。我答应她要娶她,那我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哪里还有脸做人了!”秦淮南沉着脸,一拳把秦左烈打翻在地,这还不解气,他随后又踹了他两脚。秦夫人吓得在一旁大叫:“淮南!小烈他几天没休息好了,禁不住你这么打的!你好好跟他讲道理,他明白的!你给大嫂个面子,别再打他了,好不好?”秦淮南闻言,伸出去的脚顿了下来,他厉声道:“秦左烈,你给我站起来!我教过你遇到解决不了的事情,就随便下跪吗?我们秦家人的膝盖就这么廉价?”秦左烈擦擦鼻子流下来的血,慢慢站了起来,神情却依旧倔强。秦淮南看着眼前挺拔高大的侄子,转头看向秦夫人:“大嫂,你去看看大哥醒过来没有,我跟小烈单独谈一谈。”秦夫人心疼地拿着手帕帮秦左烈擦鼻血:“小烈,你不听我的话,总得听你叔叔的吧?你为了金念念,跟我们这些长辈吹胡子瞪眼的,难道就不怕让我们伤心吗?”秦左烈只是低垂着头,身体站得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