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沉心里轻微的酸胀,他听出了苏眠这话说的委屈,委屈到她自己都没发现,眼里已经有了湿意。
他们离得很近,能闻到她身上很特别的香味。
一直在刺激他。
但薄宴沉没了亲吻她的想法,只是定定看着她,“离开我,你有办法生存吗?靠什么挣钱,你母亲的医药费,每年是不小的开支,还想着嫁人,只怕对方一听到你有个卧病在床的母亲就被吓跑了。”
苏眠一噎,“我现在不就在努力吗?看不起我,觉得我挣的三瓜俩枣不够吃啊,那薄总为什么不允许我把别墅卖了。”
俩人对上了,针尖麦芒一样互不相让。
薄宴沉目光沉下来,“卖的钱当嫁妆?”
“只要您允许,那怎么支配就是我说了算。”
“我不允许。”
苏眠拿手推他的胸口,“那您起来,压得我喘不过气。”
“刚才在球场,你打到我了,现在腿疼,起不来。”薄宴沉说的理所当然。
可把苏眠气的够呛,球杆往后挥的力度能有多大。
大的过他折腾人的劲吗?
但在某人绝对的强势面前,苏眠能屈能伸,“那我给您揉一下?”
薄宴沉看她一眼,“可以。”
他坐在边上,苏眠起身,转过去小心的摸了下肚子,然后蹲在他面前,用手隔着西裤,轻轻地给他揉着被打的地方。
跟小猫蹭一样,很软很痒。
他看到女人乌黑柔顺的发丝挽在后脑勺,没来由的伸手,想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