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你想怎么样?”那位儒杉大人怒气腾腾的质问道。
“陈平安,你告诉他。”宁钰看向一旁脸色阴沉的少年,朗声说道。
“道歉!”陈平安盯着那个儒杉大人,一字一句的说道。
陈平安之所以如此执着,让那个人道歉,除了那个人说要杀李槐的小毛驴,还要抢走李宝瓶当婢女,还有就是,他竟然敢骂几人是有娘生没爹养的杂种,这是什么恶毒的话语,谁能受得了?
“小友,适可而止吧。”就在这时,二楼楼梯处突然走下来了一位儒袍老人,身旁还跟着一个白衣剑客。
“你是哪根葱,也好意思过来劝架?”宁钰眉头一皱,毫不客气的说道:“我且问你,若是这个人,真把我家姑娘抢走,你管不管?”
“那老夫自然会管。”儒袍老人微微点头,倒也没有动怒,回答道。
“那我在问,他杀我的驴,你管不管?”宁钰冷哼一声,继续问道。
“我又没有那么多时间,管一个畜牲干什么?”老人摇了摇头,如实回答。
“那就对了。”宁钰微微点头:“道理,终究是那个道理,我们的驴吓到了他们孩子,我们道歉了,而他们咄咄逼人,出言不逊,是不是就该他们道歉?”
“年轻人,我劝你适可而止。”老人哼哼一笑,说道:“看你模样,也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孩子,应该明白点事理,赶紧带着他们离去,不然后果自负!”
“我不懂什么人情世故,我就只认道理,老先生,咱俩的道理,看来不一样。”宁钰晃了晃拳头,指着他身旁的那个白衣剑客,笑问道:“你的倚仗,是他?”
儒袍老人微微一笑没有说话,那位白衣剑客拔剑出鞘,剑指宁钰,在旁人眼里还真有些剑仙风范?
在宁钰眼里,这就是个屁啊,给自家那些剑修擦鞋都不配。
宁钰突然虚按两下,示意河底的那位阴神叔叔不用动,随后自己双手负后,冷笑道:“在我家,你这破剑,也好意思显摆?”
“哦?”儒袍老人呵呵一笑:“不知小友家住何方,师从何人?”
“你不配知道。”宁钰哼哼一笑,嘴角上扬:“你大可出剑,看看能不能伤到我!”
“你!”那位叫做白鲸的剑客,先是怒斥一声,随后冷静下来,低声说道:“看来,你是真要尝一尝我这灵溪剑了。”
众人听到灵溪剑的称呼,正在脑中回想这灵溪剑到底是何方人士,就见宁钰呵呵一笑,那白鲸飞剑而来,还未到宁钰身前,就见宁钰右手先是夹住那把灵溪剑,随后左手向上猛地一挥,那位白衣剑客也没被打飞出去,扑通一声躺在地上,安详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