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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在朝中确实也还可以做别的事,但他年纪轻轻就在刑部任职,不管听谁说都是年轻有为的,要是辞官的话,似乎不大好。“但还是要委屈你一些时间,”他在我面前半蹲下,“太子登基之後,会有些大动作……许氏不只我们一家,爹是族长,总要担些责任。”原来还要在这里啊,大哥说得很有道理,我有点沮丧了,“可我真不喜欢这儿,很想去江宁。”“这些时候要留在京里,外面都不安全。”“我讨厌这种事,照唐被困在宫里,韩楚生死未卜,哥哥你又经常在朝中,小哥也有小哥的事,我,我喜欢跳舞,现在国丧,又不能光明正大地跳,一天到晚在家里闷死了!”我的声音居然能响成那样,说完了房间里似乎还能有回声,大哥好像也被我吓到了,一时间我也说不上来是什麽感受,又委屈又内疚就想哭。他的手将我的脸托起来,似乎很担心的样子,“等我们成了亲,我向他请个大假,带你去江南走一趟。”“先皇陛下都大行了,我的剑舞要跳给谁看才能得到认可啊?”“同他说说,只不过这国丧期,不能大办,”他皱起眉,“我让管事来,把你这楼的一楼给清空,再铺上波斯的毯子,关了门在房间里,要怎麽跳都行。”他又重重地回了一句,“但是要好好吃饭。”“好。”虽然得了他要去江南玩的承诺,可我还是高兴不起来,因为还要等一段时间呢。“不过,虽然现在去不了江南,”大哥看着我,“但家里请了个江宁厨子,吩咐他做了丁香排骨,还在你院里的厨房里热着。”“啊?”我惊呼一声,我是很喜欢江淮的点心,可是大哥怎麽会想到请厨子来呢?这个时候请南边的厨子应该不容易吧,毕竟才发生过战事。大哥一点也不居功,“听说你这几天都不肯好好吃饭,还嫌弃那些菜不合胃口,江宁厨子是爹找来的。”“啊──”我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居然还要老爹cao心。”“所以要多吃些。”“唔。”“听旭直说你最近身体也不好,”大哥将我抱起来,“快些养好了,才好出去玩。”他轻拍我的背,抱着我走到窗前,还腾了一只手去开窗,“闷在房间里,也不怕闷坏了。”靠在他肩膀上,看着窗外,有些感伤,“哥哥,我好担心照唐……不过他现在至少还没事。韩楚最近有消息吗?都二十多天了……”“金尖山一役,据报来的消息,是相当惨烈的。现已入夏,马匹也正肥壮,乾国骑兵本就厉害,如今得了势,又不知得了哪里的谋士,出去的队伍被分割成好几块,听闻有些已经被围困在塞外小城里许久,也许他被困在那里了。”“既然如此,就不能派援军吗?”“北燕尚在。”这个我也知道啊,就是知道才更觉得无能为力吧?“不说远的,我们说说近的,太子过几日就要登基了,”他将我抱回到桌边,又命青苹jiejie将食物端上来,“虽然他成为太子是众望所归,大家同时也觉得奇怪,之前他不是在皇陵守孝,怎麽就', '')('分卷阅读224 (第2/2页)
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京城,而且还瞒过了所有人,在最後时刻才挺身而出。”我愣了一下,长安不是藏在我们家麽,他之前没有同大哥说的吗?我的神色显然没有逃过大哥的眼睛,“你知道?”犹豫了一下,虽然长安让我不要说,可现在事情已经结束了,说了也没什麽关系了吧?点了点头,“嗯。”大哥眉头紧锁,“他躲在我们家?”他紧盯着我的脸,好像想到什麽可能性,眉头锁得更深,“他就躲在你的院子里?”他的表情过於严肃,我点个头都点得提心吊胆,“他保证过不会对我们家怎麽样的,他发过誓的,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可大哥的表情还是不见好,“他保证的只有那些?”我回想长安当时说的话,点头,“是啊,他说不会对家里做些什麽的。”正说着话,碧针jiejie捧着个盘子进来,“大公子,家里来客人了,管事说必须得您过去才能接待。”我看了大哥一眼,这时候老爹也在家里,哪里会有必须要他才能接待的客人,也只除了长安。我很大方地挥手,“你走吧,我一个人也能吃得下的。”他瞥我一眼,“既然安心了,就多吃些。”“唔。”可是他离开之前的那个表情,真的不怎麽好啊,简直像小哥经常摆的恶鬼脸了。☆、(16鮮幣)251眾多流民虽然是喜欢吃的菜,厨子的技术应该很好,色泽很好,但味道却并没让我觉得多有食欲。可毕竟是老爹为了我请来的,多少也要吃下去的,抱着这样的心理,我捧起饭碗开始吃。没觉得多有食欲,却比早些天好些,吃到一半,当然不觉得饱,可再也吃不下了。“小姐?”碧针jiejie看着桌上剩下的饭菜,很吃惊,“这可是你在江宁时最喜欢的菜了。”“唔,可还是吃不下。”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天天剩那麽多,但好像再吃下去就要吐出来了,有点愧疚地冲她笑笑,“反正做出来的量就不多,你同老爹说的时候,一定说我吃得饱饱的,全部吃完了。”我是想让她帮我瞒着,鉴於我以前从不剩饭,她也就答应了,看着她端了盘子出去,我松了口气,转过头,“黄莺──”我要去小哥的别院,他说我得在那里喝药,若是回家了还喝,老爹不说,大哥肯定会过问的。想想也对,再回想大哥临走之前那个可怕的脸色,我觉得小哥的话很有道理。安洲找来的大夫,开的方子挺有用的,虽然还是一样的不开心,但不像之前那样闻到什麽味道就想吐了,不过……还是会有那种感觉啊。马车行至一半,也不知到哪里,只听得外边很吵很闹,像是有很多人在说话似的,但外头的事情我实在不想多管了,反正他们说得也对,我管不了。反而是黄莺瞧了我一眼,又拉了帘子向外看了看,又转过来看我一眼,然後她放下帘子,没说什麽。她既然没说什麽,就证明外头不是什麽大事,我侧过头,继续自己郁闷。“小姐。”过了一会儿,黄莺唤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