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22 (第1/2页)
裹了厚厚一层披风,然后他提着灯笼·搀扶着我往园子里走。我问他,“方才莫公子从屋里出去了,你可看见他往哪个方向去的?”宫里面伺候我的人都知道依月别苑里住着两位莫公子·一位是给我看病,另一位则时常陪我过夜,关系很诡异,但宫人们知道这是女皇的秘密,不敢多问,但是对两位莫公子都是万分恭敬的。小太监道:“奴才瞧见莫公子往西边去了。”“嗯,扶我去西边走走吧。”于是小太监又搀扶着我往西边园子去,转过两个回廊,忽的看见园子中央银色的月光下站着一个孤零零的身影,清瘦的身姿·颀长的影子,没穿披风,就只穿着一身淡黄色长衫,衣角在冬夜的微风下翻动,显得落寞、寂寥。心中一阵堵得慌,对身后的小禄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站在此处等候,我一人向月光下孤寂的身影走去。莫凡尘许是听到了脚步声,转身望过来,眼中一片惊讶,“你怎会在这?”我站在他面前三步开外,笑了笑,“你又怎会在这?”莫凡尘愣怔一下,没有言语,撇开脸去不看我。“小五······”我轻轻地唤了一声,他的身子僵了僵,却还是没动。心中苦涩更浓,“还记得三年以前,也是这样一个月夜,在公主府药圃的树林里,你曾对我说过,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开心、快乐……万万没有想到,时过境迁,同样的月色,你也不愿与我多说一句。”莫凡尘依旧望着半空的月亮,长密的睫毛抖了抖,却没有说话。我无奈地叹息一声,解开身后的狐裘披风,走上前,披在他的身只感觉莫凡尘全身一片僵硬,他可能没有料到我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身上淡淡的药香随着夜风吹进我的鼻子里,记得初见莫凡尘之时,他的身上总是药香混着茉莉香,然而现在,只闻药香,茉莉香却是无处找寻。我将披风的带子系紧后,柔声道:“夜里风寒,若无心睡眠,记得多穿点再出来,你的身子素来虚弱,经不住的。”说完这些,转身离去。小禄子连忙迎过来扶住我,低声道:“哎呦,皇上,您脱了狐裘会着凉的,要不回去吧。”“无妨。”小禄子回头张望了一下,“皇上,那位莫大夫一直望着您呢。”我笑,“朕知。”小禄子挠挠头,好似想不通,却也不敢再多问。又转过两个回廊,另一个园子里,同样一条孤影站在月光下,仰头望着空中圆月。我不禁扶额,上官岚溪也没睡。怎么今夜大家都睡不着?一个个呆在外面晒月亮,再过一天朕就要大婚了,怎么依月别苑里死气沉沉的?!小禄子在耳旁轻声道:“皇上,您还要过去吗?”我看了看上官岚溪修长落寞的身影,摇摇头,“不了。”小禄子扶着我往回走,片刻终于忍住不,问道:“皇上,同样都是站在园子里叹息的公子,您怎么只过去看望一个,另', '')('分卷阅读522 (第2/2页)
一个却不去看望呢?”我慢悠悠地道:“因为朕没有披风了。”“…···”小太监挠头,还是搞不明白。第427章大婚vs洞房【二更送到】大婚前一天,流渊还没回来,我真心郁闷了,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心里的患得患失越发的严重。翠巧和红杏将明日要穿的喜服送来,可是我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晌午时分,天仙子前辈来看我,她对我劈头就是一阵数落:“明儿就要娶皇夫了,你居然顶着两个黑眼圈?!没见过这样的新娘子!”天仙子前辈这么说我,其实因为她也没做过新娘子,她虽然与上官岚溪的父亲、宝日国的前国师有过很深的感情纠葛,但毕竟两人最终没有成婚,每个女人都有一个新娘梦,也难怪天仙子见到我的黑眼圈会鄙视我呢。我唉声叹气,“人都不齐呢,怎么大婚?”天仙子拔高声调,“哎哟哟,原来那花蝴蝶到日子还不回来,这到底想不想大婚?我说宁宁啊,你看剪人的眼光行不行啊!”我认真的纠正道:“是玉蝴蝶,不是花蝴蝶,我家流渊很痴情的,一点都不花,而且,如果我看男人的眼光不行,怎会看上你的徒弟和侄子?”天仙子瞪我一眼,“还跟以前一样贫嘴!”我吐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了,天仙子前辈很容易发飙的。这时,翠巧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皇上,皇上,启禀皇上,玉公子回来了!”流渊回来了!我“蹭”地坐起来,原本在帮我梳头的红杏没留神,一下子扯到我的头发了,连忙慌张地道:“皇上,疼不疼啊?”我摆摆手,哪有心思理会这些,提起裙子就要往外走,“在哪呢?在哪呢?我要出去见见他,受伤没有?流渊·`····”天仙子一把拉住我“啧啧,还皇上呢,一点都不沉着,别忘了明日是你们大婚的日子今儿说什么你也不能见他。”“呃……那隔着屏风说几句话行吗?”“不行!”这回是天仙子、翠巧和红杏同时出声制止我。我一下子软下来,知道她们是为我好,成婚前一天新郎新娘不见面,这是谁都不敢破的规矩。翠巧福身道:“皇上,您请放下,玉公子一点伤都没有,好着呢他本来也想来见您,但是被贤公公和礼部侍郎大人拦下了,玉公子让奴婢给您带话,说让皇上安心准备明日大婚便是。”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看来此次流渊出去寻找金弈尧只不过曲折了一些,并未受到太多阻力,“没受伤就好,没受伤就好。翠巧笑道:“没受伤好着呢!不仅玉公子没受伤,跟玉公子一起回来的金公子也毫发无伤。”我脸一黑,金弈尧也来了?!靠!这家伙不是来捣乱的吧?我可没有请他来喝喜酒的计划。天仙子再次看透我的心思点着我的额头道:“若是这么容易被抢走的男人,你还要他作甚?”我抹了抹额上的冷汗,“姑母师傅言之有理,流渊是不会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