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听着听着发觉不对味,什么时候诡异这么善解人意了,听安怡萱的意思,她还挺乐在其中的。
“嗯~”
安怡萱发出微不可闻的声音,实在太羞耻了,楚星河不会把她当做一个有什么变态癖好的痴女吧。
“星河,我大概知道是什么了,刚才摸她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己。”楚月娥开口说道。
“我...我没有,是真的有人,我没有说谎。”安怡萱争辩道,她是真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
“你冷静点,月娥她并不是在质疑你。”楚星河先安抚了安怡萱的情绪,接着看向楚月娥,“月娥你继续说吧。”
“还是星河聪明,蠢女人。”楚月娥鄙夷地看了一眼安怡萱,这个只会对楚星河发情的蠢女人。
“前世档案局记录过一头十分特殊的诡异,这头诡异会将人的念头具象化,就像刚才有一个发情的女人大半夜地不睡觉,尽想着她尊敬高贵的星河大人会去夜袭她,会玩弄她的身体,啧啧啧~”
说到这里,楚星河露出恍然之色,难怪一打开灯什么都没有,搞了半天还真是安怡萱在自娱自乐。
安怡萱则是如遭雷击,头顶冒着蒸气,眼睛蒙上一层雾气,整个人像是刚蒸好的大虾,脸色殷红还直不起腰。
“咳咳,月娥,我们还是说回这头诡异的事情吧,这头诡异危险性高吗?”楚星河咳嗽一声,示意楚月娥收着点,给人家留一点面子。
“不好说,这头诡异的危险性完全取决于人类内心的念头,如果今晚遇到这头诡异的不是你们两个,而是一个罪行累累的杀人犯......”楚月娥到了这里没再说,但楚星河和安怡萱都面色一沉。
“有什么办法能够收容它吗?”楚星河知道绝对不能放任这头诡异乱跑,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
“没有。”楚月娥摇了摇头,“它跟寻常诡异不同,无相无形,你可以关住一片云甚至是一缕光,但你能关住一个念头,一个想法吗?”
前世的档案局也仅仅是记录,并没有人能成功收容这头诡异,或许两年后的楚星河可以,但那时候的楚星河根本就腾不出时间精力去找一头无相无形的诡异。
“果然还是只能依靠这鬼玩意了吗?”楚星河扭头看向床头柜上的残旧铜币,可以的话,他是真不想跟鬼当票做交易啊。
但是就这么放任一头不受控的诡异乱跑,还不知道得死多少人,这次是运气好只撞到他和安怡萱,他当时只想着睡觉,安怡萱虽然想法奇怪了点,但也无害人之心。
可下次呢?
......
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把这头诡异稳住,至于怎么稳住,相信安怡萱在这方面应该会很有经验。
“安怡萱,继续吸引住这头诡异,别让它跑了。”
“啊?我...我不会啊。”
“不,你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