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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浅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我要我的女人一辈子过得幸福,一辈子没有任何痛苦。”☆、224别怕,我护着你长指从温热之地退了出来,轩辕连城从慕浅浅身旁重新躺下,把她拉入怀中。忽然随手一扬,房内燃着的那一点火光顿时被灭去,整个石洞转眼间变成了昏暗的一片。“看上头。”轩辕连城忽然伸出长指,指了指山洞的顶端。浅浅顺着他的长指往上望去,这一看,惊得差点从石床坐了起来,在片刻的怔愣後,她眉眼渐渐弯起,眼底闪着愉悦而又兴奋的光芒。“这是什麽?”洞顶上不知何时被击穿了无数个小孔,这些小孔组成了一副美人图。图中的美人身穿素衣,长发随意绾在身侧,抬首仰望,不知在念谁想谁,那一份凄凉和忧伤,让人心里也忍不住跟着她悲哀了起来。可是,画得这麽美,这麽传神,却又让人不得不为之敬佩。而最让人震撼的是洞顶上的美人图并不是笔墨画上,而是在石壁上敲出了一个个比指尖还要细的小孔,月光洒下,沿着这些小孔落在洞中,整个山洞的顿时成了一个仙境。洞顶是画卷,洞内却犹如无数个星辰飞落那般,此情此景,换任何一个女子看到了也会为之失神。太美了,真的太美了,怪不得他会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原来这个山洞里头竟是别有洞天。刚才洞内燃着火光线充足,她一直无法注意到,如今火堆灭了,月光洒下,这里的一切顿时成了幻境。“这是……你画的吗?”她用力揪紧身旁的人,不敢置信地问道。“她美吗?”轩辕连城答非所问地看着洞顶上的那个美人儿,有片刻的失神。浅浅用力点头,忽然想到什麽似的,抓过他的大掌握在手中,浅笑道:“是你母妃吗?”轩辕连城不说话,只是唇角含着笑。从前每次来这里看到母妃的画像,唇边那一股笑意总是苦涩的,可今日,或许是因为有她在身边,他的笑竟添了几分甜蜜和愉悦。母妃,儿臣总算如你所愿找到了能结伴一生的女子。他回握着浅浅的小手,握得用力,目光由始至终锁在洞顶美人图的那张脸上,无声轻笑。这女子曾经用生命想要去保护他,他这一生拥有太多东西,唯独没有半点温情,可她,却给了他一片暖意。母妃,若是这一生她不负儿臣,儿臣便认定她了,你说可好?洞顶上那女人美目顾盼,唇角含笑,竟似在向他点头。既然连母妃都点头了,怀里的女人,他还能不要麽?一个翻身再次压下,这次,他的身体也明显起了莫大的变化,胯下硬物肿胀。炙热的气息以及沉重的压力让魂游的浅浅蓦地回神,尚未来得及说什麽,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又被他粗鲁地扯了去。知道他想要做什麽,但,已经无力反抗了。当他用力埋入,紧窒的身子被他完完全全填满之际,心里依然有个小小的奢望在凝聚着:他,是不是还能留在周朝当他的王爷?心,好乱呢……“嗯……轻一点……啊……”她抬起头,下意识抬起身子迎接他强悍的力量。身上的男人一身密集的汗水,随着一次比一次更深入的撞击,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胸膛,', '')('分卷阅读274 (第2/2页)
滴落在她光滑细腻的酥.胸上。如此要着,深入着,忽然就有了一种瞬间天荒地老的感觉。这一声自己寻寻觅觅不断努力地追求,到头来究竟相要些什麽?是万古终成灰的一时光耀繁华,还是一份守候,一颗真心?他不知道,直到现在还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便只能用汗水和力量宣泄他的迷茫。这一生,最想要的究竟是什麽?……又是一夜狂欢到天亮,後遗症便是到第二日淩晨轩辕连城策马返回公主殿,两人出现在听雪阁门前时,马背上的女人依然靠在他怀里睡得香沉。就连轩辕连城抱着她翻身下马举步朝庭院深处的大厅走去时,她也只是在他怀中翻了个身,便又揪紧他的衣襟沉睡了过去。睡得那麽死,昨夜有多cao劳,可想而知。两个人出现在庭院外的时候,厅里的东陵默和赫连子衿早已经看到他们的身影,直到轩辕连城抱着浅浅进入大厅,两人的目光依然锁在那抹纤细的身影上。这个连城皇子是不是太久不碰女人,居然把她折腾成这样!两人各自心里不知是什麽滋味,有几分酸也有几分苦,却又对将来有几分期待,竟都想着要把这小女人逮回去,把她折腾得更狠,让她第二日甚至数日在人前也无精打采,一副弱柳扶风的模样,也好向人证明自己的能耐并不比谁差。要是浅浅知道他们心里这麽龌龊的想法,只怕宁愿永远昏死过去再也不要醒来。其实她不懂,有时候对手越是强悍,那股不服输的劲头便越强烈,换了谁都一样。“要不要叫醒她?”赫连子衿从椅子上站起来,向轩辕连城迎去,看着依然沉睡的女子,他无声叹息。她从自己身边离开的时候看得出心里还是不愉快的,那天她指责他把她推到轩辕连城怀里,他心里也是不好过。可他真的没想太多,只是想着若有一天他不在,至少还有轩辕连城这个坚强的後盾在她身边守护着,她也不至於会落入贼人的手里。前日在宫里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若是当时没有轩辕连城随她一起进宫,她如今会被折腾成什麽样还是未知之数。敌人一日存在着,她的危险便一日不能散去,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得很。虽然不知道帝无涯为什麽对她如此感兴趣,既然他已经感兴趣了,他们便只能把她看得更牢。在没有好时机把帝无涯的势力连根拔起之前,只能多花点心思好好守护着。“让她回房内歇息吧。”东陵默站了起来,转身便往厅外走去。看着他那道修长的身影消失在门外,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互视了一眼。轩辕连城也抱着浅浅跟在他身後,赫连子衿走在最後,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但事实上,心里也有几分撼动。谁说东陵默不在乎这个小女人,东陵默对她的怜惜和呵护,怕是只有她自己不清楚而已。从大厅转换到东陵默的寝房,待轩辕连城把人放在床上为她褪去鞋袜後,轻轻盖上被子回身离开这张大床时,只见东陵默和赫连子衿坐在茶几旁正在等他。他拉来椅子在茶几另一端坐下後,随手一扬把茶几上的茶具以掌风推到一旁,动作说得上轻柔,茶具相击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响。东陵默从自己怀中取出一份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