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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瑟继续偷偷地说,“嵩山西南角的那个无人山峰怎样,今天晚膳后,我俩就飞上去。”“在那?”如影惊讶,声音大了一些,李清瑟这是要在外面那个?清瑟点头,异常兴奋,野战啊!兴奋死了!因为生活太过安逸,之前有的危险如今皆无,还不需要李清瑟工作干活,于是便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事儿上,房事,也是其一。这就是所谓的温饱思yin欲。“不好吧。”如影很是犹豫,毕竟是古人。清瑟向他抛个媚眼,那眼中放电,将如影电个半死,深粉嫩的小舌头轻轻舔了一下他的衣襟。如影只觉得身下一紧,到吸一口气。算算日子,也几天没碰她了。“好吧?”她贴在他身上,蹭了一下。“好!”斩钉截铁。就这样,如影打发了,还将晚间节目定了下来。李清瑟又重新回到了冰玉床上,“凌尼,你觉不觉得这日子过得实在太无聊了?”之前她身处重重危机,每一天起床都有一屁股的事儿需要处理,但自从当了这个镇国公主,就突然闲下来了,不光是无所事事没事做,就连体重也涨了几斤。凌尼想了一想,“还好啊。”这么无所事事,从前在那桑国皇宫每日如此。突然,李清瑟眉头一皱,只觉得腹部有一股钻心的痛,顿时一张小脸疼得雪白。“瑟儿,怎么了?”凌尼一惊,赶忙抓起她的手腕诊脉,却未曾发现什么。这种疼痛李清瑟从前经常经历,只不过自从吸了那凤珠就很少有了,是……痛经!“凌尼,快扶我去房间,我来大姨妈了。”她痛苦道,都半年没来大姨妈了,怎么又来了?凌尼赶忙扶着她入内。“什么是大姨妈?”“就是葵水。”清瑟疼得直咬牙,这一次出奇的疼,非常疼,她不禁觉得,生孩子也就这么个疼法吧。不小心一回头,看见艳阳下,那冰玉床反射出亮光。特吗的,她知道为什么这么疼了,是着凉了!她这半年没来大姨妈,好了伤疤忘了疼,得意忘形了,贪凉躺了一会冰玉床,马上现世报就来了。女子体质属阴,本应避免受凉,而李清瑟临来葵水又躺冰玉床,可见此刻的痛苦程度。凌尼愣了一下,而后大喜,“瑟儿,想必龙凤双珠合体,你被凤珠反噬的情况已经彻底痊愈,如今有了葵水,便是可以生育了,恭喜。”“恭个屁喜,老娘都快疼死了,还恭喜,凌尼要不要和我有难同当一回?”清瑟咬着牙,想到自己疼的半死,而凌尼却不疼不痒,心里十分不平衡。凌尼不解,“好啊,我愿意和瑟儿有难同当。”清瑟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那你用刀在自己身下的那个上割个口子,我俩一起流血,一起疼,也算是有难同当了。”凌尼面色一变,“那怎么行?会割坏的!”清瑟哭笑不得,“快去给我生火盆,熬姜糖水,快去啊……”“哦,知道了。”为什么凌尼会有如此表现,实在是因为那桑国强壮的女子来葵水时,从没这么痛苦过,他哪里知晓?李清瑟所在舒云院彻底忙了起来,', '')('分卷阅读495 (第2/2页)
为了几年云妃,也为了几年在宫中的日子,清瑟便将院子起名为舒云,与舒云宫同名。经过了一个多时辰的折腾,李清瑟药也喝了,姜汤也喝了,疼得筋疲力尽,终于睡下了。……清瑟睡意正浓之时,觉得有人在帮她掖被子,一个简单的动作唤起她很多回忆,睡梦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刚刚穿越来大鹏国的时候,每日提心吊胆,极力模仿古人的一言一行,揣摩着周围人的想法。她是练武之人,即便是睡着,感觉也极为敏锐,她清楚的感觉到身侧那熟悉又让她舒适的身影正欲转身离去,急忙伸手一抓,将那人手抓住。睁开眼,是东倾月。东倾月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沉睡的李清瑟伸手便将他抓住,又重新坐回了她床边的椅子。刚刚他便是坐在这椅子上,陪着熟睡中的她,这两的情景似曾相识,在宫中发生过,今次,仿佛时光重来。☆、195,如何分辨生父李清瑟来葵水了,也就意味着出现了新问题——有孕!李清瑟刚刚疼痛缓解,如今又陷入了新问题。看着在床上纠结郁闷的李清瑟,即便是一向外表冰冷的东倾月也是淡淡勾起了唇角,伸手将她眉间的“川”字抚平。“瑟儿因何事烦恼?”李清瑟没好意思说怕生孩子不知道谁是爹,转移了话题,“月,你功力恢复怎样了?”抓着他的手,将他拉上了床,让他坐在床沿,她则是伏在他身上。李清瑟很享受此时的一切,东倾月也是如此,“多亏了凌尼公子,恢复了三成左右。”东倾月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竟有一天能脱离穆天寒的掌握,也做梦都想不到当初在皇宫中,狡黠聪颖却无依无靠的五公主能有如此大的变化,才一年的时间,恍如隔世。“穆天寒那冰玉床真的可以促进功力的提升?”想起了还在院子中那风吹雨淋的破石块。“是,那一张冰玉床是前代教主费劲十几年心血得到,能大大提升功力。”东倾月答。清瑟冷哼,“这老穆家没一个好人,穆天寒费劲十几年心血抢龙凤双珠,他爹就费劲十几年心血抢冰玉床,啧啧啧,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耗子的崽子会打洞。”东倾月皱眉,低头好奇看向瑟儿,“你在哪学了这么多俗语?”清瑟一愣,赶忙想起在东倾月心中,她还是那公主。这些俗语,自然是在现代就会的,赶忙解释。“那时候化名为李翠花管理五岳嘛,自然要和乡亲们打成一片,不能端官腔,就学会了不少这些俚语。”东倾月轻轻点头,伸手揽在她的肩上,“瑟儿真是聪明,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清瑟心虚,赶紧转移话题,又聊了一些有的没的,两人相谈融洽,但却十分清楚感觉到,东倾月神情有些没落。这没落不是一天两天,之前清瑟以为是因为他身心受到创伤有阴影,但最近平平安安,他的忧愁非但没减少,反而更多了。终于,还是忍不住发问了。东倾月想了一想,最终还是将心头一直困扰他的话说了出来。“瑟儿,风有错,但与我却是兄弟,如果没有他,也许我也活不到现在。如今,我不敢说让你原谅他,只想说看在我面子上,能否不再恨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