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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仍是像刚才一样让玄熙坐上了推车,她对一旁的工匠们说道:“我试试一个人能不能推玄大人上到亭上,大家都在这儿为我加油啊。”工匠们笑着应下,安若便推动起了推车。虽然小车推进的速度很慢,可是在一阶阶的石梯上攀爬倒也轻松平稳。工匠们也都在山下为安若加油鼓劲,让安若充满了动力。走了一小半的阶梯,玄熙就忍不住问身后的安若,“若是累了就歇会儿吧?”安若是觉得有些累,可是为了试验能成功,她只有硬着头皮喘着气说道:“不算很累,只是车轮的部分还得改改,还有这推车的把手装的低了些,推起来有些费力。熙,皇陵的阶梯要比这儿长许多吧?”玄熙点了上点头,“大概是这儿的两倍长,不过我坐在这推车上还不觉着多颠簸,你这小车造的应该算是很成功了。”安若开心的笑了,“希望明天玄夏推的时候能比我现在推的更加轻松顺利就好了……”安若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个黑影蹿至他们前方,那人举剑就朝着玄熙刺去。可是剑速似乎并不快,让玄熙反应了过来偏身避开了刺来的剑。安若吓的大叫了几声,玄熙躲过一剑之后赶忙从车上跃起,一把扯过安若就朝着来路狂奔。安若随着玄熙急速的奔跑着,她担心留在那儿的推车,回头看去,却发现那名刺客并没有来追他们,而是从背后拿出一罐什么东西正往推车上洒着。安若赶忙喝住玄熙,拉着他又往推车那儿跑,跑到了近前却闻到了灯油的味道。她心中一突,意识到此人只怕是冲着推车来的,刚想上前阻止,就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安若心下大急,正想扑上前去抢下他手中的火折子,却被玄熙一把拉扯住,耳边传来玄熙焦急的呼喊声:“危险!不要上前!”眼见那人就要把火折子扔到了淋满油的推车上,安若心生绝望,难道注定了明天必须要进皇陵么?只见此时又有一人从他们身后冲上前去,与那烧车贼打了起来。安若被玄熙护在身后,只能探头去看,发现那后来之人穿着裙装,是个女子。那两人交手了几十招之后,之前的烧车贼就被那名女子一掌打出了阶梯,之后便转身逃离开了。待那女子收了招式转过了身体,安若才看清此人居然是言子非的母亲——言馥芬。言馥芬淡淡瞥了安若一眼,抬手拍了拍身旁的推车,而后勾起嘴角轻笑了一声,“哼,程安若,你倒底有什么本事?竟然让非儿不顾满朝文武百官的反对,不惜派人暗中烧毁此车,也要让你进入皇陵。”安若一窒,难道真是言子非派的人来烧车子么?却听玄熙开口问道:“言夫人为何会这么巧的来这儿解救我们?”言馥芬像是听了什么极可笑的事情,嘲讽般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我可不是来解救你们的!只不过今晚刚听说了非儿要让程安若进皇陵抬轿,我才急忙赶进宫来劝止,碰巧路过此处发现有人想烧车才出的手,我救的可是这辆推车。”玄熙沉声问道:“之前在栈道欲刺杀安若的刺客可是言夫人?”言馥芬倒是坦然,“没错。非儿一直执迷', '')('分卷阅读342 (第2/2页)
于程安若,之前写给她的信中曾提及欲放弃皇位与她在一起,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误入歧途?程安若,我虽然答应了非儿不再动你,可你给我记住了,若你仍是迷惑非儿,阻碍他继承皇位,我一定会杀了你!”言馥芬狠狠瞪了安若一眼,便越过他俩顺着阶梯离开了。山下的工匠们听见了打斗声,这时才奔至而来。安若走到推车边,轻抚了抚沾满油脂的椅背,朝着工匠们抱歉一笑,“只怕要麻烦大家连夜再赶制一部新的车子了。”正文第255章玄夏的怨念第255章玄夏的怨念新的推车终于赶在第二天的祭祀大典开始之前造了出来。忙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安若和众工匠们,看着玄熙带来的侍卫将推车护送走了,不禁心中都生出了完成任务后的喜悦,相互庆祝了起来。等安若感激的向工匠们一一道谢之后,玄熙才走上前去,对她说道:“今日大典的事务你别参加了,快回家好好睡上一觉吧。待晚上庆祝新皇登基的宴会开始前,我再回去接你进宫来。”安若看着玄熙眼睑下的青色阴影,同样心疼的说道:“今**要忙的事务太多,不要再为**心了。匠作处离咱们礼部并不远,反正晚上还得进宫,我就回主客司自己的书房里睡上一觉就行了。太子已完成了祭天的仪式,马上就要出宫前往皇陵了,你快去忙吧。”玄熙点了点头,却又嘱咐道:“我会派人中午给你送饭,你得记得无论多困都得把送去的午膳给吃了。”安若笑着点头,却催促着:“知道了,快去吧。”玄熙又看了安若一眼,抬手摸了摸她憔悴的脸庞,才转身离开了。等玄熙走后,安若与匠作处共同工作奋斗了一整天的‘战友’们告了辞,便去了礼部。因着今日的登基大典是由礼部负责筹备,所有的礼部的官员此刻都离开了皇宫,随同太子殿下的车辇前往皇陵去了。言子非和玄夏上山祭祖之时,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像百里云这样的皇亲国戚都要在皇陵外等侍着。当言子非跪拜先祖之后便算是被祖宗接纳,在形式上他便是云祥新任的帝王了。之后他只需回宫后宣读继任召书,昭告天下,便真真正正成为了云祥的皇帝。走在空无一人的礼部大院内,安若的心情好似平静,却又能明显的感觉到心中的一角早已塌陷,此刻正空荡荡的刮着寒风。她深深的吐纳了几口气息,春日暖暖的空气却也没有为她带来温暖的感觉。发现手背上有了凉意,安若轻抬起手,看见了上面的水滴。她不解的抬起头看着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大大的太阳散发着刺目的光,怎可能下雨呢?此时一阵微风吹过,脸颊的凉意让她惊愕,她抬手抹了抹脸,不断从双眼中泛出的液体,让她意识到自己正流着泪。安若弯曲身体蹲了下来,在礼部空无一人的大院内悲伤的哭泣。这悼念被迫逝去感情的忧伤哭声,随着风吹出了皇宫,吹向了此刻正仰头看着山顶那象征着核心权力的那座宫殿的男人心中。言子非很想问问自己,为什么原本只为让安若更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