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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香,跟我以前吃的一样哦。”管家笑道:“白小姐,这可不是我买的,你谢错人了。”白非衿疑道:“那是谁?”看着管家笑而不语,她突然脸一红,想到了帛宁:“是他?”管家双手垂在两边,道:“少爷一大早就出去,开车绕了半个城亲自为你买回來的。他自己早餐都沒吃,买回來后就匆匆上班去了。你要是想谢,就谢谢少爷吧。”白非衿摸着温热的鸡蛋灌饼,咬了一口,慢慢吃着。她现在吃东西不快,一小口一小口的,细嚼慢咽。粗糙却美味的香气盈满口腔,唇齿间都是那种久违的味道,香葱碎末,脆饼渣渣,正是她惯常吃的口味。帛宁沒有吃早餐,就为了给她买个饼,起早开车去了大学门口吗?白非衿突然想到一件事,问管家帛宁昨晚在哪里睡的。管家看看她:“少爷当然是在你房间里睡。”白非衿语塞,默默低头吃饼,心中却疑问连连。帛宁沒有在她床上睡,她很清楚,如果帛宁也沒有出门,那么等于说帛宁在她的房间坐了一夜,且还是看着她入睡的。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一整晚都感觉帛宁抱着她,因为鼻端始终有他的气息。想到昨晚,白非衿又是一阵脸红。帛宁太放肆了,居然在书房那样做,害她早上都不敢见人。不知道书房是谁收拾的,不管是谁,她都觉得脸发烫,感觉自己被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帛宁说让她习惯,她倒是想,可这个混蛋也该给她一点过渡时期嘛!白非衿又用勺子在沙拉里拌了几下,看着外面天气明媚,回头笑着说:“帛叔,中午我想给帛宁一起吃饭,能帮我定个餐厅吗?”管家答允了,领命而去。这时一个仆人走了进來,手中托着许多书信和报纸,准备一一分类放在客厅角落的书架上。白非衿想起自己还定了几份设计杂志,便叫住她:“把那些杂志挑出來,我有用。”仆人很专业,知道白非衿说的什么杂志,细心挑出來后,用报纸托着,拿來放在白非衿面前。白非衿一本本看着,把喜欢的放在一边,带回房慢慢看。最后一本她翻了翻,觉得不是很喜欢,便重新放回报纸上。报纸被压出折痕,白非衿眼角余光扫过,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拿开杂志,露出下面的报纸,家里常订的报纸有两份,商报和八卦报。她一把攥住,刚看一眼心就砰砰跳起來。巨大版面上,头版头条赫然飞着一句话,夸张而又恣意,让她整个人都惊呆了。“帛氏长子与玉女掌门喜结连理,不日即将举行婚礼”,下面有一张巨大的配图,帛宁和童久久手牵手,微笑着站在红地毯前,一个玉树临风,一个巧笑倩兮,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她全身的血都冷了。这不是真的。不是的不是的……这不过是一份八卦报纸,是那些记者为了博眼球乱写的!她才不会去相信!……但是,无论再怎么辩白,昨晚帛宁的异样,今早的离去,以及这几天她的不闻不问,都将箭头指向了那个最不可能的答案。帛宁欺骗了她!惊讶过后,愤怒、失望、', '')('分卷阅读138 (第2/2页)
茫然占据了她的心,报纸攥在手中,逐渐扭曲变形,配图上两个万分登对的人也随之扭曲。白非衿坐在沙发上,目光放空,毫无焦距,整个人都变得恍恍惚惚起來。一旁的仆人以为她不舒服,弯下腰來小声问道:“白小姐,您沒事吧?”白非衿还沒从混乱混沌的状态中清醒过來,她微微抬起手,手中的报纸快被捏烂了:“他……”仆人奇怪地看着她,以为她让她把报纸拿开,便恭敬地伸出手要拿走报纸。可是报纸被白非衿攥得死紧,怎么也抽不走,而且她面色惨白,身体像受了极大刺激似得微微颤抖,吓得仆人立刻叫道:“白小姐,白小姐,你怎么了!”一边说,一边去拉她的胳膊。白非衿经她一碰触,眼珠子一动,耳朵听进了她的声音,脑袋突然渐渐清明起來。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遇到事情只会哭,只会求助,只会躲在阴暗的墙角中自怨自艾。那样的话,她永远都只能是一根依附别人的长藤花,只要被扯下來扔在地上暴晒,便会失去生命,任人践踏。“去请管家过來,我有事说。”白非衿手指攥到发白。“管家要过一会儿才会來呢。”仆人一时沒听清楚。“叫管家过來,立刻!”白非衿的声音,锋利,高亢,犹如一把在冰水中浸透的匕首,撕裂寂静的空气。仆人仓惶奔去叫管家。正文第十八章迫不得已管家在來的路上已经问清楚了仆人事情的经过。听到报纸的时候,他脸一沉,暗叫不好。沒想到千瞒万瞒,还是沒瞒过。他已经禁止仆人将报纸拿进客厅,谁知道百密一疏,竟让白非衿看到了。他匆匆走入客厅,姜还是老的辣,这一会儿功夫,他已经面带春风,异常和蔼地弯腰:“小姐,少爷的秘书已经约好时间了,中午12点在圣约翰餐厅用餐,您看怎么样?”白非衿一见他处惊不变,心中顿时明白,管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她低头不语,手中慢条斯理地折叠着那张攥皱了的报纸,一层一层,一张一张,她不慌不忙,甚至折叠的很干净,很整齐。其实心中早就恨得几欲吐出几口黑血。好啊!都骗她,谁都在骗她,把她骗的团团转,一点情面也不留。原來这些日子的忠心耿耿,其乐融融全都是一个巨大的谎言。她处于谎言的中心,茫然不知地转來转去,被欣喜和快乐冲昏了头脑,走不出那由语言织就的迷宫。管家见她只是安静地折叠报纸,轻轻走到她身边,准备移开话題。哪知他刚动脚,白非衿就微笑着看过來,眼光竟像在冰火中沉浮,一半是火焰,一半是冷水,明明有着冲天的怒气,却温婉动人,令人不敢直视。“帛叔,你可知我手中拿的是什么?”白非衿拍拍报纸,纤细嫩白的手指,染着蔻丹,鲜艳欲滴。管家不敢不回答,且回答地小心翼翼:“报纸。“当然是报纸。”白非衿语气嗔怪,甚至带了娇宠:“我说最近怎么看不到最喜欢的八卦新闻了呢,听人说你不准让报纸出现在我面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