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刚才的叶少鸿就是在演戏。
他故意把自己塑造成了狠厉疯狂的模样，借此来折辱三春寿辉，粉碎他的抵抗意志。
而他也确实有这个先决条件。
谁让他是阎罗老七呢。
他的凶狠和疯狂，早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东亚的谍情圈。
那是世所共知的骂名。
三春寿辉这老鬼子是狡猾，也足够诡诈，可他毕竟不是特务处的人啊。
他不可能了解真实情况。
自然也就不会清楚，叶少鸿的狠厉和疯狂，到底到了何种境地。
这便给了叶少鸿施展手段的机会。
至于效果如何，从当前的情势看，应该还不错。
叶少鸿的心思谋算，没有瞒得过郑耀先。
所以，在叶少鸿显露出极致的癫狂时，郑耀先才没有出言阻止，而是选择在冷眼旁观。
等到三春寿辉已经濒临崩溃时，郑耀先又恰到好处地站了出来。
给了叶少鸿一个停手的理由。
他们的默契配合，算是将这出戏给演活了。
也让叶少鸿，非常漂亮地完成了戴玉农交付下来的任务。
后续的审讯工作，就不需要叶少鸿在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