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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裸奔”,她若是扔下他自己回府实在说不过去。怎么办?难道在这晒太阳?清瑟苦笑不得,难道这就是老天的报应?她才做了一点点坏事,马上就开始惩罚她了。灵机一动,回头吩咐春香。“你在这等如影,若是他回来,你俩就到麒麟宫找我。”说完便转身离去,只留下春香在烈日当空下晒太阳。麒麟宫,一派安逸。与安逸气氛相比十分矛盾的李清睿的的内心。今日休课,他想去慕容府探望清瑟,但用何种理由?是应该自己前往还是应该叫上其他两人?之前三人的约定是共进退、同分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起初的想法逐渐泯灭,现在的他,有了一丝独占的冲动。叹息,觉得自己真是可笑,身为太子,有朝一日便是真龙天子,后宫三千、妃嫔无数,如今却要背地里偷偷与其他人分享一个女人,真是讽刺。但那又有何方法?为何他是太子而她却是公主呢?虽两人并无血缘关系。就在李清睿矛盾挣扎之时,有宫女入内禀告,“启禀太子殿下,五公主到。”后者一愣,五公主?瑟儿?惊讶,狂喜。“快快让她入内。”刚说完这句话,便后悔,直接撩袍冲了出去,没了平日里的稳重。“瑟儿。”还是那抹窈窕身影,枚红色长裙,娇美容颜,让他日夜想念,如今一见竟如同在梦中。本来很淡定的李清瑟看见满目潮红,脸上掩不住喜气的李清睿,尴尬地顿了脚步,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太子哥哥!”那哥哥二字加重。心中想的却是——我的亲哥啊,这大庭广众之下你可别冲动!看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她很怀疑他要将她狠狠揉进怀中。其实李清睿还真是如此想的!听见清瑟的话,恍然大悟,有些尴尬地轻咳,已经伸出的双臂又不着痕迹地收回。“瑟儿今日怎么有空来麒麟宫?”在外,兄妹的戏还是要装出来的。清瑟微笑着向宫内走,“今日父皇召见,刚从御书房出来,见天色还早,便来看看。”两人已到了厅堂,早有宫女恭敬端上上好香茗与精致茶点。李清睿平日里便是微笑,如今,他的笑容更为真挚,若是说平日里是面具,那今天的笑容是由内而外。瑟儿从御书房直接来麒麟宫而非其他地方,是不是意味着,他在她眼中的地位……独一无二?李清瑟可没想到太子有这花花肠子的算计,昨夜几乎未睡,今日上午只歇了一会便起身入宫,此时虽谈不上困,但是疲倦是有的。端着茶碗喝了几口。“父皇召你何事?”刚问完这句话,李清睿便后悔了,皇上能将瑟儿从宫外召入宫面见,想必是私密之事,他这样问实在不妥。清瑟却不觉得有什么私密。“父皇觉得我在宫外危险,给了我个暗卫,如影。”李清睿大惊,“如影?是平日里跟随皇上的如影?”“是啊,怎么?”清瑟问。后者脸上的震惊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你可知道如影的地位吗?他的武功天下难逢对手,最让人震惊的是其能力,他原为昆仑门门主亲传弟子,因昆仑门与大鹏国皇家有着协议,由昆仑门卫大鹏国皇家培养侍卫,而这如影更是昆仑门的佼佼者。”清瑟也一愣,“还有这事呢?这', '')('分卷阅读242 (第2/2页)
如影还大有来头?”李清睿点头,“确实,凭无影的本领本不应该来皇宫当暗卫,他有着百年一遇的习武之躯,仅仅十岁便在昆仑门的门派比武中夺得魁首,更是被昆仑门主亲自教导,就连那门主之位,昆仑门前门主也想由其接替。”“那后来又怎么来大鹏国当暗卫了?”清瑟问,有些不解。但转念一想,那货对皇上都不屑,何况是对什么昆仑门主了,若是她是昆仑门主,非天天罚他刷马桶不可。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种人,天生就是欠收拾。清睿轻轻叹气,“十五年前,前昆仑门主经历一场大难,虽未死,但妻儿却失踪,其与妻子伉俪情深,终身未续弦,于是便没了儿女继承,这才选定如影为接班,却不成想,那失踪的妻儿被异族所救,四年前全家终团员。而这昆仑门主之位自然也是传位其子,但如影在昆仑门地主甚高,为了不给新门主压力,便自愿来了大鹏国成为暗卫。”李清瑟纤纤玉手很自然地拿起茶点,塞入口中慢慢咀嚼,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听着故事。不由得失笑,“这还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没想到人人身后都有故事。”她是有感而发,不光是这如影有故事,就连她李清瑟的身后,不也是有那么个故事和秘密?清睿轻笑,“是啊,人生在世,其实一帆风顺?”清瑟却突然恍然大悟,难怪这如影不同于恭敬的随风,眼中满是不屑与不耐烦。“睿,这如影是不是谁都瞧不起?就连父皇都瞧不起?”清睿微微皱眉想了一下。“我与这如影接触不多,这些情况也都是听父皇所说,不过父皇却说过,如影为人有个原则,那便是,忠!只要成为他主子,他便任何事都能为其去做,哪怕是伤天害理。”清瑟摇头微笑,“这哪是忠啊?分明是愚忠,善恶皆不分。”后者微微摇一摇头,看向清瑟的眼神中满是宠溺,“不,这才是真正的忠!对主人不抱有任何怀疑,暗卫、死士,皆是如此。这世上最为容易背叛的便是人,若是有了他自己的思想,背叛,就是早晚的事。”清瑟点了点头,也很是认同。“确实,人无完人,谁能敢说这一生做的事都是对的,下的命令都是问心无愧?做错了,下面的人便想质疑,若真想摆脱这质疑,那执行命令之人便要愚,从这一角度来看,若想忠,先得愚。”李清睿有些晃神,愣愣地看了清瑟片刻,而后不由得感叹,“真没想到,瑟儿是一名女子,竟能将这一切看透,难得。”清瑟一愣,她说什么大道理了?回想一下刚刚所说的每一句话,汗颜!她只不过顺着他的话而说罢了,就这样还值得表扬?“我说,睿,你就算是爱屋及乌也不能瞎夸奖,你现在夸得我有些心虚。”清睿看她面色不好,以为她有些生气,赶忙解释,“不,瑟儿你误会了,我并非是因为心仪于你所以刻意奉承,这道理也并非是什么大道理,但整个大鹏国女子却没几人能领悟。”其实……他是有一点夸张,奉承心仪之人,让佳人开心,他不觉得自己做的有错。清瑟喝茶,暗暗漱了漱口,“你错了,不是大鹏国女子参悟不透,而是她们没心思参悟这种无病乱呻吟的东西。”“哦?为何?”这回,李清睿真是好奇了。“贫寒家庭的女子要cao劳家务,每日种地做饭带孩子都忙不过来,自然没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