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薄宴沉忍不了的时候自己解决。
怎么比得上软玉温香在怀里。
他不喜欢睡太软的床,但有些情况例外,比如眼下。
“闻到什么味了吗?”他低头,鼻尖蹭她敏感的脖子。
苏眠大脑宕机,只能想到,别碰到肚子,“什么?”
“被单上的味道。”
苏眠,“薄总带别的女人在这儿睡了吗?没闻到香水味,像……”
有点像她家里的洗衣液味道,淡淡的花草香,很便宜才九块九。
薄宴沉眼神一冷,尖牙咬她的脖子。
“别,我错了,薄总洁身自好,怎么可能带其他人,我小人之心,胡乱揣测。”
“心小,这儿不小。”
说完,狠狠地惩罚她。
大床晃到最后,苏眠都想吐,等他结束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都汗涔涔的,滑溜得抱不住。
苏眠问,“薄总出这么多汗,去洗洗吧。”
听说汗出的多,肾虚。
“好,一起洗。”抱着她下床,就这么走进浴室。
办公室外,赵苛跟个钢铁侠似的,守护着老板的幸福人生,谁靠近,他直接撵走。
“里面开小会呢,你待会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