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那个医馆的柳大夫与赫连珏有仇,柳姑娘的母亲、兄弟、夫郎都间接死在赫连珏手里,她与你的李郎本就是名义夫妻,那两个孩子,是他们进山采药捡的。”
听到“你的李郎”,齐南风脸红了些。
李意往前走了一步,“正是如此,我与那柳姑娘清清白白。”
姜雁归忍不住啧了一声:这也是个榆木脑袋。
明知南风介意清白,他还非要提清白,这不是往人伤口上扎刀吗?
好在榆木疙瘩不算蠢,话一出口便反应过来。
李意担心齐南风逃跑,赶紧握住她双手,“南儿,是我不好,要不是我没用,不会让你来南褚受苦,你能原谅我吗?”
原谅……他说的是原谅。
齐南风一双眼睛不知往何处去,便瞧向姜雁归。
姜雁归眉毛一挑:“他是真心的,我们摄政王府的金令被他擦薄了一层,可知他多想你。”
当年姜雁归给他二人金令,是允了一个承诺:无论何时,她们想要放弃,可以随时回来。
大夏的国门,随时向他们敞开。
她不会怪罪她们。
李意每一次擦拭金令,内心都是一次天人交战。
“答应他呀!”
躲在门口看热闹的杜清徐,扒拉着门帘,围着自已的脑袋,她实在等得着急,便开了口。
“大衍好儿郎多得是,他日后若敢负你,给你半分脸色瞧,咱让皇上给你做主,招个十个八个夫婿。”
李意急了,“我、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