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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一个。一辆又一辆马车从对面擦肩而过,偶尔能听见人的交谈声,更是能听见路旁行人的欢声笑语。这些先不说,车外赶车少年与他们就隔着薄薄一层车帘,说句不好听的,若是一阵狂风,帘子掀开,她和刘疏林两人就暴露无遗。李清瑟紧张又害怕,后背猛地涌起薄薄一层冷汗,但这种感觉却又十分微妙,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感觉,更激烈!更刺激!她有些忍不住了,伸手撑住一旁的条椅,心中暗骂自己真是没用,一个女人竟战不过一个男人,可耻!刘疏林嘴角带着邪笑,媚眼如丝,平日里的温和荡然无存,也许此时此刻才是他内心的写照。她说的没错,他能与崔茗寒如此交好,两人性格相同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他握在她腰肢上的双手猛地一紧,表情一变,一双媚眼睁开,表情是动情,是狰狞!当车内战事平息,一切归于平静时,他将累坏了的她压在身下,她没力气反抗了,只知道自己太累,等待她的是如暴风骤雨般的细吻。……当马车入了城门时,天已蒙黑。两人早穿好的衣服。刘疏林还是那身锦缎长袍,左肩上带着污渍,与这名贵衣料全然不搭配,但主人却不觉得难堪,惬意地摇着折扇,外人根本看不出这折扇重打十几斤,是一兵器。“天色已晚,要不要用个晚膳再回府?”李清瑟想伸手掰开她腰上的手,却发现这手如同铁钳一般。狠狠刮了他一眼后,放弃挣扎。“吃,怎么不吃?”吃死你!刘疏林很意外,他只是随口一问,却怎么也没想到她能同意。这绝对是意外之喜!他越来越喜欢她了,觉得一刻也不想分开。将手臂紧了一紧,强迫她半趴在自己怀中,心情却十分沉重,未来的感情?他不想去想,走一步算一步吧。“想吃什么?”他随口问着,头一偏,靠在她的头上,她身上的馨香永远闻不够。李清瑟嘴角一撇,“京城什么菜馆最贵?”吃死他!吃死他!“聚膳堂。”“嗯,那就聚膳堂,走吧。”清瑟双眼一眯,伸手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肚子,暗暗发誓,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心疼rou疼钱包疼!聚膳堂,人满为患,却没想到刘疏林的面子这么大,能用唯一留下的包间。看装饰及摆设便知,聚膳堂确实高档,想必在京城中也算数一数二,简单的菜肴都恨不得做出花样,香味?那更是必不可少。大鹏国不像现代有菜单一说,若是小菜馆,便用红纸工工整整写着菜名及价钱,贴在菜馆一周。若是好一些的菜馆,则是用模板刻着菜名。但这种高档酒楼就全凭小二的介绍了。“来最贵的,记住,不用好吃,一定要贵。”还未等小二报菜名,李清瑟便伸出雪白纤指指着小二,一脸严肃地说。小二虽见多识广,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客官,却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女子,有些无助地看向清瑟一旁的刘疏林。后者微笑着点了点头,小二这才放心离去。不一会,香味四溢,数道精致菜肴上桌。“客官,这都是本店的招牌菜,也是最贵的,您就放心吧。”小二殷勤介绍。“多少钱?”清瑟问。小二一愣,不懂其意。“我是问,这一桌子的菜,多少钱?”', '')('分卷阅读294 (第2/2页)
小二明白过来,“回客官的话,一千三百两白银。”“窝巢,你怎么不去抢!?”李清瑟怒发冲冠,站起身来一拍桌子,恶狠狠地,就差直接抓小二的脖领子了。小二本想露出鄙夷,嫌贵还说大话?但当看到一旁坐着看好戏的刘疏林,赶忙将鄙夷神色收了回去,哭丧了脸,“客官啊,这些都是听您的吩咐上的,都是我们店最贵最好的招牌菜,用料考究,例如这鱼,名为麟凤鱼,是南海特有,从南海打来,要折腾整整四天三夜才能入京,十条有一条活着就不错了。还有这鸡,这可不是普通的鸡,而是齐南山上的珍鸡,吃的是山上野生的草药灵芝,rou味鲜美大补,还有这……”“好了好了,知道了,你出去吧。”李清瑟赶忙将小儿打发出去。刚刚这数目吓到她了,一下子忘了初衷,一千三百两……巨额啊!但她的目的不就是这个?小二出去了,清瑟也不客气,拿起筷子便大快朵颐,根本不搭理刘疏林半下。后者也不在意,执起筷子慢慢品尝,吃的都是李清瑟不去夹的菜,只要李清瑟喜欢吃的,他都不碰一下,留给她吃。菜是好菜,很好吃,不一会,李清瑟早忘了报复,专心吃菜。一炷香的时间,酒足饭饱,甚至还有些撑。看向刘疏林,清瑟有着得意的笑,心说——怎么样,心疼不?疏林聪颖,自然是看出来了,一摇折扇,发丝缕缕微动,玉面上满是包容的笑容。“瑟儿,忘了告诉你了,这家酒楼,是我开的。”“咳咳咳咳——”正在喝溜缝汤的李清瑟一个没留神,呛了出来,咳得很是痛苦。刘疏林赶忙过来,轻轻为她抚背。“慢点,着什么急,若是喜欢,以后日日来吃可好?”清瑟哭笑不得,“我说刘疏林,你不是户部尚书之子吗?怎么在江湖上有威望,京城中有产业,你到底是人是鬼?”现在她已经将刘疏林的印象全然颠覆,他就是一腹黑的货!自恨自己从前为何识人不清,怎么就觉得他是好人呢?她现在宁愿相信崔茗寒是好人,也不想相信刘疏林是好人!“没劲,我要回家。”清瑟站起来就走,刘疏林笑呵呵地跟着。慕容府外,天已大黑,清瑟正想下马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臂一个用力,她入了他的怀。“临别一吻。”说着,在她千般不愿之下,吻了她。本想只是轻轻碰碰,但一旦触碰,美好之感便欲罢不能,霸道地寻到她丁香小舌,与之缠绵,贪婪地汲取她的甜津。清瑟的唇被吻得红肿,恶狠狠地盯着面前那人,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无奈,却是有求于他。“哦,对了瑟儿,有件事我必须要说,不说的话,我良心难安。”清瑟翻白眼,“说!”他有良心?她不信。刘疏林不恼,微笑,“其实我说想得到你,是想得到你的心,但既然你想要我身,我便勉为其难将童子之身送你。”“靠!”清瑟要疯了,对着他胸膛狠狠击上一圈。今天,她算是彻底栽了!刚想翻身出马车,没想到身后那道伪善的声音再次响起。“还有一件事,不说的话,我还是良心难安。”李清瑟的牙咬得嘎吱作响,“说吧。”刘疏林的良心?那是什么东西!?清瑟一再安慰自己,有求于人、有求于人!刘疏林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