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报呀,反正坏了我又没说不陪,我赔我双倍给你赔。”
边笑着,手又握住一个花瓶扔到地上。
耿老气的呼吸急促,心脏病要犯。
江舒晚赶紧去抽屉拿药喂他,耿老坐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脸色才好了点。
江舒晚站起来,扫视众人。
当下环境,看来这家伙是铁了心要霸租了。
“行,你不是想租吗?我替耿老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
女人见她松了口,得意地嘴角上扬。
早这样不就行了?
江舒晚拿来一张纸,快速在上面列了几条,甩给女人。
“你签字,这房子就租给你。”
墨镜女撇了眼内容,基本正常,可唯独有一条,丢失或者损坏物品,按照原价五倍赔偿,感情还是嫌自己刚刚给的少啊。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百元大钞,扔在地上。
“刚刚嫌少?这一万块,总该够了吧?”
江舒晚没回答,勾唇冷笑。
“你签了,我就告诉你够不够。”
女人得意,大手一挥在上面签了字。
“行了,我签了,从现在开始,你们这家店得配合我们之后的拍摄。”
“那恐怕,得等你把钱还清再说。”
“还钱?我刚刚不是已经给你一万了,别以为我签了字,你就能讹诈我,没门。”
“没门?”江舒晚捏着她刚刚签字的纸看了眼。
“苟宁?”
“苟女士,你还不知道你刚刚打碎的那两个花瓶多少钱吧?”
“什么多少钱,批发市场百来块就能买到的,你讹诈我呢?”
“苟小姐,你还真是孤陋寡闻呢?你刚刚打烂的第一个花瓶,名叫白瓷净瓶,是明清时,上窑出土的瓷器,种类极少。
现在市场保守估计,都得五百万起步。至于第二个倒是不贵,不过也是晚清时候的象征,给你打个折一百万吧。
这样算按三倍算的话,就是一千八百万,你不是有钱吗,现在结账吧!”
“一千八百万?你狮子大开口啊?信不信,我现在就给律师打电话,起诉你。”
江舒晚脸上冷意更浓。
“起诉我?那我们就看看究竟谁被起诉。”
苟宁看见她要打电话,去抢。
江舒晚一个闪身,苟宁整个人扑在刚刚碎了一地的瓷器碴子上,疼得哇哇大叫。
“死丫头,你算计我?给我抓住她!”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商店门突然被打开,导演带着季池看到里面的场景,傻了眼。
他只不过叫苟宁过来问问老板要不要租店,怎么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苟宁,这怎么回事?”
苟宁看着一脸铁青的导演,又看到他身后幸灾乐祸的季池,顾不是疼,弯着腰跑过去。
“导演,您听我说。”
“我……”
“季池哥,你来了?”
江舒晚跑到季池面前,熟络地挽上他的胳膊。
苟宁傻眼了。
“你们认识?”