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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承诺同样是给彼此的,只因,他是她誓言要珍宠一生的精灵。这样凝视着的两人,雷千骑觉得,似乎没有反对的理由了,可是,才找回来的儿子,眼看就要离开,心中实在不舍,垂眼间,手上一暖,回头,看见落琼心柔柔的笑颜。是啊,只要儿子能幸福,即便不舍,也是由衷的开心。“若是娘和爹爹愿意,可随时来京里住住。”福雅简直像是雷千骑肚子里的蛔虫,完全能明白她的顾虑和不舍,她轻触慕灵修的脸颊,浅笑道,“若是修愿意,随时可以回来小住。”“我会时时回来探望娘和爹爹的。”慕灵修因为福雅的话想了许多,若是自己的孩子不认得自己,他会有多伤心,心同此心,而他似乎也明了,为何天赐没有就这么带走他,却陪着他住进了山庄,这是天赐的心意,他,懂了。“好。”落琼心看着这失而复得的儿子,也因他这一句泪盈于睫,他也同样不舍,却知道,男子能觅得良人才是一生的幸福。福雅拥着慕灵修,欣喜中夹杂着些些的伤感,欣慰修没有就此失去了至亲之人,却伤感自己,两世为人,想要尽孝却总是留不住至亲的人。******行迹一露,雷霆山庄立刻被重兵驻扎,重重保护,而福雅也突然忙碌了起来。接见地方官员、富绅,雷霆山庄的大厅几乎变成她专用的办公之所了,虽说,她泰半时间都是静坐微笑,都交给了上官莹玉应付,可就这么做尊微笑的菩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每次回来都觉得一身僵硬,还好有慕灵修替她推xue按摩,舒缓筋骨。可是,还有一件事,福雅却不得不做,如今身份已明,自然可以言明一切了,于是,她命人送信给玄机子,邀她一叙。玄机子得知她是当今新帝,不是不震惊,却更加奇怪,她有何要与自己商谈。两人对坐在厅中,福雅打量着颇有点仙风道骨之风的玄机子,因为她对紫千青的一份心,也起了份亲近之意,毕竟,她是千青的师父。“玄机子师父上次说,想要请染香师父去医治徒儿?”福雅开门见山,与她,似乎不需要那些俗礼。玄机子扬扬眉,点头。“不知令徒可是名唤紫千青。”“你如何知道?”玄机子惊讶地看着眼前浅笑的女子。“因为千青已是我的夫君。”福雅淡淡回道,眼中却含着笑意。“你说什么?”玄机子颇为惊讶,千青已然出嫁了吗?她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子,这次却变成了打量加审视了。福雅坦然地坐着,任她打量。“你的生辰八字。”玄机子再次开口,却是这样的问题。福雅笑笑,提起一旁早已备好的笔,蘸墨,挥笔写下了自己的生辰。玄机子转过来,看了一眼后,掐指细算,却轻轻“咦”了一声。依照她的生辰,此人命薄如纸,当已早逝,却为何……她直接自袖中摸出卦牌,卜了三卦,却卦卦不同。玄机子沉思一会儿,抬眼莫测地看向福雅,“我曾替千青卜算,他二十岁时,是他的死劫所在,若是能遇见命中贵人,方可化险为夷;可这贵人,我如何也卜算不出;才会想要寻找师弟,替他续命。”玄机子顿了顿,继续道,“可你的命盘,居然不在卜算之列,或许,你才是他命中的贵人。”
>福雅轻轻一笑,“这等卦数之事不可尽信,只是千青一直挂念着师父,不知玄机子师父可愿随福雅一道回宫,以慰千青思念之情。”玄机子展颜一笑,缓缓点头,不信命者,或许才能改变千青的命运。******就这么又住了三天,终于要启程回京了,落琼心将慕灵修留在住院中整夜。出发前的那个清晨,天还没有亮透,福雅就早早等在了主院外的树下,却没有让小厮通报,只是这么静静地等待着。随同雷千骑和落琼心一同步下阶梯的慕灵修,人都还在院中,就看见了等候着的福雅,身形一掠便朝着福雅而来。福雅连忙伸手抱住他,小心地避开他已经越见变大的腹部,笑叹,“小心,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天赐,你是在等我吗?”慕灵修仰起脸,眼中有着笑意和询问。“是啊,等你。”福雅笑着抚上他微凉的脸颊,接着抬头看向缓缓走近的雷千骑和落琼心。“不管你是谁,若是你欺负了他,我就去把他带回来。”雷千骑冷哼道,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耿直可爱的婆婆,不再在意她皇帝身份了。“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福雅将慕灵修护在怀中,对着雷千骑轻笑。雷千骑打量着这个沐浴才晨光中的女子,那日书房内短短的几句对话,真的在第二天就让灵真门自顾不暇,如今竟然树倒猢狲散,成了江湖被追杀的对象。而且,终生也找不到她们真正的灭门之首。这女子,让她真正见识了,何谓,弹指间,灰飞烟灭。惹到她的人,最好自求多福,她也真正领教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爹爹,你们若是有空,多来看看修,我想,他会想你们的。”福雅浅笑着对面含微笑,眼中却依依不舍的落琼心道。“好。”落琼心点点头,“等到枫儿生产时,我一定去看你们。”福雅自怀中摸出一块玉牌,递给了落琼心,“爹爹收下这个,有了这个,你们随时可以进宫来。”“嗯。”落琼心有些动容地收下了那玉牌,明白她的心意。有些话,只能在这里说,出了这个门,她便是金碧至高无上的皇帝了。******凤辇自雷霆山庄启程后,缓缓向着京城而去,新帝登基,微服出巡,体察民情的美名也渐渐传扬。但凡凤辇经过之处,百姓夹道欢迎,官员更是都会恭候在城门前。这般一来,福雅回京的行程硬是被拉长,终日里也几乎都是困在凤辇之内,好在有梦寒、修和墨相伴,倒也惬意。梦寒和修大多时间都是在睡觉,两个孕夫,修是妊娠反应,嗜睡;而梦寒却是因为体虚。慕灵修为了这行程,将他的药都制成了药丸,可这长途跋涉的,还是让他免不了觉得疲累。福雅,觉得,除了服药,怕是还是要靠药膳来调理,只是药理她不在行,怕是还是要麻烦修。夜宿驿站时,福雅大多歇在墨的房中,白天休息够了,夜里便缠着墨,夜夜需索几乎直到天亮。之后的几日,墨在凤辇中也都是昏昏沉睡,即便他是练武之身,亦无法承受她这般无度的需索。凤辇终于在数天后的一个午后抵达了京城,百官相迎,百姓夹道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