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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家,也是有账要记的。账本的小字用毛笔写着太累,我看这个写小字正合适。你个小气鬼,不能一毛不拔啊!不就几根破毛嘛!值当你那么宝贝!”见我不再抢,才满意地收起来。“今天你还出不出门?”珂玥笑靥如花地凑过来。“出去。”我淡淡地瞥她一眼,“不过我有正事,不能陪着你逛街。”“你又要去食为天啊?”“嗯。”我点头,“还要顺便去拜访一个人。”“谁啊?”教堂之行本来只想带着念巧一人,好便宜行事。结果架不住珂玥软磨硬泡,只好带她一起。福晋出门,岂能没有丫鬟伺候,便又带上了意琴和咏诗。这下本来打算的两人行便又成了五人行。再加上车夫,侍卫,又拉拉杂杂一大堆人好不麻烦。去食为天转了一圈,叮嘱了掌柜几句,我们一行人便坐上马车往王府井行去。一路上珂玥不住地好奇,“你在京城还有熟识的人?什么时候认识的啊?我怎么不知道?”鸡婆精神被她充分发扬。我被她问得心烦,悔不当初,就不该带她出来,“这人你也见过,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是谁了。”没多久,马车停下,珂玥扶着咏诗的手下了马车,“这不是圣若瑟教堂吗?怎么来了这里?”我从另一侧跳下马车,打量着眼前典型的哥特风格的教堂,教堂整体瘦瘦高高,外表有许多像竹笋一样瘦长型的装饰物,象征着摆脱束缚,奔向天国。拱顶也随之有了橄榄型的小尖。在建筑细部的处理上,却融入了许多中国传统建筑的元素。这是前日孔方给我的地址,昨晚我分析了一下西餐厅去人不多的原因,觉得还是因为京城内大部分传教士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宣传单仅发到了有限的几个传教士手上,孔方他们几人当初会去,就是因为在街上偶然拿到了宣传单。今天到这里的原因,就是想借探友之名扩大一下宣传面。我们一行人步入教堂内,只见两侧墙上挂着耶酥受难等多幅油画,高高的穹顶,彩色玻璃绘着圣经上的情景,使整个教堂形成一种恍惚的神的幻境。一个金发碧眼身着教袍的传教士微笑着迎了上来,中文十分流畅,“尊敬的夫人,小姐,欢迎来到圣约瑟教堂!主保佑你们!”这个时候来清的传教士并不像清末时那样怀着别样的目的,当“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马前卒”,横行乡里,欺凌百姓。他们背井离乡,不远万里,在航海业并不发达的情况下,冒着生命危险漂洋过海来到大清,就是为了宣传教义。而他们的到来带来了西方先进的科学,促进了中国的文化、教育、科技、医药等的进步。我佩服他们为教义献身的崇高精神,迎上前与他打了招呼,“请问孔方在吗?我是他的朋友。”“在,请稍等,我前去叫他过来。”不一会儿,孔方就走了出来。略带疑惑的表情再看见我的一瞬间就瞬间消失,惊喜地迎了上来,“苏小姐,……这位是……”他探究地看向旁边的珂玥。开业那日珂玥和众人都在雅间,食为天的雅间的设置很巧妙,从里面可以看清大', '')('分卷阅读20 (第2/2页)
堂发生的事,但是从外面却看不见里面。所以孔方一出来,珂玥就认出他来,但他不认得珂玥。“这是大清九皇子的夫人,九福晋。”我用意大利语为他解释。他大吃一惊,恭敬地对着珂玥行了个意大利礼节。珂玥笑着点了点头,自然而然流溢出的皇家贵气让孔方有些局促。他会的中文有限,甚至达不到正常的日常交流的水平,一紧张更会忘词,不然那天他在食为天也不会因为和侍者解释不清而着急了。但他还不愿错过这个可以把大清皇室成员发展为教民的机会,在脑海中努力搜索词语,结结巴巴的问道,“九,九……”“九福晋。”我在一边提醒道。他投过感激的目光,“九福晋,您……可不以当我的教,教人。”我在一边纠正,“可不可以,教民。”他的发音古怪,珂玥愣了半天,等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眼中蓦然爆发的笑意几乎让她撑不住场笑出来,她把脸偷偷扭到一边,肩膀抖个不停。几个丫鬟在一边也面色古怪。我用意大利语无奈地对孔方说,“孔方,等你中文说的顺畅一点了再来发展教民吧!不急于这一时。”孔方意识到自己出了丑,碧绿的眸中闪过一丝羞涩,讪讪道,“哦,知道了。”挠挠头,还不死心,对我道,“那我可以发展你为我的教民吗?”我微微一笑,从领中扯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银色十字架,“我的父亲就是法国传教士……”虽然不信教,我却可以倒背如流,何用你来向我传教?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毫不失落,扬起灿烂的笑容,“那不如我带着你们逛逛,好吗?”“好啊!”我把他的意思转达给珂玥,珂玥毕竟也从没来过教堂里面,欣然答应。我们一行人便在孔方的带领下参观起教堂来。我在欧洲参观过许许多多的教堂,其中包括巍峨宏伟的巴黎圣母院,雄伟庄严的圣玛利亚大教堂,巴洛克风格的圣莫特教堂,意大利最著名的哥特式教堂是米兰大教堂,将教堂建筑艺术的精华集于一身的位于意大利罗马西北郊梵蒂冈城的堪称世界上最大的天主教堂——圣彼得教堂等。所以眼前如此规模的教堂我并没有太怎么在意,但是珂玥和几个丫鬟,眼中充满了惊叹和好奇。让我惊喜的是那个巨大的书房,一排排红木的书架整齐地立在红地毯上,各国的书都有。问过孔方,他说这里的书虽然不允许外借,但是随时来读是允许的。一行人出了书房,走过一个拐角,孔方打开眼前的门,“我们在这里唱诗。”空旷的房间,一架黑色的钢琴静静地立在房间一角。我惊喜地上前,坐在琴凳上,扶起琴盖,转头询问孔方,“我可以弹吗?”“当然可以。”手指轻轻搭在黑白琴键之间,手腕轻抬,纤长的手指在键盘键轻盈地舞动,一首理查德?克莱德曼的从手指间流淌而出,夏日迈者蹒跚的步伐离去,把背影留给了季节的风和雨。凋零的叶子伴着秋的足迹,在沉吟中,默默无望的叹息。岁月的眉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