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识货！”
茅康山哼了一声。
“康奈尔大学建筑系招收本科生非常严格，你也不一定能申请上，不过只是去交流学习一年，我还有两分薄面。”
茅康山为什么有薄面？
宁彦凡都出国留学过，和宁彦凡齐名的茅康山也有同样的经历。
只是茅康山留学的时间并不长，他也从未吹嘘过康奈尔大学是自己母校。茅康山的脾气从不求人，为了夏晓兰倒是再三破例，只怕茅国胜知道茅康山肯为了夏晓兰重新和康奈尔大学的校友联系，用眼神都能杀人。
夏晓兰亦是感受到了老师的爱护，她自己走上前：“要不给您用甘蔗打几下？”
茅康山都给她气笑了，“你还要不要脸？要是被甘蔗打几下就能去康奈尔学一年建筑，你看看华清建筑系的学生有没有会拒绝？”
这倒也是。
别说挨甘蔗打，用烧红的铁棍打几下也有人愿意的。
夏晓兰特别高兴，高兴了就想报答下老茅同志：
“老师，我听周师兄说，国胜大哥这又是想明白了，要从杭城省建院借调到粤省建工，等他来了，让他启航上班？”
夏晓兰本来是想压一压茅国胜的，茅国胜做事瞻前顾后偏偏又自卑自大，是个挺矛盾的人。
不过茅康山对她实在太好了，夏晓兰寻思着是不是该用点温和的手段，这才主动开口提这件事。
谁知茅康山断然拒绝：
“起航现在缺人吗？你要是嫌弃我年纪大帮不上忙，我就带着你师娘回杭城去，有他无我，有我无他，你自己看着办！”
语气竟十分激烈，并不同意茅国胜来启航上班。
夏晓兰一时摸不到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