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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而暖暖的,封玉涵的手也摸上了自己的小腹,紧紧缠绕的布条已经消失了,他脸上红晕微现,知道她替自己做了清理。他的目光胶着在帘外的福雅身上,没有去听她们在说些什么,眼中只有她,那个已是他心中最深牵挂的她。******福雅一直思忖着如何与百官周旋选秀之事,却因为一道奏章,选秀之事便被搁置……驻守威海城的老将军严守病故,奏请朝廷派遣将军,接手威海城。严守几乎一生都驻守在威海城,与华帅的华家军连成一线,除了抵御赤炎的侵略,也同样防范海域外族的侵略,成了金碧边关防御的重要一环,随着她的过世,海域外族似乎蠢蠢欲动。此次除了要派人继续守住威海城,也是掌握一方兵权的好机会。杨老丞相在朝堂之上保奏封玉涵,而秦王一派则保奏姬家长女姬瑞甫,两派相争的最后结果是,定于明日比武,胜者前往威海城就任。福雅心情复杂地回到了舞凤阁,身后是紧紧跟随的封玉涵,他自然不会听从福雅的话休息,更何况,此次有慕灵修的药丸,他比之从前好了许多了。殿门一关,福雅就回身抱住了封玉涵,头抵在他的肩头,在唇边徘徊了许久的“不要走”始终无法说出口,他是雄鹰,需要能给他自由飞翔领域的蓝天,而她的身边,只有一座精致的金丝笼……虽然,想到要放手,心中激痛不已……封玉涵也放任自己揽住了她,心中酸楚,他,终究要远离,却满怀的不舍,他也想就这么守着她,可是她知道,他所能做的,是替她牢牢守住金碧的边关,守住这属于她的江山,让她能无忧无虑地好好活着,顺顺利利地做着她的皇帝。即便只能远远地爱着,守着,他亦甘之如饴……“你明日……要小心……”福雅知他身体本就不适,也知他绝对不会放弃这次的比武,她难舍却又不得不舍。“我知道。”封玉涵轻声回应。两人就这么相拥立在殿门前,静默不语,只因,这般的相拥,这般的相守,不知下次是何时……比武的结果自然是封玉涵取胜,姬家与秦王虽然气愤,却也无奈,而出发前夜,福雅整夜在舞凤阁批阅奏折,封玉涵守了整整一夜,在离天亮两个时辰时,被福雅按倒在软榻上,狠狠地吻着。“小雅。”封玉涵叹息着拥住她,压下眼底的泪意,他又何尝舍得下……福雅什么也说不出,只能紧紧抱着他,却在第一缕晨光透进窗棂时,不得不放手……放他去飞……那日的封将台上,福雅不得不半敛眼眸,才能遮住眼中无法压下的激动之色……那日的封将台上,封玉涵背对众臣和士兵,目光纠结在不敢与他对视的皇帝身上,想要牢牢记住眼前的她,他深爱的女人……他立誓要终生守护之人……那日下了封将台,郁郁不乐地走进舞凤阁的福雅被墨拉了出来,什么也没说,揽着她飞身而出,带着她来到了最高的城楼之顶,目送着封玉涵离去的队伍。“墨。”福雅靠进墨的怀中,他如何知道?“他来找过我和修,要我们好好守着你。”墨嘶哑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却逼出了福雅的泪。墨轻柔地拭去她的泪水,他还没有说,封玉涵详细地说明了朝中局势,修没', '')('分卷阅读218 (第2/2页)
有懂,他却听明白了,也在那时,他方知,这位将军是位男子,“为什么不留下他?”福雅靠着墨的肩头,望着已经变成小点的队伍,“我不能……”第四块玉钥(五)随着封玉涵的离开,一场风波渐渐平息,于是,选秀之事又开始被提上了朝堂,福雅也继续和大臣们玩着我躲你追的游戏,将选秀之事一拖再拖。福雅也知道,选秀之事或许可以敷衍过去,这凤后之位却不能一直虚悬以待;她只是私心地想要将凤后之位留给瑞雪,那是他应得的,也是他该得的。日子一天天地过去,起初,福雅还能陪着自家的男人们,轮流地夜宿在他们房中,有时也窝在花厅的软榻上,打着盹,听着他们聊天。灵洛和慕灵修去过几趟太医院后,没事就窝在厨房里给众人研究药膳,苏梦寒和紫千青是最大的受益者。染香则住在那偏僻的宫中,每日替瑞星驱毒,只有在慕灵修替紫千青施针布药时方来到栖凤宫,福雅也只不过碰巧见过他几次。墨则又变成了她的随身护卫,贴身保护,除了大殿之上,几乎都会跟着她。可随着一年之期的渐渐接近,福雅开始有些心浮气躁了,第四块玉钥始终无法得手,据小,进入秦王府中的探子几乎都是有去无回,唯一一个回来,只说了一句,“事迹败露。”之后,就断气了。福雅最担心的,就是秦王得知她企图得到她手中的玉钥后,将之毁掉,那便断了她所有的希望,她,不能冒一点风险。已经打草惊蛇,她那段时间胆战心惊地等待着,大殿之上也会时时端详秦王的神色,却无任何风吹草动,一切似乎已经脱离她的掌握,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也因为如此,福雅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对于染香,她看到了他对慕灵修的歉意,虽然表面上依旧冷冷淡淡,除了火凤晶棺之事,却没有拒绝过他的任何要求,这,是他的弥补。凭福雅的聪明,早已猜到,也释然些许,本打算与他好好谈谈他欲寻之人,却因为玉钥之事,无暇他顾,于是,一天天地耽搁了下来。福雅的浮躁渐渐地感染到了身边的人,男人们都尽量地陪着她,也想尽办法想要让她开怀,却只能见到她一天比一天锁得更紧的眉头。大臣们也察觉到这位新皇的不悦,她的坏心情,让整个大殿都鸦雀无声,不敢再似从前那般互相争吵,秦王倒是因为这样,每次都会多看几眼那脸色阴沉的皇帝,不知道她竟然也有这般的气势。直到那日,初雪翩翩而至,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洒落,大地一点点地被这纯净沾染,北风卷着雪花四处飞扬,昭示着冬季的到来。福雅下朝后,照例来到舞凤阁,倒进书案后的软椅内,妙目微抬,在触及到书案上的一抹黑色时,倏然坐起。一个小小的纯黑色的盒子端正地放在书案之上,这黑色,就好似她曾经见过的一样,而关上门进来的墨,就见她怔怔地盯着那黑色的方盒,不言不动。“别动。”墨不由出声,只因见她伸手拿起那来路不明的黑色方盒。“无妨。”福雅拿起了盒子,若是要害她,这盒子的主人有很多机会,都能将盒子摆放在她的书案上了,还有什么做不到。福雅打开盒盖,一方翠绿的玉佩静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