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李有福手上吃亏的田雨。
她回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接着越想越气,你李有福不是说要请大院里的军嫂吃肉,这么多人,她倒是想看看,李有福怎么拿出这么多肉出来。
如果拿不出来,就轮到田雨奚落李有福,要是能拿出来,她也不吃亏不是。
闻言。
聂海龙眉头紧蹙,他小舅子拼死拼活从山上弄了两头野猪下来,这帮人就这副嘴脸?
还吃肉?想屁吃呢!
聂海龙顾忌对方是军嫂,没有骂出难听的话,不过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
李来娣气的牙痒痒,“田雨嫂子,你会不会说话?”
“我弟弟请大家伙吃肉,你要嫌弃看不上,你大可不必来,用得着这么阴阳怪气。”
“今天我李来娣就把话放到这,你们谁要不信大可以离开。”
“我随军六年,没拿过你们谁家一针一线,也没吃过你们谁家一粒大米,我和聂海龙不欠你们的,我弟弟更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
“说话就好好说,少在这里满嘴喷粪。”
一听到这话田雨当即炸毛,“你说谁满嘴喷粪?”
“大家伙可要为我作证,我刚才说的是不是事实?”
有人答话,“是这么回事,下午的时候我就在现场,是来娣的弟弟亲口说,让大家两个小时以后过来拿肉,说是请大家伙吃肉。”
一个拿着凳子的军嫂接话,“这话我也听见了,不然我也不会连饭都没顾上做,就赶着过来排队。”
现场乱哄哄的,乍一看起码十几名军嫂手里都提着凳子。
田雨看见这么多人为她撑腰,心里舒坦极了,“李有福,男子汉大丈夫,你说过的话总不敢不承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