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馆里,老太太坐在苏眠对面,点了份甜点,推给她。
“小年轻都喜欢吃这种甜食,你尝尝,”薄老太太见过苏眠几次,对她印象还不错,小姑娘做事儿勤勤恳恳。
苏眠心里打鼓,不知道老人家想问什么。
“老夫人,您有事尽管问,”她笑了笑。
老太太亮出那张照片,问,“你是宴沉的秘书,这次又是跟着他一起来临市,你见过这个女人吗?长什么样,性子怎么样?最近喜欢吃酸的还是辣的?”
苏眠如坐针毡,这女人就是她啊。
她总不能说,老夫人这人是我,我没怀孕。
“薄总的私事,我也不清楚,我只是个员工,”她掩饰性的喝了口茶。
薄老太太挺失望,“还以为能问出点东西,没想到他藏得这么严实,小丫头,我按照市场价给你费用,你给我掌掌眼,去看那女人的样子。”
“您……为什么一定要看对方的长相?也许那人不是薄总的女人。”
老太太哼了声,“不可能,如果不是,他何苦藏起来,我就是想知道她长得漂不漂亮,皮肤白不白。”
这样好预测未来的大曾孙会不会像妈妈。
只要是肤白貌美大长腿,这标准,无论男孩女孩都俊。
苏眠嗓子干涩,笑都笑不出来,顿觉心虚愧疚。
老太太跟她说了会话,夸了她大半天,起身时,身子晃了晃,差点晕倒。
苏眠忙扶着她,“您没事吧?”
“老毛病了,这么坐一会起来就头晕,歇一歇就好,”老太太坐下去,靠在座位上,闭着眼慢慢的呼吸。
苏眠的手指按在了老太太的手腕,号了会儿,轻声道,“您有点气虚,湿气重,平时会艾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