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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些不同,原本匀称修长的指节,却在每根手指的指尖一节变得有些粗大,修剪整齐的指甲泛着淡淡青紫的色泽。安若想起,前世时她曾偶然在网上看过介绍心脏病病症的图片,那些患者的手指有些便是这样。安若轻轻抚了抚他有些畸型的手指,心里泛着心酸的痛,以前为何从未发现他的病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痛苦呢。莫彻辰抽回了手,有些不安的解释道:“从我很小的时候手便长成了这个模样,是不是很丑?”安若抬头看着他略显苍白的脸,他的神情有着难以明状的痛苦,似乎还掺杂着些许自卑。紧紧抿着的双唇,让他原本暗红的唇色添上了一抹苍白。安若用左手执起他的右手轻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微微上扬的头向前一倾,吻上了他紧闭的唇。唇上轻颤的触感,让安若知道他此刻定是非常激动的。她抬起了右手托住他的后颈,让彼此的唇相贴的更加紧密。她轻启双唇摩挲着他的唇,换来莫彻辰深深的吸气。可是在颠簸的马车里亲吻却是件极不容易的事情,莫彻辰此刻激动不已,可是两人摇晃的身体阻碍着他宣泄自己的情感。他抽出被安若轻握的右手,两手环抱住安若的身体,张开双唇热切的与安若亲吻着。这个吻似乎是在宣泄他几个月来的思念,是在祈求安若的原谅,也是在渴望着那充满幸福的未来。安若从彼此交缠的舌尖品尝到了他复杂的情感,两人像拼尽性命般的亲吻着,眼角却同时流下泪来。泪水流到嘴角,尝到那一丝咸苦,他们才喘息着将头靠在了彼此的肩上。安若鼻音轻颤着说道:“以后都不许离开我,不许再离开!”莫彻辰重重点着头,发誓般的承诺着:“再不离开,绝不再离开!”他们就这样一直搂抱着,直到马车渐渐停下,车外传来苏日格的声音:“主子,我们到栈道了。”安若离开莫彻辰的怀抱,将头探出车窗外,发现此刻马车已经停在了栈道的入口处。前方的大山像被天神的巨斧从中劈开,隔着一条滚流不息的江水,两岸如刀切般平整的悬崖绝壁遥遥相望着。在他们所在的这一侧悬崖石壁之上,人工开凿的栈道依附着岩壁蜿蜒盘旋的向前延伸着,直至大山挡住了它迂回的路径,才不见了前路的踪影。而栈道下方几十米深处,就是浑江的支流溯江。也许是因着前些日子一直下着暴雨,溯江的江水涨的很高,犹如万马奔腾般朝下游奔袭。好在今早出发之前雨水就停歇了下来,不然恶劣的天气加上复杂的地势,过这栈道肯定是危险万分。安若此刻心中却惴惴不安,玄熙现在走到了栈道的哪里?有没有遇上刺杀的刺客呢?莫彻辰将安若挽回车内,对苏日格吩咐道:“队伍紧靠悬崖一侧前行,速度尽量快些。”苏日格答了句:“是。”便指挥着队伍踏上了栈道。安若将身体靠在莫彻辰的身上,闭着眼听着耳边的声响,马车的车轮滚过木质栈道所发出的哒哒声,和着远处江水冲击岩壁的轰隆声,让她感觉这些声响近在眼前却又似远在天边。栈', '')('分卷阅读316 (第2/2页)
道很平坦,马车也不像原先那么颠簸,只是速度比在山路上狂奔慢了许多。安若心里虽然很为玄熙担心,可也只有耐下心来追赶玄熙的步伐。只能在心中祈祷着那些刺客在受了昨晚的重创之后,不会那么快再有所行动。莫彻辰低头看到安若闭着眼却眉头紧蹙着,心知她担心着玄熙,便开口劝慰道:“栈道有几十里长,中间有一段山路,山上有一处亭台专供过客休整。想来熙所乘的马车,速度跟我们差不多,他晚间定是会在山上的亭台露宿的,我们能追上他。”安若听后睁开眼,点了点头,“那就好,希望我们到达之前他不要遇上意外。”莫彻辰抬手将安若搂紧了些,说道:“一定不会的。”安若的耳朵紧贴在莫彻辰的胸口处,听见他胸腔内传来弱弱的不太规律的心跳。她坐正身体,将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摸到了那枚木牌。抽出手,将手心展开,木牌便呈现在了安若的眼前。上面八个人的名字虽被摩擦的淡去不少,却仍然依稀可见。只是木牌的中间却有一条剑痕从中穿过,将她的“若”字一分为二。莫彻辰缓缓说道:“那日我去了迷踪林,挂好铃铛出来之后,却看到你在入口处写着祈福的话。我偷偷躲着看着你,待到你进入林内,我便抵不住好奇想看看你写的什么。看到你把我的名字也和他们的名字写在一起,我真的很欣慰,忍不住就把这木牌偷偷拆了下来,一直带在身上。”安若把木牌递还到他手中,问道:“我在西平时有一次上街看到过容易成程澈的你,那时却根本没想到那真是你。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我的?”莫彻辰嘴角微勾,露出苦涩的笑,“自从出了龙脉离开你之后,我便浑浑噩噩不知该去哪里。原本想回雁城,可是那儿的家里也只剩我一人,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孤寂,不明白为什么离开了你,就再也找寻不到归属感。”“我带着苏日格在库仑住了一段时日,可心里却越来越想你。听说潇宇的大军已离开库仑去了西平,我便猜测着你一定也去了西平。我让苏日格雇来了几个有些功夫的侍从,便易了容以程澈的身份去了西平。”安若问他:“你过那白骨岭的时候可发生了意外?”“白骨岭?好像途中是有这么一处地方,岭中除了有不少尸骨,倒没有别的危险啊。”安若思索着想,昭钰原说白骨岭一年之内只有那几天会让人迷失在岭内瘴气之中,也许他们过那白骨岭时瘴气的毒已散去。见安若没再说什么,莫彻辰继续说道:“我到了西平多番打听,才知道你根本没来西平。我心里失望极了,后悔当初跟你定那三年之约,后悔自己为何不能勇敢一些。可想着你若真的眼见着我死于心疾,心中又该多痛,便打消了再见你的念头。”“我在西平寻访了所有的大夫,他们都说我的病根本不可能治愈。想着桑梓也说过除非他找到了一种神奇少见的药引,否则我的病必须靠着自己的意念挺过去,我就决定在西平住下,准备挺过几个月后的第一次病发。”“那段等侍死亡的日子很难熬,我只能不停想着自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