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霍瑾修蹙眉，轻轻拉开她的手，那白嫩的小腿肚上面赫然映着蛇咬的牙印。
“我是不是要死了？”
姜清的声音，透着不易察觉的悲凉。
霍瑾修没出现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自己的遗嘱内容。
但她不甘心，她还这么年轻，就要死了。
而临死前，她最想要见到的不是别人，而是霍瑾修。
如今他真的出现了，姜清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姜清，别睡。”
男人低沉焦急的嗓音传来，姜清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后面的事情，她就记不得了。
……
等姜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她喉咙痛得不像话，脑子也是昏昏沉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周围一片黑暗，
难受！
“水……”她下意识喃喃道，声音微弱嘶哑，若是不仔细听的话，根本就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姜清，你醒了？”
话音刚落，霍瑾修打开一盏小夜灯，昏暗的灯光照亮屋内，并不刺目。
姜清循着声音，视线落到了霍瑾修的身上。
他穿着真丝睡衣，昏暗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整个人显得比平时温柔很多。
“霍瑾修？你是人是鬼？”
姜清还未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脱口而出后，才发觉自己说错话，连忙抬手捂住嘴巴。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