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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又暖和又舒服的地方。头顶上传来了一声低低的呻吟声,他一把按住我,“彼岸,别乱动。”他的身体变得guntang,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于是老老实实呆住了不动,……可是……这个姿势……真的很难受,我忍不住又扭了扭。他在嗓子里低声咕努了一句什么,低下头来,guntang的气息喷到了我的脸上,我想仰头看他,却被他噙住了嘴唇。唔……我想说,我不是故意乱扭的……来不及辩解,他一手按住我的后脑,火热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翻搅着檀口里的香津蜜液,灵活地与我的香舌纠缠着。半晌,他放开我的嘴,低下头啄吻着我的耳朵,脖子,嘴里低声道,“彼岸,我想要你,可以么?”我大脑被这个火热缠绵的吻弄得一片空白,愣愣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嗯?他说什么?他虽然这么问,却似乎是根本不在乎我的答案似的,一只手解着我的扣子,一只手又将我的脑袋按向他,吻了起来。身体一凉,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脱下,他着迷的看着我,“彼岸,你真美。”狂热的吻落到了我的耳畔,脖子,肩膀,……他细细的啃噬着我的锁骨,疼痛中夹杂着快感,我不由得轻吟出声,“胤祥……”他抬眼看着我,眼眸因为动情已经蒙上了一层薄雾,柔软的唇又复了上来,不同于上次的疾风暴雨,这次的吻温柔了许多,舌轻轻刮过我的口腔内壁,引起我一阵轻颤。炙热的大掌贴在我的脊背和腰间,轻柔地抚弄。他轻轻啃咬着我的下唇,低声喘息,“彼岸,这是不对的,我是不对的……”却已经固执地搂着我,不肯放手。我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双臂,紧紧地回揽住他。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纠结的十三……俗世难抛第二天清早起来,我们用茶炊里烧的热水洗了手脸,然后又煮了些rou粥喝。掀开堵住洞口的草帘,一阵寒意袭来,我打了个哆嗦。十三给我披上狐裘披风,从身后拥住我,“冷吗?”我摇摇头,笑道,“还可以,只是乍一出来有点不适应。”洞外是白雪皑皑,银装素裹绵延无际的峰峦,天空已经放晴,山顶上的白雪被日光映射的晶莹闪亮,纯洁中透着些许妖娆。“真美。”我陶醉在大自然的美景之中。胤祥也陶醉的看着眼前的风景,“彼岸,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能放下所有的事,你愿意和我一起傲游天下,踏遍大清的山山水水吗?”我回眸笑望了他一眼,“若有一天,我们都能放下。便一起去。”他从另外一个小山洞里牵出马匹,“路上雪很深,马车只能先放在这儿了。等改天雪化了再来弄回去好了。”他将我抱上马,自己坐在后面搂着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山洞,“真想和你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可是不行。他有他皇子的责任,我也有我放不下的事。况且,胤禛还是我们共同的牵挂。现在还不是笑傲江湖的时候。等等,笑傲江湖?我回头对身后有些沉默的胤祥说,“胤祥,我们来唱歌。”沧海笑滔滔两岸潮', '')('分卷阅读50 (第2/2页)
浮沉随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知多少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啦………刚开始胤祥只听我唱,一遍之后,也跟着我大声唱了起来。一时间,空旷的野地间,只听见我们两个人豪爽的歌声和笑声。我张开双臂,拥抱着迎面吹来的风,大声的笑着。胤祥,你知道吗?我一直觉得,你的侠义和柔情,不适合这个皇城,鲜衣怒马,行走江湖才是你该过的日子。这俗世间有这么多难以抛却的事,身份,地位,责任,义务……像挂在翅膀的金子,看着金碧辉煌,却束缚了雄鹰的飞翔。或许,总有一天,总会有那么一天……进了城,我把风帽又往下拉了拉,以确保不会有人看到我的脸。到了四贝勒府,守在门口的侍卫一见是我们,忙上来牵马,“爷,你们可回来了。再不会来贝勒爷就要派人去搜山了。”胤祥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彼岸,你先回去。我去见四哥。”回到房里,绿萼忙上来帮我解下披风,“小姐,您可回来了,真是生生担心死奴婢了。”我笑笑,“昨晚雪太大,没法赶回来。你给我放点水,我想泡一泡,水要热一点。”洗完澡,我随意披上了件中衣,懒懒的倚在软榻上晾着头发,手里捧着本意大利原文的随意翻看着,看到里面那个修女嬷嬷半夜被叫去捉小修女的jianian,结果黑暗中不小心拿了她情夫的内裤当做头巾包在头上,在那里头顶男人内裤,训斥幽会的小修女不知廉耻时,不由地笑出声来。薄伽丘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企图说明中禁欲主义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也是扼杀人的天性的,爱清是伟大的神迹,可以战胜一切。“在所有的自然力量中,爱情的力量最不受约束和阻拦。”爱清……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看了一会儿书,胤禛走了进来。在软榻一边坐下,捉起我的一缕头发嗅了嗅,“很香。”“我刚洗过。”我冲他妩媚一笑。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松开的领口间,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我颈间的皮肤,我低头一看,果然,深深浅浅的吻痕像是妖艳的花朵,暧昧的盛开在洁白的肌肤之上。他的眼睛眯了眯,“一晚上没回来,亏我在府里担心。你倒是春风一度,过的自在。”我没心没肺地笑着,“这不是因为风雪大吗?”他深邃的眼睛盯着我,“刚才,十三去跟我我请罪,说一切都是他的过错,让我不要责怪你。我闻言心里一暖。“他不了解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和顾彦真,相濡以沫,但从来不算是情侣。“十三是个痴情的人,从来是撞了南墙也不会回头。你不该招惹他。”他皱着眉头,显然是想起了我以前的光荣的“甩人”史。“放心。”我吻了吻他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