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鑫愣了下,让开门,“桌上。”
谢安走进来,拿起杯子,将水倒进去,又转身走过来,将杯子递给钱鑫,“喝吧。”随后弯腰将烧水壶放在床边,“这个就留着这,半夜想喝的时候,自己倒。”
见人要走,钱鑫一下拉住人。
谢安没有说话,直直看着钱鑫。
钱鑫被看得一阵紧张,脑子好似短路,脱口而出,“你喝一口。”
“怕我下药?”
“......”钱鑫自己都没想到还应该有这个担心,眨巴下眼睛,“嗯,是的,你先试试。我怕你对我图谋不轨。”
谢安好像是笑了下,接过杯子,就喝了一大口,“没晕没死。放心喝。”杯子被随手放在一旁的柜子上。
钱鑫看着谢安湿润的嘴唇,被蛊惑般环住对方脖子,踮起脚尖就吻了上去。
谢安怔愣一瞬,双手克制着没动。
钱鑫没感觉到回应,酒意下胆子也大了,舌尖主动一点点挑逗起对方,一只手探入谢安衣服下抚摸游走。
好半晌,自己燥热难耐的不行,也感觉到谢安情动,身体滚烫,紧绷到发硬,却再也没有别的动作,钱鑫心沉了沉,觉得自己像是个强迫者,一下子没了兴致,退后两步,“出去。”
谢安看向钱鑫,见她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滚啊。”
谢安抿紧唇,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不到脚步声,钱鑫肩膀耷拉下来,单手捂脸,为自己的主动后悔,为这放荡的举动懊恼。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将门轻轻合上,重新躺回床上,蒙着被子睡了。
......
自那晚后,钱鑫搬去了米娇娇那边,躲着那个人,想要将他从脑子里,从生活里拨开。
谢安也像是不想再联系,没有发过一条消息。
已经快两周,“谢安”这个名字没再听过,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这天,钱鑫坐在办公桌前一只手转着笔,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发呆。
“姐,姐,鑫姐。”
“啊?”钱鑫怔愣中回神,“怎么了?”
吴小凡指指桌上的手机,“你手机响半天了,快看看是不是有啥急事。”
“哦哦,谢谢啊。”钱鑫见是余大福的,接了起来,“喂,大福。”
“钱鑫,终于接电话了。”
“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钱鑫,你最近回来过出租屋没?有没有在厨房见过一个刻着字的戒指?”
“没啊,怎么了?”
“该死的。主卧那对狗男女非说安哥偷了他们的戒指,现在还报了警。人都被叫到警局来了。”
钱鑫蹙起眉,“你们在哪个警局?我现在过去。”
余大福报了名字,就是小区附近的那个。
钱鑫给吴小凡说了声,拿着包,开车就往那边赶去。
虽然现在依旧不想见谢安,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人被冤枉,说谢安偷东西,他要真有这个心思,还费什么劲,打什么工,直接躺平出去卖不更省事,还吃喝不愁,住什么破出租屋,估计都得是个总统套房的待遇。
一路上乱七八糟想着,很快就到了地方。
进去,就看到了余大福和对方吵着,要不是警察拦着估计都要打起来。
谢安低着头,站在一边,像是木头桩子一样,安静的不正常。
“喂,当桩呢。”钱鑫走过来,脚尖踢踢谢安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