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文霞嫣然一笑:“你猜。”
吕志超火了,尤其是他在写东西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打搅,而且对方也说了,和自己好多年都没见了。
现在突然打电话,肯定是有什么事相求。
有话就直说,还特么要我猜,我猜个鸟。
吕志超脸色一沉:“咱们国家有失14亿人,去掉一半的男人,也有7亿女人,你让我猜,怎么猜?”
说完,他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龚文霞也火了,心想:什么玩意儿?就算全国有7亿女人,你个老不死的,个个都认识呀?
她再次拨通开了吕志超的电话,说道:“没想到20多年没见面,你还是那么有个性?
我是龚文霞!”
吕志超闻言一惊,五味杂陈的滋味油然而生,除了意外之外,惊喜和疑惑同时涌上心头。
“是你呀,”吕志超问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突然想到给我打电话?”
龚文霞调侃了一句:“这么多年,我倒是一直想跟你打电话,问题女孩子总归是羞涩的,总是希望等到你的电话,但一等就是20多年。
原以为你这个文学爱好者,应该更喜欢浪漫,更怀念给了你无限温柔的女人。
我记得你亲口告诉过我,你第1次发表在海城日报副刊上的诗歌,就是我给你的灵感。
所以我一直在等呀,等你的电话,谁知道你这个风流才子,其实和现在所说的渣男没什么区别,脱下裤子办事的时候感觉特别爽,提着裤子走人之后,就彻底忘了给你带去爽感的女人?”
吕志超被他怼得满脸通红,显得非常局促地解释道:“其实后来我也找过你,但是听说你出家了。
我甚至在你修行的庵里去过几次,没有碰见你,也没有勇气去询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