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内容始终在变。
想的人从来没变过。
好一阵子,肖霖晓终于止住眼泪。
擦擦花掉的脸,她不太好意思地撇开去,不敢厉行的表情。
厉行掏出手帕来给她:“别羞,我什么没见过?擦擦脸。”
肖霖晓接过来,胡乱地抹了抹脸,却被手帕边角的绣花咯到。
还是绣的玫瑰花。
刚要骂是哪个绣娘手艺这么差,又突然幡然醒悟。
这古代,好像没有玫瑰的说法吧?
这帕子……
肖霖晓仔细着,清醒自己没有骂出口。
这竟然是自己去年心血来潮绣的那个手帕!
当时在外面奔波,赶路途中实在无聊,就找了同行的女生交给她绣花。
结果绣了这一个歪歪扭扭的帕子就不耐烦了,从此再也没有碰过绣花针。
当时还觉得好,得意洋洋地塞到信封里寄给了厉行。
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
肖霖晓瞬间心软软。
偷偷抬头一眼厉行,又立刻低头。
没想到,他一直用着。
这么丑的帕子。
“你,你不用点高档的帕子,多配不上你的身份啊,四皇子。”肖霖晓别扭地说。
厉行却是挑挑眉:“这帕子足够高档了。”..
“啊?就这么烂的绣工,你的审美如此差吗?”
肖霖晓皱着眉头,一脸怀疑地他。
厉行笑得无奈,摇了摇头。
“这帕子可是全天下独一无二,不可能再让这位大设计师再度出山刺绣的唯一珍品帕子。”
厉行从她手中拿出来帕子,对着阳光角上四不像的“玫瑰”。
“如此珍贵,哪里还不高档呢?”
肖霖晓觉得自己脸都要烧起来了。
她把这归结于太阳光的照射。
咽了下口水,肖霖晓不敢和厉行对视,哽塞地说:“你,那你开心就好。”
“嗯……”厉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能收到如此贵重的手帕,我自然是开心极了。”
肖霖晓摸上自己的耳垂。
果然,滚烫无比。
搓一搓,更烫了。
她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急促,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厉行。
这孩子怎么回事!
还没成年呢!
就这么会说情话!
肖霖晓忽然情绪低落。
她咬了咬下唇,呆滞地着地面。
厉行立刻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关怀道:“晓晓,怎么了?”
肖霖晓抬起眼来,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小肚鸡肠。
又很想问出口。
犹豫了好一阵子,张嘴又闭上。
幸好厉行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静静地着她。
肖霖晓最终还是说出口。
“你平时,跟不少姑娘这么说过吧?”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