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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帐,会讨回来的。”“嗯。”抽了抽鼻子,“我也不要报仇,只想他好好的。我就不明白一介商人,怎麽会招了叛军的袭击,他明明说过的,普天下,就属行商最逍遥最安全,怎麽会伤得那麽严重……明明是皇商,出行怎麽会没有护卫呢?”照唐擦着我的眼泪,“你这就是在胡说了,若是没有护卫,他能回来麽?”我瞪着他,却也知道他说的有理,撇开他的手,抱起腿,将头埋在腿间哭。“这事我会督着他们严查的,钱府,我也会请御医去看,父皇已经知晓此事,早说了可以用库里的药材,”他环住我,“早知道你会哭成这样,就不带你进去看了,别哭了,明天再去看。”☆、(10鮮幣)214我是个很自私的人。假装大度,对羽扬说不要,说怕耽搁他,说他值得更好的。他很很执着地说些要跟我在一起的话,久而久之,我都觉得他会同我在一起。虽然嘴上不承认,心里是想过的。听到他要娶妾室沾喜事,我还是很介意的。“介意什麽,你又不能嫁他,”小哥是知道我同羽扬的纠葛的,他没声好气,“只是听说而已,说不定只是苦rou计。”哪里有人的苦rou计会让家里长辈难过呢?对於钱老将军,也即是他的舅公,羽扬还是很敬重的。“别鼓着脸啦,京里有头有脸的,是不会将自家女儿嫁过去的,顶多也就是小门小户,或者是去哪里买个干净的姑娘回来。”他揪我的脸,“你不是想要反悔,决定嫁他了吧?”“可是我不想让他娶别人。”只要稍一深想那方面的事,就觉得心里有酸痛无比。“你总不能让他这辈子都一个人。”“我,我……”哽咽了一会,“谁说现在就是他的一辈子了,他的一辈子还长着呢,就算不是娶我,也该娶个我看着顺眼,他,他会喜欢的。”“唔,按你现在的样子,不管他找谁你都不会看着顺眼的,”小哥低低地笑,“你容易喜欢人是好事,喜欢了那麽多个,可就不好了。依你的意思,若是他现在向你求欢,你也愿意了?”红着脸,犹豫了半天,才点头,“我早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但一直不肯答应他,早知道他会伤得连御医也觉得悲观。”“心软成这样?”小哥的手指本来是戳着我的脸的,现在戳到我胸前来,“软成这样?”又重复了一遍,第一句语气还正常,後面一句就有些暧昧的意味了,拉掉他的手,“若不是心软,若不是有喜欢,才不会同你……”“我当了你那麽多年的小哥,居然还只得同他一个地位,怒了,哈,怒了,改个时候,我也去趟谢国,也受个伤回来,大概那时才知道你待我如何。”“小哥!”我知道他在同我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你也知道我最不喜欢这样了,我会害怕……在这世上,我也只有你同哥哥了。”“嗯,这还差不多。”“我好担心他。”闭起眼睛就会想起羽扬的脸,好像随着他这次受他,那些刻意不去想的,有关他的记忆都涌上来,让我更内疚,更想他。“', '')('分卷阅读195 (第2/2页)
明天带你去看他。”“明天要去看谁?”大哥稳重的脚步慢慢地踩着梯子上来,我放开小哥的手,站起来,见着大哥上来了,就扑到他身上。“怎麽了,这是?”他接住我,轻抚我的头发,“旭直,你又惹她了?”“哪里敢惹她,哄着疼着都来不及,她这是在担心那个金陵的……”小哥的语气好酸好呛,可说得也是事实,我就是在担心羽扬。“芦公子麽,听说是受了重伤。若是担心,明天带你去看看……刚才说的就是他?”我趴在他怀里,听到了之後又蹭了蹭,“我今天去看过了,好像很不好的样子,伤痕累累,据说是一箭穿胸的,连御医都没说好话了……哥哥你不是认得那个神医的弟子麽,能请他去看看吗?”扬头看他,觉得自己想了个好主意,眼神就变得热烈又恳切,“他开的药我到现在是没喝多少,但调理的方子见效本来就慢。他好歹也同神医有些关系,是不是手段会比那些宫里的御医高些?”“他行事向来随心所欲,那会儿是很想来看你,才答应的,”大哥颧骨微红,“至於芦公子那里,就不大清楚了。”“可是……”“我明天找他说说去,好不了?”“唔。”大哥的手放到我腰上,“手一拢还绰绰有余,最近练舞是太辛苦了。”“我看着,风稍微大些,她就能飞了。”小哥哼了一句,“算啦,未婚夫君来了,我也不在这里凑热闹了,留给你们。”怎麽样能勾起我的愧疚,小哥很是拿手,我将这事记在心里,还是靠在大哥身上。“已经给玲珑女官送过礼了,让她不要太过苛刻,长安不在,宫里能说得上话的人也少,”他在一边的凳子上坐好,又把我放在他腿上,“等过段时间,陛下淡忘这事了,我们就成婚,别愁眉苦脸的,再过两个月,你就要及笄了。想要什麽?”他眉目温柔,光是看着,我就觉得无比心安,扁了扁嘴,“我想要你们都安好。”他笑出声来,“为了你,自然会安好,这可不算什麽想要的,你好好想,我定然送给你。”把脑袋架到他脖子上,脸与脸蹭着,“我还是愿意过小时候的那种生日,你,我,还有小哥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说说笑笑,然後我什麽都不想,只要盼着过生日就好。及笄反而一点也不期待了。”“我可是期待得很,你旦及笄,我就能娶你了。”他亲我的侧脸,“想想你当嫁娘的样子。”“我,那麽急,我连嫁衣都没有准备呢。”“已经找了天机坊的绣娘动手绣了,那日爹说过之後,我就着手准备了,”他轻咬我的鼻尖,“高兴些,怎麽说也是长大了。”“听说嫁衣都要自己做的。”我被他亲得缩起来,心思一会想着羽扬的伤,一会又想着自己完全不会做的嫁衣,有些乱糟糟的。“你不说,没人知道。”他抱起我放到床上,坐在床沿看我。“那我也要自己动手,好歹是我头一回嫁人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