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岳宗宗主看着地上两具尚有余温的尸体。
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两位教祖，那在下……先行告退？
退位之事有许多首尾要处置，在下得回去做做准备。”
九世王毕恭毕敬的道。
“去吧。”
方尘轻轻颔首。
九世王立即带着岚夫人转身离去。
之前跟来的元婴毫不犹豫，也跟着迅速退出茶楼。
太岳宗宗主犹豫了一下，还是壮着胆子替美妇和李芝收了尸。
见方尘没说什么，他恭敬行了一礼，然后快步走出茶楼。
龙蛇道人自始至终，仍就跪在地上。
“吃了你的道侣，对不住了。”
方尘扫了龙蛇道人一眼。
“不敢不敢，那异蛇根本不是在下的道侣，方教祖这是误会了。”
龙蛇道人闻言大惊失色，用膝盖走到桌前，脸上露出讨好之色：
“若方教祖还想吃，剩下的那些肉段，在下可以煎炒烹炸，做出各种花样，请教祖品尝。”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