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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看到身旁的四个男人,忆起百里云之前说过的话就失声痛哭了起来。百里云心中焦急烦乱,怒吼着:“别哭了!听我把话说完!”凤无双却犹自沉寂在自己的伤痛之中,仍是绝望的啜泣着。百里云不再理会他,继续讲叙起事情的经过:“女尸手上佩戴的戒指在右手的无名指上,这是一个很大的疑点,所以我才想让桑梓查验一番尸体,以确定它不是安若。”凤无双听后止住了哭泣,猛的蹿了起来,大声的说道:“不用查验了,一定不会是安若的。安若是绝不可能随意取下戒指的!更不可能随意的佩戴到另一支手上!云,你难道认不出安若么?怎能随意将别人的尸体说成安若!你是故意让我们伤心么?”百里云沉声说道:“是我将尸体从屋里抱出来的,难道我会不明白你们此刻的心情么?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查清这具尸体究竟是不是安若,只有确定了,我们才能追查究竟是谁导演了这样一出戏,才能将安若平安的救回。”桑梓忍在眼框之中的泪水始终没有落下,他吸了吸鼻子,对他们四人说道:“我现在就剖尸检验。”他走到了棺椁边,正欲将棺盖推开,却被百里云拽住了衣袖。“桑梓,你要有心里准备,尸体已被烧的面目全非……”桑梓抬手止住了百里云的话,冷静的说道:“我是医者,向来不惧怕这些。你们还是在殿外等候吧,待我检出了结果再告诉你们。”可莫彻辰却平静的说道:“我要看一眼尸体,若是安若我一定能认出来。”凤无双也闭了闭眼,开口说道:“我也要看,如果不是安若,我一定也能认出来。”百里云和玄熙见他俩如此,便对桑梓点了点头,示意他将棺盖打开。棺盖一点点的被推开,闻到了尸体特有的焦腥气味,他们五人内心如百味杂陈。当棺盖完全推开,凤无双看见了里面躺着的那具焦尸,便抬手捂着嘴闷声的哭着。这不是安若,绝对不是,若安若在大火中被炙烤成了这个样子该有多么的疼痛。凤无双绝不相信这会是安若,他哽咽的说着:“不是她,绝不是她!她那么聪明,若真的遇着了火灾,定是会想到办法逃生的。”莫彻辰却趴到了棺椁的边缘,伸手轻轻取下了尸体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看着里侧刻着的名字,轻声说道:“她还未来得及将我的名字刻在上面,怎么可能就这么走了。这一定不是她!”莫彻辰只觉心脏疼痛的厉害,他的心疾明明被医治好了,却为何此刻仍是比发作时还要疼痛万倍。他抬手捂住了胸口,只觉眼前渐渐黑暗。一旁的玄熙发现了他的不妥,立刻将他搀扶住了。莫彻辰深深吸了几口气息,才觉得身体恢复了些,终是没有像凌峥刚才那样晕死过去。桑梓仔细打量了一番尸体,伸出手用拇指和食指从头到脚丈量了一遍,而后有些高兴的说道:“你们说的也许是对的。安若的身长有五尺左右,而这具女尸明显比安若要矮上好几寸,很可能真的不是安若。”之前百里云与玄熙因着亲眼目睹尸体从火灾现场救出,伤痛的情绪掩盖了他们的理智,都没有发现这一明', '')('分卷阅读348 (第2/2页)
显的疑点。现在听桑梓这样一说,四人顿时看到了希望,眼中都透出了兴奋和希冀的光彩,又听桑梓说道:“为了确认无误,我会剖开尸体的脏腑再仔细的检验一遍,你们都先出去吧。”百里云上前拉过一直痛哭着的凤无双,玄熙也将莫彻辰搀扶出了殿外。四人坐在殿外的廊沿边,等待着桑梓的检验结果。时间悄然流逝着,他们四人焦急不安的等待,除了用来回踱步疏解着心中的紧张和期待,他们都不曾再开口说过一句话。一个时辰之后,大殿的门终于被打开。桑梓一边擦拭着清洗过的手指,一边与他们说道:“的确发现了许多的疑点。”百里云急忙问道:“哪些疑点?”桑梓答道:“第一,尸体的鼻腔和肺部并没有受到烟尘侵蚀,说明是死后才被人置于起火的书房之中。第二,尸体肺部有积水,说明真正的死因是溺水而亡。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这具女尸胯骨狭小应该还未生育过,不可能是安若。”他们四人听后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直紧张和焦虑的神经松懈下来,不由的身体都同时靠坐到了身后的廊沿上。玄熙幽幽的说着:“既然安若未死,那她是被谁劫持了呢?目的又是什么呢?”他们五人刚刚才有的一丝喜悦心情,不由的又转化成了另一种焦灼的情绪,心中都在思索着,现在安若究竟在哪儿呢?正文第259章强制离开第259章强制离开安若醒了过来,只觉脑袋胀痛的厉害,眼皮像是灌了铅,想睁却费足了劲才睁开了一丝缝隙。她脑中忆起之前被人迷晕的事,整个人就像打了强心针,立刻弹坐了起来,四下打量起所处的环境。这是间陌生的房间,而她此刻正坐在床上。房间的装修看起来很普通,可是摆设的物品却也不是平常人家能用的起的。不过这间房间的装修风格与皇宫不同,安若猜测着自己应该是被人从皇宫里劫持出来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身上的衣服已被人换过,原本的官服不知去了哪里,现在身上穿的是平常女子所穿的普通衣物。而绑架她的人并没有束起她的手脚,目前看来她还算安全。安若不由思索着,对方将她的衣服换掉,是为了带她离开皇宫之时,不容易被值守的侍卫发觉她的身分么?到底是谁在皇宫之中将她绑架了呢?只可惜晕倒之前没有机会看清那人的样子。不过安若又转念想到,只怕动手迷晕她的人也只是受人指使,真正的幕后之人定是另有其人的。安若下了床,走到门边试着打开关着的门,却发现从外上了锁。她又来到了窗边,使劲推了推窗子,同样纹丝不动。她看了看窗外明亮的光线,推算着大概的时辰。现在言子非应该带着百官回到了皇宫,熙能发觉她的失踪么?她并不知道对方将她抓到这儿来的目的,也不知对方会不会伤害她。安若脑中不停想着,绑架她的嫌疑人到底会是谁呢?听见了屋外传来走动的脚步声,应该不止一人。安若重新坐回床上,虽然心里很害怕,可她还是不断告诫自己‘既来之,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