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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之前我们两人有协定,一年之内,我不会碰你,现在都是你在碰我。”清瑟一下子坐起在床上,大眼眨了一眨,那时候为了应付他的约定,实在没想到他还记得,她早就忘了,“刘疏林,你一直都记得,就是不提醒我是吗?”微微恼火。疏林但笑不语。“靠,你这个坏人,你这个狡猾的狐狸,我怎么总以为你是只良犬!?靠,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眼看我笑话?”说着,便拿起衣服一股脑地塞到他脸上。疏林哈哈大笑着将那些衣服推开,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床上,“怎么会看瑟儿笑话,我还等着去五岳,让瑟儿娶我过门呢。”“……”这厮还真是不要脸,清瑟脸红,“你愿意?”刘疏林低头狠狠吻上她,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奈何不愿让人抓到把柄,此时既然清瑟都送了口,愿了意,他还有什么理由可忍?“当然愿意,以后我刘疏林就是瑟儿的人了,你可要对我温柔哦。”说着,一双手便伸入她敞开的领口,隔着一层不算厚的外衣抚摸起她光滑的皮肤,如同按摩似的揉捏让她舒服又害羞,那只大手一路向下,带着挑逗。“知道……了……”清瑟轻轻咬住下唇,这刘疏林该死的,好像凡事都十分拿手、胸有成足一般,在他略带薄茧的大手下,一连串的舒适又刺激的战栗,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疏林微笑,并未撕开她衣服,相反脱了自己衣服。强壮的胸膛,棱角分明的腹肌,让清瑟忍不住偷眼看了又看,面红耳赤。随后,自然是刘疏林主动,厚实的床帐内传出一连串宛若天籁的娇喘。……于此同时的另一边在,整个侠剑山庄几乎都闹翻了天。若是那女子还在,也许欧阳容止真收了她,要么便视而不见。但这女子一旦是没了,欧阳便觉得一颗心都被掏空了,空得让他坐立不安。俗话说,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放在此时的欧阳身上最恰当不过。他立刻依照着记忆将那女子画像画了出来,因为只看了很短时间,加之在月下,他画得不是十分相像,但多少却也有那三、两分相似。他将整个山庄的大小管事都召了起来,把画像让他们轮流仔细查看,非要找到这名貌若天仙的女子不可。结果?自然是无人知晓这女子下落。欧阳容止越来越生气,想找到女子的心更为强烈。只可惜,越是着急便越是找不到,越是找不到便约为着急,于是,整个山庄便这么人仰马翻地找了整整一个晚上,甚至,一些上了年纪的嬷嬷都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根本就是少主的一个春梦。想来也是,二十三岁还不往房里收人,不是个长久之计。月亮逐渐落去,旭日东升,又是新的一天。李清瑟在刘疏林怀中幽幽苏醒,后者已等候多时,两人自然又是一阵缠绵才起身。“疏林,怎么办,我实在不敢去见欧阳容止。”穿好衣服,将面具整理妥当的李清瑟,一想到欧阳容止,就怕的很。疏林也整理好了衣物。“昨夜你不是未曾说话吗?”“没有,肯定没说。”清瑟使劲摇头,昨夜她一直处在半昏迷状态,哪能说话。“那就行,”疏林轻拍她的背部,“你未说话,现在又带着面具,谁也猜不出昨夜那人是你,听话,淡定些,装成若无其事便可。”清瑟深吸', '')('分卷阅读417 (第2/2页)
一口气,点点头。“知道了。”两人多虑了,从用早膳开始,便没见到欧阳容止的人,一直到他们临出门,欧阳才匆匆赶来送行。“刘兄,李姑娘,十分抱歉欧阳的招待不周,实在是着急寻一故人,时间紧迫。”欧阳容止一拱手,脸上满是诚恳。“……”清瑟心中的弦一下子蹦得很紧。与李清瑟相比,刘疏林倒是十分洒脱,一摇那折扇,“欧阳兄多虑了,是我们叨扰,就此别过,欧阳兄等我们的好消息吧。”“好,刘兄、李姑娘,一路顺风。”目送着两人上了黑色马车,欧阳容止又回了侠剑山庄开始找人。……马车疾行,是京城的方向。李清瑟拍拍胸膛,“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还好他没认出来我。”疏林微笑着轻拍她的肩,“瑟儿别担心了,这只是欧阳容止一时的兴趣,他从小嗜武,只要这武林大会举行,他便会忘了这事。但瑟儿,你怎么就敢肯定鎏仙阁主在京城的水上人间?这水上人间只是鎏仙阁其中一个产业,甚至只是一个小小分支,鎏仙阁堂堂阁主不可能无时无刻不在那里。”清瑟趴在他身上,找了个舒适的角度,“我也没说马上就能找到端木流觞,但他们互相通信定然都有方法,我是去闹事的。”“闹事?”刘疏林大骇。“嗯,别想了,就是去闹事,最坏的打算就是让皇上老爹出来保下我,不入虎xue焉得虎子,除了这方法,难道你还有别的建议?”趴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昨天两人折腾了好晚,如今在车上摇来摇去,真是困了。刘疏林低头看着她略带疲惫的倦容,幽幽叹了口气,“瑟儿,你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清瑟未睁眼,慢慢地回答他,“最主要原因是不忍看五岳山区的百姓再过那种水深火热的生活了,五岳山区正好是大鹏国的行政管辖死角,到处是山,土地贫瘠,国家不可能在那设立城池,没了城池便没了驻兵,虽然此时山贼们被剿灭,但这天下最不少的就是恶人,过一阵子还会有人不死心的卷土重来,若是想将那贼匪横行的山区真正变成安乐窝,将身怀武艺的江湖人引去是最好的方法。”刘疏林自然也是理解,不免感慨,“瑟儿,你虽不是真正的公主,但你的所作所为,你的忧国忧民,比真正的亲王公主更甚,若是太子知晓,想必也会自相形愧。”清瑟微笑着在他怀中动了一动,“那是因为你们没见到那场景,若是见到,也会和我做同样选择,这和身份无关,和地位无关,这是人性。”疏林笑着,将身子向下移了一移,方便她更好的枕卧。“这便是你的魅力罢。”清瑟没吭声,说完话,便沉沉睡了去。京城,湖畔。还是那艘精美绝伦的画舫,只是那妓子媚娘已不在。清瑟与疏林付过了船资,走正规渠道上了画舫。画舫依然如旧,还是莺歌燕舞,还是附庸风雅,还是一派洋洋得意又自以为是的书生才子,只不过,此时对于清瑟来说已经物是人非了。半年,才短短的半年,便经历了这么多。从宫内到宫外,从东倾月到慕容幽禅,从公主到现在的山大王,清瑟好笑,自己的经历完全可以写本书了,太过离奇。清瑟易容,刘疏林却未\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x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