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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了先帝的期望……她的每一句都够福雅定她以下犯上之罪,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三亲六戚,为人耿直也不能这么不知变通啊!“皇上,阮御史口出狂言,请皇上降罪!”果然,找茬的来了,户部尚书,林彦,秦王一派,而阮红衣估计是杨丞相举荐,估计上官莹玉的做法也不是她能苟同的。福雅默不作声,有来放火的,就有来救火的。于是,杨丞相上前一步,“启禀皇上,阮御史言辞中虽有些以下犯上,却也是忠心耿耿,正色敢言,还望皇上恕罪。”福雅则轻轻一笑,“上官左相认为应该如何?”她依赖的口气好似真的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要找上官莹玉拿个主意。上官莹玉偷瞄了福雅一眼,心中哀叹,这皇上演戏演的逼真又乐在其中,把难题扔给她,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杨丞相所言甚是,可林尚书亦言之有理,依下官看,罚阮御史闭门思过三天,罚俸禄三个月。”“如此甚好!”福雅一击掌,转而对殿中两人道,“不知杨丞相和林尚书可满意?”皇上都说好了,她们能说什么,林尚书讪讪退下,杨丞相只是绷着脸站回了原位,秦王却是瞄了上官莹玉一眼,若有所思。“好,既然没事了,退朝吧!”福雅挥挥手,打算就此退朝,反正也没有哪个昏君喜欢早朝,她自然可以顺利成章的……“臣有奏。”福雅的动作被这三个字打断,看着立在殿中之人,心中长叹,怎么才罚了女儿,娘又蹦出来了。这有奏之人正是阮红衣之母,礼部尚书,阮书轼。“阮爱卿请说。”福雅再次重复。“请皇上御览。”阮书拭呈上一绸缎软娟。福雅挥挥手,宫侍下了阶梯,接过阮书轼手中的软娟,呈给了福雅。福雅缓缓打开,才看了一眼就不由地蹙起眉,对着阮书轼摇摇手中的软娟,轻柔道,“阮爱卿这是何意?”“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无后,皇上登基以来立了六位贵君,却无凤后坐镇宫中,实非我朝之幸,还望皇上早日立后。”阮书轼说着,跪在殿中。众臣也随之下跪,口中齐呼,“还望皇上早日立后。”福雅眸色微变,这下她们倒是团结起来了,心思百转间,缓缓开口,“立后之事兹事体大,日后再议。”“皇上。”阮书轼再次从袖中取出软娟呈上。福雅有些无奈,她似乎料到她的反应,居然有备而来……挥挥手,宫侍前去取来……福雅才展开,就听阮书轼道,“请皇上选秀!充盈后宫!”听着阮书轼的话,福雅更加无力,这是她所知的痴情尚书吗?还是她对己对人有双重标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缓缓扫了阮书轼一眼,淡淡道,“朕会考虑,退朝!”说罢,不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下了凤座,转向栖凤宫,心中隐隐有着怒气。第四块玉钥(四)福雅没有乘凤辇,而是缓缓地朝着栖凤宫步行而去,一路仔细思量着方才大殿中之事,懒得理会身后呼拉拉地跟着的一大串尾巴,这是这宫中的规矩,还是回到栖凤宫中来的自在。巧风和青烟跟随在福雅身后,互相对视一眼后,也缓缓地跟着,却是走得比福雅还', '')('分卷阅读216 (第2/2页)
慢,将身后的尾巴隔得稍远了些,明白自家主子不爱这些繁文缛节,也讨厌一大堆人跟着。福雅一进入栖凤宫,尾巴尽数消失,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这栖凤宫既然是皇帝的私人领域,自然要按照她的规矩来,在这点上,闻琴总管已然彻底向她妥协了。能跟进栖凤宫的,也只有巧风和青烟了。福雅走到舞凤阁前,守门的宫侍连忙推开了房门,福雅却在门前站定,转身问道,“封统领呢?”其实,福雅出了大殿就奇怪今日为何不见封玉涵的踪影,明明早朝途中还远远见他在宫门前巡视,想到昨夜亭中的那番缠绵,难道让他受了凉?那男人只有在怕她发觉他的不适时,才会躲开她。巧风嘴快道,“封统领正在训练宫中侍卫。”“宣他来见朕。”福雅吩咐完,见两人躬身领旨,这才转身进了舞凤阁,歪躺在书案后宽大舒适的椅子中,想着如何能避开选秀之事,她没有兴趣进行这种选美,她的男人已经足够多了,她也竭尽全力地爱着他们每一个,自己已经亏欠了他们每人一份完整的爱,她……不想再招惹其他人了……“皇上,封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宫侍的声音。“宣。”福雅回应的同时也站起身,走向房门,迎向走进舞凤阁内的封玉涵。封玉涵身后的房门被宫侍关上后,他的额际就一阵温热,福雅站立在他身前,探手试探他额际的体温。“没有发烧,不过你怎么会这么冰凉?”福雅只觉掌心一片冰凉,带着些微的湿意。封玉涵心中却悄然叹息,纵然躲着她也瞒不过她,这样自然而然关心着他的她,怎么不让他感动,被人记挂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你不会是……”他会有如此症状,甚至冒出冷汗,只有一个解释,也是她唯一知道的解释,福雅的眼光含着探询投向了封玉涵。封玉涵颔首,知道瞒她不过,今日一早就被如刀绞般的腹痛痛醒,那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是他身为男子的证明,虽然服了慕灵修送得药丸,缓解了腹部的疼痛,让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耐,可他依旧身体冰凉,腰腿酸软,怕在她面前露了馅,才刻意躲开,他现在毕竟是女子装扮,不想替她增添麻烦。只是,封玉涵仍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眉头微蹙的福雅,今日在大殿外,他也听见了那道奏议,她,真的要选秀吗?“过来。”福雅拉着他,一路走进书案一侧不远处的隔间内,说是隔间,也不过是拉下帘子便隔出了一个好似内室般的空间,隔间内有个舒适的软榻,供她休憩之用。“躺下。”福雅推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封玉涵跌进了软榻内。“不行,我……”封玉涵跌倒在软软的被褥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他还在当值,怎么能休息。“你的职责不就是守着我,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我就在这里……”福雅伸手按住他,指向一旁的椅子,“你抬头就能看见我不是?”封玉涵这才发现,这软榻的确抬头就能看见坐在书案后的她,下一刻就被按倒在了软榻上。“不舒服就休息会儿。”福雅俯身替他脱着鞋袜,解下他的铠甲时,封玉涵仍是挣扎了一下,却拗不过福雅,硬是被褪下了铠甲,仅着内袍,躺倒在软榻内。福雅拉过锦被盖至他胸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