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9日。
早。
我对现在的时代,仅仅只是问过侍从一些事。大概知道飞机是可以让我最快逮到柏拉图的通用交通工具。其他的都是一知半解,很多都是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含义。
我有好奇心。
铁块组装四个轮子,跑的比伊丽莎王国我见过最快的骑兵还要快。
如果当初有这种东西,祖母居住的城镇与克依木镇说不定半天就能到。那时候的版图肯定还会更宽。
不过话又说回来。
祖母早就评价过我。
‘你和我妹妹一样,都对权力都没大兴趣。’
‘但是呢,又都随着自己男人而上位。还真是……’
说的没错。
我总是跟着柏拉图的步伐前进。我从没想过复国,更没想过会成功。
不知不觉,身边就具备了太多不该属于我的力量、势力。
那尊雕像,后来又重塑过。连着我也一起重塑。
那时代是个不幸的时代。
我听说过,因为天灾死了太多人。平民要造反,教会推出圣女当众处死……将连续不断的天灾推到圣女祈祷不利的原因上。
而今的时代。
2023年。
我听柏拉图讲过很多次,他留下的笔记也补充了很多。
可当我真正见到,还是会茫然无措。
路面,是整齐的块状石头堆砌的,非常平整。
我真心觉得每个平民穿的衣服都不该是平民能穿的。颜色太多了。
也因此,我不太能分的清哪些是平民哪些是贵族。
会自己动的栏杆。不是魔法,柏拉图解释说是为了管理车辆的一种道具,工艺。
人们自觉走在‘车’行驶道路的两边。有些地方禁止交通工具入内。
建筑物。
换以前,谁敢修建屋子比王宫还要高?那么高真的不会倒吗?
我走在两边都有高楼包围的街道,有点害怕。
但柏拉图似乎很习惯,告诉我怎样怎样的工艺,怎样怎样的安全。
我踢他……
是觉得我实在太无知,我才不要真的与小孩子一样。什么都要他说。
这些东西太麻烦。
我听了一会,又把前面的忘记。
然后。
到所谓的服装店。我见到很多漂亮的衣服,展览在橱窗内。
很多都是我没见过的款式。
我喜欢礼服,喜欢华丽的裙子。喜欢小饰品。
我还记得父亲邀请大臣去打猎,用猎物通体雪白的毛发托王国最好的裁缝给我做了一件冬天礼服。可惜没多久就被我不小心烧坏了。
然而那样带毛毛的衣服,在这时代居然是一般平民也能买的商品。
我没有让男人给我花钱的习惯。
我听帮我查柏拉图过往的侍从说,柏拉图不算有钱。相比之下他另外两个妻子好像更有钱。
不太想思考那些令我不愉快的事。
我只是钻进被好看的裙子包围的店,想换哪件就换哪件。
‘这个怎么样?’
‘好。’
‘这个呢?’
‘非常好。’
‘……’
啊。
我真不想买那么多。
但没办法。
集父母优秀基因,外貌出众的我。穿什么都好看。
我见到白袜。
售卖商品的店员说,叫什么连裤袜。七彩琉璃什么的东西。听不懂。
但布料摸着滑滑的。
比以前柏拉图给我的白袜触感还要好。而且有弹性。
我想起早上起来,身上穿的过于紧绷的袜子,还有开口的小裤。
做梦会到那种程度吗?
我不知道。
但我很清楚,柏拉图偷偷看了我勒出一点痕迹的大腿处,很久。
他也很诚实的说,小,会让他兴奋。
什么怪癖啊?
虽然很不理解,但祖母手底下的人和我讲过。
‘每个人的xp都不一样啦。’
‘人的xp是自由的,就像我喜欢看男人受不了说不行。’
‘……’
她们那种怪癖我没有。
但我仔细想想,我也有癖好。
比如说。
起初不习惯,后面我倒是真想踩踩柏拉图那个,看他吸着凉气受不了的表情。涩在脚底的感觉……我也说不清,反正!就像是征服了柏拉图一样!
‘我才不会买。’
当然。
我绝对不要当着柏拉图的面,为了满足他的xp去购买这个。
他都没表现什么,我干嘛要买?
也算是巧合。
正好有不开眼的平民过来挑事。
我以前,知道有贵族瞧不起平民,平民瞧不起奴隶。贵族之间,伯爵瞧不起子爵,子爵瞧不起男爵。
但我真是第一次知道,平民之间因为肤色也会有歧视。
不过他们惹错人了。
柏拉图可不是什么软柿子。
当然,要惹我的话。我也会让他们立马品尝到什么是王族的尊严不可触碰。
‘表现的勉强可以,我就勉强买下来吧。’
对我来说。
就算是一个台阶吧。
其实我也挺想穿着试试看,因为乘车来的过程中,我透过车窗,见到不少女人都穿这种东西。只是说很少有穿白的,都是黑色或者肉色。
至于要不要奖励柏拉图。
今天不想奖励。
明天……
反正他那么好涩,总有一天也会。我是很宽宏大量的,看在他昨天没有为了舒服在我同意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忍住。就这样提前预想。
唔。
其实。
昨天我心跳的很快。按理说我们一类的生物,心跳都会很慢。祖母的说法是,以此寿命才更长。
但昨天柏拉图没选择用我同意的地方瑟瑟。
一方面我觉得羞耻。
一方面,我又第一次意识到……
他虽然下流,好涩。总是冒犯我。
但是……
挺关心我的。
就,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看他顺眼。
我才没有那么弱!
只要他轻一点,又不是不行!
还是太贪婪了!
让他给我捏捏脚,那哪儿是捏呀!明明就是在摸!
还敢擅自舔!
我的心情直到再去试衣间换整套的礼服,都很不错。
‘柏拉图人呢?’
‘……’
我兴冲冲的出来,没看见他。
女仆也摇摇头。
我知道,柏拉图不弱。
在我现在住的城堡,他想逃是有一定难度的。但想在这种闹市逃跑,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结果,主动提出带我出门。是想跑?
不是。
他如果要走,昨天就走了。我没拦过。
我很急躁。
本来牵着柏拉图的手,早已忘了周围光景带来的不适感。
嘈杂。
吵闹。
说话声。
……
一切,对我来说都很烦躁。
‘您可以给他打一个电话。’
女仆提醒我。
打了。
按女仆的提示,我打了好几次,但都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女仆说,他拒绝了通话所以提示无法接通。
不是叫手机的东西出了故障,是他拒绝了。
女仆说,要不要派人去找他。
我没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